说他们胆小呢,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林彦彦:“皇上已经派傅恒去调查了,这两位太医的家眷也都一夜之间死的死,丢的丢,甚至是孩子都没放过。”
令贵妃:“死无对证,又解决了一个对手,还真是迅速。”
舒妃:“虽然愉妃和荣亲王自食恶果,但是如今永珹、永琪、永瑢和永璇都不可能了,下一个还不知道是谁。”
令贵妃:“有皇子的就是我们几个永璜是长子,而且儿孙都有了,永瑞和永瑆,天子聪慧得皇上喜欢,又都娶了世家女子做福晋。至于我的小十五,因为年幼或许还能再撑几年。”
林彦彦:“我们不是愉妃,也不会把自己的儿子害成那样,都不要害怕,皇后也不能一手遮天,先看看永琪的事情皇上怎么抉择。”
第一日,因为永琪的病情不再适合继续跟着南巡,所以皇上派人护送永琪回京城,愉妃和永琪的福晋也都跟着。同时傅恒似乎是查到了什么,在和皇上谈论,整整一下午,皇上都没有见其他人,而是一直和傅恒在一起。
而此时,林彦彦逐渐发现,有些不对头了。
有些大臣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对,而且太后也找自己训话,让自己安分守已不要有过分之想象。
舒妃此时来找富察青宴:“外头的说法你别放在心上,只是现在要向皇上说明,这明显是有人故意放话出来,混淆皇上视听。”
原来,现在都在传,一阿哥永琏早夭,三阿哥永璋早逝,四阿哥永珹过继旁支,五阿哥永琪的腿废了,六阿哥永瑢过继,七阿哥永琮早夭,八阿哥永琏腿部有残疾且荒唐无度,十阿哥没有起名字就夭折了。如今看来,年纪稍长的皇子,唯有长子永璜和九阿哥永瑞,而这两个人都是哲贵妃所出。
朝堂和私下大家都议论五阿哥如此,最大得益者便是哲贵妃了。
林彦彦感觉好笑,想把事情弄到富察青宴的头上,不过也对,现在把一切推到富察青宴头上才能让自己摆脱嫌疑,只是傅恒查到了什么,为什么一下午皇上都没有出来。难不成皇后还存心留了能指证富察青宴的证据?
如果历史上哲悯皇贵妃早早就去世了,永璜和永瑞此时也不复存在,皇后又会把这个脏水泼到谁身上?是有十一阿哥的舒妃?还是有十五阿哥的令贵妃?
林彦彦觉得既然祸已经从天降,自己就不能坐以待毙,大的不说,延误了继后断发可不成。
林彦彦换了身衣服,去了皇上的御船求见。
李玉:“哲贵妃娘娘,皇上在和傅恒大人议事,奴才看暂时没时候结束,不如您先回去,等傅恒大人出来,奴才再派人去通知您。”
林彦彦:“无妨,本宫在这等着。”
李玉似乎也是听到了流言蜚语:“哲贵妃娘娘宽心,咱们皇上是有是非判断能力的,娘娘您不用挂心。”
林彦彦:“本宫不怕什么流言蜚语,只是想见皇上一面而已。”
李玉见劝不动哲贵妃,只能在旁边候着。大约等了一个时辰,富察傅恒才从里面出来。
“给哲贵妃娘娘请安。”
林彦彦点头:“傅恒大人安。”
傅恒似乎欲言又止,转身走下御船。
林彦彦此时走进皇上御船内,皇上看到富察青宴来了,似乎也不意外。
“你来了?”
“臣妾给皇上请安!”
皇上:“傅恒查到,两位太医的家眷里搜出来大量的金银珍珠宝,都是当年朕给你们噶哈里富察氏抬旗的时候,朕赏的。还有宋国瑞宋太医的妻子头上戴的也是你生永璜那年朕赏给你的玉钗。”
林彦彦心里一紧,果然好精细的功夫啊,这绝对不是一时兴起,而是从最开始就打算嫁祸给富察青宴,就连富察家的金银珠宝,和自己的玉钗都已经拿到手。
林彦彦跪下:“皇上,臣妾一直用的是石太医,而非张、宋两位太医。这两位太医都是皇后娘娘指派的,臣妾虽然有协理六宫之权,但是都是在吃穿用度上,在五阿哥烧伤的问题上一直都不是臣妾负责。而且臣妾的那只玉钗已经丢失已久,很多年前,臣妾就跟皇上提起过,皇上还说丢了就丢了,又从内务府赏赐给臣妾许多钗。更何况,皇上把两位太医关在船上,是皇上的侍卫把手,臣妾怎么能进去让两位太医自尽,臣妾没有这样的本事。至于出现在太医家的金银珠宝,臣妾母家噶哈里富察氏并没有朝廷重臣,得蒙皇上恩德抬了旗,也是坐享其成,那些金银珠宝变卖了拿去换些东西早都不知去向,臣妾的家族在朝堂上并没有任何影响,如何能呼风唤雨,把两位宫内的一等太医收买,还请皇上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