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召集了所有太医院的一等御医,去撷芳殿给七阿哥医治,皇后虽然没有赶去撷芳殿,但是在长春宫不吃不喝,苦苦的熬着。林彦彦和纯妃都去给皇后侍疾,可是无论怎么劝,皇后娘娘只肯喝一些水,什么都不肯吃。
林彦彦:“再这样下去,皇后娘娘的身子,迟早要熬坏,七阿哥的身子没好,皇后娘娘的身体再垮了。”
林彦彦清楚的知道,永琮是活不过乾隆十二年的,如今皇后的身体状况也承受不住永琮薨逝的消息。
穿越过来,林彦彦解开了第一道历史谜题,富察皇后确实是一代贤后,虽然她又不完美,但是总的来说这位皇后贤惠、不喜奢华,一心想给皇上诞下嫡子,经常用绒花做头饰,平日里对待嫔妃们也是用心。
这位皇后对得起乾隆那些诗句的赞扬,虽然她也不完美,但是富察皇后,真的是一位贤后。
原本皇后生七阿哥的时候就伤了身子,如今这样,皇后娘娘的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
撷芳殿那边,尽管太医已经尽力医治了,但是七阿哥的症状依旧没有好转,连奶也喝不下去了。原本就小小的一个小人,如今越发的瘦弱。
皇上听闻七阿哥和皇后的状况,脾气变得越来越差,就连李玉都是经常被斥责,御前的人现在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伺候,深怕一不留神就丢了脑袋。
这日,林彦彦做了皇上爱喝的羹汤,去了养心殿,李玉看到哲贵妃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哲贵妃娘娘您可来了,皇上从早上就一直发脾气,扔了所以奏折不说,还把奴才们都赶了出来,奴才们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林彦彦安抚李玉:“李公公莫急,容本宫先去试试!”
林彦彦推开门,皇上刚想发作,看到是富察青宴走了进来:“你怎么来了?”
“臣妾听说皇上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臣妾心疼皇上给皇上炖了爱喝的羹汤,还请皇上爱惜自己的身子。”
“朕现在不想喝,永瑞还好吧?”
“皇上放心,永瑞很好,臣妾知道皇上为了七阿哥和皇后娘娘的事情挂心,现在皇后娘娘因七阿哥的事情病倒了,皇上是皇后娘娘的主心骨,此时皇上一定要保重身体,做皇后娘娘的靠山。”
皇上听到富察青宴的话,打开食盒,喝了汤:“还是你的手艺好,你说的对,永琮和皇后如今只有朕能宽慰了,朕要做他们的靠山。朕虽然是一国之君,但是也是为人父为人夫。”
林彦彦:“臣妾们再怎么宽慰皇后娘娘,都不如皇上的陪伴,,这些日子,皇上多去看看皇后娘娘,后宫的事情我和娴贵妃会打理好,皇上不必为此操心。”
弘历牵过富察青宴的手:“有的人趁机想把朕请到她得宫里,而你,却在劝朕多陪陪皇后,还是朕的青宴懂得大体。”
当然要懂大体,皇后是你心中的白月光,谁和皇后争宠不是找死,林彦彦不知道这个想把皇上请到自己宫里的嫔妃是谁,但是这个人要倒霉了。
皇上拿起一个奏折重重的摔在桌上:“浙江巡抚鄂乐舜,竟然贪污朕拨的抵御天花的救命银两,造成浙江天花泛滥,大批民众死亡,民不聊生。后来多亏民间一些郎中和做药材生意的商铺联合起来施药看病,才抑制住了浙江的天花。而朝廷拨的款项竟然都没有用于百姓身上。”
林彦彦:“朝堂之事,臣妾不敢妄议,臣妾只是知道,天花要人性命,如果不及时医治,很多百姓因此丧命,实在是罪大恶极。”
皇上:“罪大恶极,朕还要调查这些银子都去了哪里,都被鄂乐舜用到了哪里?”
哲贵妃出了养心殿,皇上的心情好了一些,李玉对哲贵妃感激不尽,经过永寿宫的时候,里面传来很大的笑声。
“这鄂贵人很开心吗?完全不知道她阿玛犯了什么重罪吧。”
秋舫:“七阿哥病重,皇后娘娘也病倒了,这个时候还在宫中肆意大笑当真是不懂得礼数。”
林彦彦摇头,这个鄂贵人真的是不怎么聪明,此时还不夹起尾巴做人,她阿玛私吞朝廷官银,不顾百姓死活,轻者赐死,重者株连九族。若这鄂贵人得宠还好,还能替父亲求情,现在看来,这鄂贵人不帮倒忙就不错了。
雨儿:“她一个贵人,永寿宫的奢华程度不亚于以前慧贤皇贵妃在的时候,比咱们延禧宫还气派,听说鄂贵人花钱如流水,以前觉得是西林觉罗氏一族家大业大,如今想着,该不会都是她阿玛接济的。”
林彦彦看着永寿宫,知道这鄂贵人家世如此好,却在历史上没留下什么痕迹,大概最近她和她得家族就会得到治理。
果然,半月后,皇上查明,坐实了鄂乐舜贪污朝廷官银的事实,并且也知道鄂贵人宫里的花销多数都是鄂乐舜接济的。鄂贵人只有贵人的份例,但是花钱如流水,赏赐宫人也是其他宫里的几倍。
皇上大怒,没想到鄂乐舜不顾那么多百姓的性命,最后钱竟然花到自己嫔妃身上了,但是估计西林觉罗家族是世代朝廷重臣,给鄂乐舜留了颜面,赐他自尽。
得到消息的鄂贵人再也高兴不起来了,跑到皇上的养心殿跪着求情,连续去哭了几天,皇上心烦,原本就不待见她,便下旨,降鄂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