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转过头，但在看向沙发时，突然就瞪大了眼，惊喜地大叫一：“爸爸！” 戚灼因为饭团的这爸爸，顿时失了动的能力，只僵在原地看着饭团擦过自己身旁冲向沙发。 “爸爸！” “饭团，想爸爸了没有？” 柔和清润的线带着略微沙沙的尾音，语气里含着几分意。当这道音撞入戚灼耳中时，他心脏在那瞬间快要停跳，太阳穴因为血液的冲击而阵痛，眼前视野也一阵阵模糊不清。 “想爸爸，饭团好想爸爸。”饭团既委屈又激动地大哭：“哇……爸爸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呀，你怎么这么久呀。” “对不起，爸爸在基地耽搁了，所以走不掉，不能回来陪我的饭团。” 两人的对话中，戚灼终于找回了身体的存在，慢慢转身朝向沙发。他的半身依旧僵硬着，让他转身的动作看有些滑稽。 沙发坐着的人紧紧抱着饭团，埋着头，只能看见从军装领口露出的一段白皙脖颈。 改过的军装掐出一道窄细的腰身，漆黑发丝柔软地覆盖在额头，哪怕只有一个侧影，戚灼也认出了这就是季听。 是他的季听。 季听抬起头，看见戚灼后丝毫不惊讶，就像每一次看见他回家那般，先是嘴角最先翘起，那意迅速爬入那双漂亮的眼里，闪动着喜悦的动人光泽。 “哥哥。”他对着戚灼伸出了。 戚灼的视线再次模糊，一泪水从眼尾沁出，顺着脸颊滑落。他定定看着这张只在他梦中出现的脸，一步步地慢慢靠近。 “爸爸……”饭团收住哭，依恋地在季听怀里蹭了蹭，又支起身体，从衣兜里掏出那半个还覆盖着一层果皮的橘子：“爸爸，给。” 季听收回落在戚灼身的视线，微着看饭团里的橘子：“谢谢。” 他接过橘子后，便放在了沙发前方的茶几。 “爸爸，这个是给你吃的，这个叫几子。”饭团连忙将那橘子拿起来，放进季听掌心，殷切地看着他：“很好吃的，很甜很甜，爸爸你吃，吃几子。” 季听继续微：“谢谢。” 接着便又将橘子放回了茶几。 饭团茫然地眨着眼睛，看着面前的季听，又扭头看茶几的橘子，小心地问：“爸爸，你不喜欢吃几子吗？” “谢谢，我不吃任食物。”季听柔回道。 饭团依旧看着季听，脸多了几分陌，慢慢离他的怀抱，一步步后退，边退边看戚灼，有些无措地喊了父亲。 戚灼的大脑也在这时始清醒，眼底迅速恢复冷静。他依旧朝前走着，但在走到饭团身旁时，左将他一把揽进怀里，右则举起粒子枪，抵在了季听的额头。 “你是谁？”戚灼的音冷得象冰，带着不加掩饰的浓冽杀意。 饭团立即便拨戚灼的，有些惊慌地唤了父亲。 戚灼将饭团抱远了些，眼睛依旧盯着季听，嘴里道：“饭团，你认错人了，他不是爸爸。” “啊，不是爸爸。”饭团呆怔了几秒，又点头道：“他不是的，我知道，他不是爸爸，不是爸爸。”又像是不好意思地了两：“哈，我认错人了，哈，我认错人了呀。” 但他的容没能维持住，嘴角往下撇了撇，眼里迅速蓄满泪水。接着再也忍不住失望和伤心，扭头扑在戚灼肩头，呜呜地哭了起来。 戚灼飞快地看了眼悲伤的儿子，眼里的狠意更甚。他持枪管往前捅了捅，抵得“季听”的脑袋跟着晃动，咬着牙再次问道：“你是谁？” “季听”依旧坐在沙发，虽然枪管抵住脑袋，连带微丝毫不显紧张。但他再出口的音已经不是戚灼熟悉的音色，听非常怪异，像是某种古老的留机里传出的音，又像是转动的机械齿轮，带着些许尖锐和嘶嘶的杂音，显得非常不真实。 “我感觉到你们很不喜欢身处的空间形态，产一种负面情绪，诸如不安、恐惧、焦虑，所以便提取了你们的部分意识，发现你们对这个环境印象深刻，且能产愉悦的情绪和安全感。” “季听”明明没有任动作，但下一秒他便已经站在窗前，用指拨弄着那一盆绿植叶片。 “所以我就建造了这个场景，同时也让自己成为你们最喜欢的形象，觉得也许这样的话，让你们放松一点，不再那么紧张。” “季听”转身看向戚灼：“结果事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