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昭昭就要成侧妃了,她自然不可能再威胁昭昭了,说到底昭昭现在也有母家了,不是可以随便拿捏的了。
薛月的手紧紧抓着手帕,她咽不下这口气,可不得不咽。
思量了良久,薛月抬眼:“戴嬷嬷,你遣了人邀昭昭过来吧,我有事要和她说。”
戴嬷嬷愣住了:“娘娘这是何意?”
“再过几天就是济宁侯府老夫人的寿辰,咱们府上也早收到帖子了,按说这种场合侧妃也是要去的,昭昭既然要成为侧妃了,我当然得带上她一起去,”薛月道。
她不能明目张胆地阻碍,否则只会招来陆封寒的厌恶和不满,相反,她还得尽王妃的责任,为侧妃举办册封礼,带侧妃出席外面的宴会,她不能再让陆封寒讨厌她了。
戴嬷嬷应诺:“是,老奴这就去。”
…
昭昭看到戴嬷嬷的时候刚好午歇起来,然后便听戴嬷嬷说薛月有事要见她,她连忙换了衣裳过去正院。
到了正院后,昭昭向薛月行礼:“妾身见过王妃。”
薛月脸上含笑:“快起来吧,不用这么严肃。”
昭昭起身,然后坐下,小丫鬟连忙过来侍奉茶水,薛月也喝了一口茶:“我这次叫你过来也算是有件正事要说,眼见着你就要成侧妃了,不好再像从前当侍妾的时候一样待在府里,该出去见见人了。”
昭昭明白薛月的意思,侧妃不是简单的妾室,也算是个主子。
从前若是有些宴会或是活动一类的,便是薛月带着韩侧妃等人出去,看来薛月这次见她也是有什么宴会。
薛月看着昭昭:“再过几天是济宁侯府老夫人的寿辰,这济宁侯府与咱们王府也算是有几分交情,现在韩侧妃正禁着足,待寿辰那日我便带着你去。”
“我叫你过来正是为着这事,你从前也没有出去过,这几天便好好熟悉一下礼仪,到时候别出了岔子。”
“是,妾身知道了。”
说完正事后,昭昭便回了听云院。
这一下午昭昭都愁眉苦脸的,她有些担忧。
说起来她前世也只是个小官庶女,从未参加过什么宴会,尤其这济宁侯府也是个功勋世家,规矩肯定大得很,她更不熟悉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了。
陆封寒过来的时候就瞧见昭昭拧着眉,苦大仇深的样子。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陆封寒问。
昭昭先向陆封寒行礼,然后才说起济宁侯府寿宴的事,她说完拽住陆封寒的衣角:“王爷你那日去不去啊,要是你去的话妾身就不害怕了。”
有陆封寒在的话,她的心就放下了不少。
陆封寒带着昭昭坐到榻上:“那日我有事去不了,何况就算我去了也是在前院,你们女眷要在后院,也帮不上什么忙。”
昭昭满脸失望:“啊,原来王爷你不去啊。”
瞧见昭昭这依赖他的样子,陆封寒心里说不出的舒服,“不过是参加个宴会有什么好担心的,照常吃饭就是,若是有人同你说话不知道说什么的话就笑一下。”
陆封寒打小就是很受宠爱的皇子,去到哪儿都是别人捧着他,从未受过别人的气,能想到这些便不错了。
虽有了陆封寒的安慰,可昭昭还是有些担心,连觉都没怎么睡好,陆封寒瞧着她这样子倒觉得颇可爱,其实她即将是他的侧妃,哪里会有人对她不敬,是她太紧张了。
陆封寒轻轻含住昭昭的耳垂:“明天你便跟着府里的嬷嬷学一下规矩就成了,日后你成了侧妃,这样的宴会数不尽,你难道还要日日担心不成?”
他倒是乐于见昭昭出去赴宴,这样才能逐渐立起来,薛月这次做的不错,能尽好一个王妃的职责便好。
昭昭觉得陆封寒说的很对,是她太紧张了,可他说的话对是对,一直啃她的脖子干什么?她往一旁躲。
陆封寒哪里肯让昭昭躲,他一把握住昭昭纤软的腰肢:“往哪儿跑,还能跑出这张榻不成?”
昭昭语塞了:“……”是不能。
三下五除二,陆封寒解开了昭昭的衣裳,然后揉着她的软肉,极清贵的人就算做起这事儿来都叫人赏心悦目,昭昭暗骂了一声色胚,说到底还不是想着这个。
她的声音像是含了水一样,断断续续地,语不成调:“王爷,方才你不是还劝着妾身,让妾身别紧张的吗,怎么这会儿又做起了这个?”
和陆封寒一起的时间长了,她也敢说些话了。
陆封寒动作不停,声音低哑,“这不是正在劝你不紧张呢吗,你瞧瞧,你现在可不是舒缓了许多,把事情抛到脑后去了?”
说着他就进来了。
昭昭面色晕红,像是搽了最好看的胭脂,她被陆封寒弄得舒服极了,好似在云端一般。
确实是把寿宴的事给忘了,只不过用的是这种方式。
昭昭恨恨地咬住了陆封寒的喉结,然后含混地道:“大色胚!”
一夜好梦,等第二天起来时陆封寒才隐约想起昨晚上她好像含混不清地说了句什么,可惜他没听清,陆封寒摸了摸他的喉结,然后上朝去了。
…
府里有积年懂规矩的老嬷嬷,昭昭就和她们学了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