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讲到后面,太后自己也觉得有些离谱,更别说在一旁听着的魏庭澧了。
魏帝大惊:“不会吧!”
太后只能把当年的事情以及她如今察觉到的疑点讲给皇上听,说到最后,太后犹觉得不止这些,接着道:“不光如此,当年晏王叛乱,如今想想,不免也太过顺利了些,总觉得与她有关似的。”
魏帝有些难以置信:“儿臣一直觉得,贤太妃虽然跋扈些,却也是个心机不重的,总不至于伤害龙裔。”
“不光是你,哀家以前也是这么觉得的。”说到这,太后亲切的抚着手里的《风华传》,幽幽道:“若不是看了这书,哀家至今也察觉不了她当年留下的漏洞……”
魏帝“……”
若是这么算,他还得谢谢平安咯!
“这事儿要查。”
“如今再查恐怕不容易。”
“那也得查,总得还那些未出世的孩子们一个公道。”
“好。”
太后劝他彻查此事,不光是因为那些个胎死腹中的龙裔。
这事知道的人不多,其实她在怀魏庭澧之前,也流过一个孩子,这些年诵经祈福,何尝不是给那孩子超度?
此事既然要查,牵扯甚广,难免会被有心人传出去,但事情既然已到了这个地步,有些事并非想掩盖就能掩盖的掉的。
先帝贤妃是忠义候夫人的娘家人,如今既然要秋后算账,连带着忠义候夫人也无法幸免,即便她是嫁出去的,陛下没说牵连九族,可她当年做过的事总是要还,总得替上一任忠义侯后宅里死在她手里的小妾们讨个公道。
一月后,贤太妃被赐死,后背一匹白绫抬出了宫,连进皇陵的资格都没有,而忠义候夫人也被下了狱,至于忠义候府,直接被贬了两级,地位大不如前。
此事一传开,不光是世家贵族,就连官员们见了赵平安都恨不得避得远远的,免得被殃及无辜。
在他们看来,赵平安这家伙就是个煞星,走哪儿哪儿出事,谁惹谁死。
就比方说当初的蒋大人,后来的周大人,如今的贤太妃和忠义侯府……
哦!对了,还有整个北狄。
说起来,最惨的还是北狄,国都被灭了。
这家伙,就是个行走的惹事儿精,大灾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