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把妾室带来,实在是不带着不行啊!毕竟她还怀着孕呢!
老太太走之前把郑玉娥和他两人未婚有孕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口水都能淹死个人。郑玉娥眼瞧着县里实在是呆不下去了,便撺掇着老太爷离开,总归县里那边他已经安排好了,如今也是带着妾室来郡里定居。
既然是来郡里,这里又只有他们嫡支这一家亲戚是他所熟识的,所以自然是先来这里拜访。
当提起老太太时,老太爷只管回道说:“因为一些原因,所以分开了。”
听他这么讲,嫡支的老太爷便没有去说太多,人家都不想说了他还去问,不免显得有些不识相,所以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不过听说老太太带着两个孩子来了郡里这事儿嫡支这边倒是没听说过便也跟老太爷实话实话,两个孩子确实没来拜访过。
姜海和姜河在给老太爷留的信里已经说明了他们的去处,但他并没有想到他这两个儿子都来了一个月了竟没来嫡支这边拜访。
老太爷有些失望,他这两个儿子,不免太护着他娘。
等见了人送了礼,姜老太爷领着妾室也要离开,说要去外头找个客栈顺便也要寻摸寻摸这郡里有没有什么合适的房子。
他说去住客栈,嫡支这边哪里肯?来了客人还让人家住客栈,这不就表示着他们招待不周吗?说什么都要留他们在这住上几日。
“姜峰贤弟你就别跟我客气了,虽然咱们嫡支在这儿郡里也只能算不上有头有脸,却也不差你们两人的住处,就当做是自己家安心住下,等你找到房子再说。”
老太爷看了眼妾室,想着他自己倒是能折腾,但玉娥还怀着身孕,不好再着跟着他折腾来折腾去,便也顺坡下驴的应了下来。
而老太太这边自然是不知道这件事的,这几日她一直照着平安教给她的法子去烧制这炭笔,烧出了一堆的残次货。可她也不是没有任何的收获,平安告诉她:“没有一千次的失败,就没有一千零一次的成功,慢慢来。”
老太太闲来无事,如今有了事干,虽说眼下还没什么成果,倒也做得兴致高涨,姜家二位爷见他娘如今的精神头儿甚至比以往还要高,也终于放下了心。
不说别的,平安这孩子在这种正事儿方面还是比较靠谱的。
而赵平安自己,自然还在马不停蹄地学习,有时候作了篇自己觉得不错的文章还拿去给云大人瞧瞧,请他指教。不过,他倒也不是常去,控制在差不多的程度便可以,这个度还是得把握好,这种东西都是凭感觉,靠嘴巴是说不清的。
虽然人家常说学习的事情不在于“临上轿扎耳眼子”,这句话明面儿上指的是新娘子快要上花轿了才想着要把耳洞扎了,但放到如今,也是指平常不用功等到考试前才用功。
赵平安平常也用功,但此时若是什么也不做,他更是定不下心,还不如再复习复习。
至于大太太和赵平悦那边,因为一个是高龄产妇,另一个又临到生产,少不得要时常请大夫过来看看。
大夫摸了脉,捋着胡子叮嘱道:“夫人倒是还好,虽说年纪大些,但这身体还算不错,只是这位少夫人也临到生产,建议少夫人平日里还是应该多走动走动,偶尔出去走走,家里人记得多陪着,多看护着些,注意安全,慢走即可,介时对生产也有好处,总之还是需要保持心情舒畅,安心等待待产。”
“多谢大夫”
姜鱼墨付了银子以后扶着他媳妇儿,还问她:“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或者有什么想做的事?”
赵平悦想了想,也不跟他客气,直言道:“我想给咱们屋里几个人做身衣服,用一样的料子来做。”
姜鱼墨想着一家人都穿一样的衣服也是有趣,也赞同道:“这想法挺好,媳妇儿,你想做那就做。”
“只不过一下子做出几身儿出来要耗两匹布,咱家里同样花色的料子只买一匹,我怕你出去挑又挑不到好看的……”
姜鱼墨有些为难,紧接着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说道:“不如出去买两匹同样的布回来,总归大夫说让你多走动走动,我陪你过去吧!”说完他又对着他娘问道:“娘也一起去吧!”
大太太一口答应:“行”
姜大爷见儿子要带他娘和他媳妇出门儿,有大夫叮嘱他也不好说什么,只一再让他小心,别摔了。
姜鱼墨一手扶着媳妇儿一手扶着他娘,回道:“放心吧!爹,我又不是自己一个人出去,还带了两个小厮和两个丫鬟。”
姜大爷还想再说,大太太见丈夫一直嘟嘟囔囔说了半天,就也呛了他一句:“行了,不放心你自己儿子,你还不放心我吗?”
姜大爷见媳妇儿都这么说,也只能无奈地应道:“行吧!”
他们是直接去的布庄,不是去的成衣店,进门儿自然有小厮招待,他们这店里的料子分贵的和贱的,贱的在外间,贵的在里间儿,当然,也会在外头展示些成品衣物。
等进了里间以后,三人一眼便瞧见了里头的姜玉娥,她竟也正在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