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听一动动地仰着头，任由戚灼的打量，只小声补充：“真的，句句发自肺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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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伸出两手在胸前交叉，比了保证的动作。
戚灼低头看着季听交叉的两只手，沉默片刻后，突然松开了他的巴，并在他的注视转过身，林荫道另一头。
那是离开军校的方，季听怔怔地站着没动，看着他绕过几从灌木，很快便到了小树林的尽头。
对面便是训练场，可以看见一群学员正在练习搏击，门在训练场的左侧。就在季听以为戚灼要入训练场时，他却突然顿住了脚步，在原地站了两秒后倏地转身，目光近乎凶狠地看着季听，并步了过来。
“哥哥——”
季听刚喊出一声哥哥，就被箍入一坚硬的怀抱，灼热的唇同时落，也封住他的唇。
季听脑中嗡地一声，所有念头想在这瞬间都已经飞，手脚失去了力气，身体也失去了存在感。唯一能感觉到的部位只剩唇，却正在被戚灼凶狠啃噬，辗转吸吮。
牙齿碰撞出声响，舌尖酥麻刺痛，季听意识轻轻推了，戚灼却立即将手臂收得紧。
他一只手握住季听的后脑勺，一只手揽住他断滑的身体，让他紧贴着自，身体间留一丝空隙。
安静的林荫道深处却响起了脚步声交谈声，且越来越近。戚灼只得松开季听的唇，微微抬起了头。
季听脸颊唇瓣都水润殷红，眼睛半阖半睁，眼尾处坠着一滴晶莹的水珠。戚灼微微喘气看着他，在其他人快要接近时，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他跨入旁边的小树林，让季听背靠着树干，俯身继续刚才的亲吻。季听的后背挤压在粗粝的树干，嘴轻轻溢出一声轻哼，戚灼紧紧含住他的唇舌，也将那些旖旎低吟都成功堵住。
几名学员有说有笑地经过林荫道，没人发现左边林子的一棵树后，有两人正在忘情地热吻。
这吻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季听觉得舌尖已经麻木，嘴唇阵阵刺痛，就连呼吸也快要跟时，戚灼才终于松开了对他的钳制。
季听靠在戚灼臂弯口喘息，戚灼盯着他看了几秒，又俯头在他脸颊额头轻轻啄吻。
“哥哥……”
“嗯。”戚灼的声音低沉暗哑。
“你把我的氧气都吸光了吗？”季听急促地呼吸。
“可能吧。”
季听侧头靠在戚灼胸膛，这才发现他心跳快而激烈，似是鼓点般撞击在他的耳膜。
“哥哥。”季听又唤了声。
“嗯。”
季听伸手在他胸前按了按：“你这跳得好快。”
戚灼没有应声，季听又拿起他的一只手放在自胸口：“我这一样。”
两人站在原地拥抱着，等待心跳慢慢恢复平静。戚灼又在季听脸落数啄吻，季听半眯着眼，像是只餍足的猫咪。
“我的嘴好像被你亲破了。”季听撒娇地哼哼。
“我看看……别动，让我看看。”
戚灼仔细瞧季听的唇，看见唇角然有两处破皮，神情间既心疼又有些懊恼。
季听却嘿嘿笑，一双眼睛流溢着醉人的碎光：“狼人哥哥，我小时候没有叫错，你刚才就像狼人似的，差点把我连皮带骨啃去了。”
“以后会注意的。”戚灼声音含混，耳根也泛起了红。
季听伸手描摹着他的眉骨，满心的幸福感让他脱口而出：“哥哥，你爱我吗？”
刚出口，他心头就涌起了后悔，后悔自为什么又问出了这问题。
他生怕听到从戚灼嘴吐出那些他愿意听的，连忙又道：“我知道你爱我的，用回答了，我都知道。”
他继续贴在戚灼胸口，却听见低沉的声音从头顶响起，他脸颊相贴的那片胸膛也在轻轻震颤。
“崽，我很爱你。那是对兄弟的爱，而是管人群有多少人，我第一眼就能看见你。我被你吸引，想保护你，吻你，亲你，抱着你……我想随时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当年在可莉星旷野，戚灼发现了戚尉少年季听之间的情愫，暴怒之，便戚尉打了一架，然后戚尉便对他说了这通。
他当时并理解这种感情，却也把这暗暗记在了心。而此时此刻，他觉得这几句很合适，很能表达出自的内心感受。
季听慢慢抬起头，眼睛一眨眨地看着戚灼。他整张脸庞都在发光，身体因为激动而细微地颤抖。
戚灼抬手轻轻盖住他的眼睛，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