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桃花谷打张安平时,张奇是没动暗手的。
但现在不一样。
这些人都打到家门里来了,再留情面,就是对自己和焦寡妇不负责。
他可以不要面子,但今天如果让张安平得了手,他和焦寡妇被强绑着游街,不是没有可能。
在大城市别说跟寡妇约会,就是跟有夫之妇乱搞,也一点儿事都没有。
大城市只认钱。
但在这农村,老传统老观念下,这些人干得出来。
张奇一招把张安平放倒后,就不管他了,见第二个人又冲上前,跟张安平是一个路子。
也是上面虚晃一拳,
换一般人,早就挨上这记阴脚,要么被踹倒,要么躲脸的。
张奇也不急,还是用对付张安平的方法,一只手伸出,捞住了对方的脚踝,轻轻微左边一侧步,避开了那人的拳头。
等对方拳头想往回收时,张奇伸出手往那人耳朵的神门穴上,狠狠一按。
那人如遭电击,眼睛都瞪直了。
但张奇可不会跟他废话,揪住他的耳朵,往下一拽,也把这人拽了个倒栽葱。
张奇几乎是在瞬间放倒了两个人。
因此,更多的人,其实是没看到张奇是怎么出手的,他们还以为张安平二人,是自己滑倒。
又有人冲了上来。
还是同样的招式,张奇都怀疑这群人,是不是跟同一个人学的。
赤手空拳上的,张奇收拾他们的时候,都只是在对方耳朵的神门穴上点了一下拽倒在地。
拿棍棒上的。
待遇自然又不一样。
张奇不仅在这些人耳朵的神门穴上点了一下,还在神门穴旁边的角窝中穴上,也点了一下。
很快,在张奇的脚下,就倒了一大片。
这些人倒在地上,不是捂着耳朵,就是捂着肚子。
一个个跟死了小三似的,惨叫连连。
剩下那些没来得及动手的人,很快就发现了这一情况,他们不敢再上了。
就好像张奇是割草机,挨一下就要被割掉。
人群唰地一下子就退了回去。
张奇看着这群人,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最开始时,张奇还是有些担心的,一打五,一打十,只要体力跟得上,眼睛不拖后腿,是完全不用担心的。
但一打几十,尤其到五十人时,他怕应付不来。
事实证明他想多了。
这么多人打群架,或许威力不小,但打自己一个人,纯属浪费。
只有七八个能靠近自己,剩下的人全在圈外瞎忙活。
别说伸手伸脚,就是连伸个棍子帮忙,都还怕打到他们自己人。
正因为这样,张奇才越打越不担心。
他的脚边,已经躺了七个,还有四十来个,不着急。
张奇从这些人身边踩着空隙,下了台阶,对那些想上又不敢上的人招手道:“上啊!愣着干什么呢?”
桃源村可能是人多欺负人少惯了,打群架都人多打人少。
可这些人哪儿会想到,今天的这个群体,明明优势这么大,却一来就被张奇放倒了七个。
难怪张安平说被张奇一个人打了。
这不是一般的猛!
一平头青年吓得胆都快破了,道:“你、你,你别过来!”
张奇看着对方,喝斥道:“不敢上,就滚!”
唰!
话音一落,平头青年扔下手中的棍棒,就往外跑。
“妈个蛋!三拐子你跑你妈,回来!”
“别跑别跑。”
可是,不管人怎么叫,小平头就是头也不回地往院子外跑。
小平头刚跑到院门口,便一下撞在了一个人怀里。
差点没把人给撞倒。
张向阳忙扶住张修春,瞪了一眼小平头,骂道:“三拐子你干什么吃的,跑这么快!”
小平头见来了更多的人,顿时不像刚才那么骂了,但仍心有余悸地指着身后,“那、那家伙是个怪物,他喜欢拽人的耳朵,一拽就把人拽个倒栽葱,还爬不起来。”
张向阳道:“快闪开,我叫人来帮忙了!”
小平头立马躲在一边,给张修春让了路。
张修春迈进大门,看到一群人拿着棍棒,武武宣宣,光叫就是不上前,他又赶紧掂起脚往里瞅了一眼。
正看到张奇稳稳当当地站在前面。
他松了口气,这才大声喊道:“都住手!”
声音非常洪亮,一下就把前面的人给惊醒。
桃源村的青年们,看到张修春来,立刻倍受鼓舞。
他们退至两侧,一幅终于有家长撑腰的架势,狂喜道:“族老!您来了!这小子把安平打得起不来了!”
张修春一边往前走,一边往张奇身后瞧。
可不就是起不来?
张安平整个人疼的弓起身子,如煮熟的龙虾,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看样子疼的不轻。
张向阳看到自己儿子吃亏,伸手指着张奇喝斥道:“你把他怎么了?”
“哼!”
张奇瞟了张向阳一眼,都不搭理他。
他只是盯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