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虫洞？”大季听问白伽。 “是啊，个虫洞不是们能建造出来的，背后一定有某种未知的力量。”白伽低下头，声音有些失落：“们经确定螅人是章鱼人，因为被改变过基因，所以无害的触手变成了最强力的武器，性也从温和变为暴戾……看过关于凯旋二厂的资料，既觉得一切都是人类咎由自取，却又觉得们这些无辜的人不该接受这样的审判和惩罚。如果一切能从头开始的话，海岛是不是能不出现章鱼人的尸骨，们也不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死……” 大季听侧过头，看见白伽眼底有水光在闪动，便将自己的手盖在他手背上，安慰地握紧。 “对了，你这次穿越虫洞，觉得自己有什么改变吗？”白伽问道。 “改变？没什么改变呀。” “仔细想想，穿越虫洞之前和之后的任何一点改变，微不足道的都告诉。”白伽沉声道。 “改变，改变……”大季听侧头茫然索，片刻后才看向白伽：“和哥哥的玉都消失了算不算？” “玉？你们俩从小戴在身上的块玉？” “不然呢？难道们还有他的玉？对了，想到了一件。” 白伽倏地坐直了身体：“什么？” “哥哥给说，个小戚灼曾经在星舰场遇到过未来的自己——当然不是和哥哥，是比们年纪还大的戚灼——而且他亲眼见到个戚灼在进入虫洞离开，脖子上的玉变成一小团红光，飞到了他的怀里。” 大季听说到这儿，渐渐也有些反应过来：“哎，这个玉是不是有什么古怪啊？和哥哥的玉会不会也飞到他怀里了？” 白伽问道：“小戚灼的玉还在吗？” “在的。” “他人呢？” 大季听伸手拨出季听脖子上的项链：“这里不有一块吗？” 季听见白伽朝自己的玉伸出手，立即警惕地捂住：“这是哥哥给的，你们可以看，但是不摸哦，别给摸坏了。” 白伽见他把玉捂得死死的，便看向大季听：“还是把个小戚灼叫来，仔细问问。” 半个小后，白伽拿着戚灼和季听的两块玉走下楼梯，大季听送他。 季听被戚灼抱着往屋里走，瘪着嘴小声嘟囔：“他给们弄坏了怎么办？” “不会的，他只是拿检验。” “检坏了怎么办？”季听冲着戚灼愤愤地道：“你还让他把两个玉牌牌都拿走了！明明们可以留下一个！” “你看你小气样儿，都说了只是检验，不会坏的，而且会还给们。” “不还了怎么办？”季听低吼。 “你还讲不讲道理了？怎么油盐不进的？是不是皮痒长反骨了？” 戚灼这样沉下脸，季听也不敢吭声，却也委屈地斜着眼睛瞪他。 “你看你这样子和饭团有什么区别？真想找个镜子给你照照。” 季听哼了一声，别过脸不说话，戚灼又好气又好笑：“还学会饭团这一招了，行，你朝哼，学戚少将让你扎马步。” “才不是学的饭团，一直都喜欢翻白眼瞪你的。”季听分辨。 “你还有理了？” “本来是，才没有学他。” “行行行，你没学他，是他在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