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数。
等说完了中馈之事,两人之间也没什么话想说,陆封寒便想离开。
薛月看出了陆封寒想走的意思,她鼓气勇气:“王爷,现在天色也不早了,路也不好走,您不妨就在这儿睡吧,净室的水都备好了,”说完耳朵都红了。
陆封寒终于知道刚才的那股子怪异感是什么了,薛月竟然想让他留下来?
陆封寒眼底一片讥诮,他还记得当初大婚那晚薛月的拒绝,他还记得薛月心里另有其人,甚至为了那人避去佛寺,这才多长时间啊,竟然想让他留下。
简直是不可理喻。
能让她安安稳稳地坐在王妃这个位子上已经是他的仁慈了,薛月以为他是什么人?
陆封寒不想把事情闹大,闹得安国公府那边都知道,所以只是冷冷地道:“不必了。”
听了这话,薛月的脸色唰地一下就变白了,屋里还有这么多丫鬟婆子在,陆封寒竟然就这样直接拒绝,这是在羞辱他,难道他还记恨着从前的事吗?
正巧外头有人求见,原来是韩侧妃身边的紫苏:“王爷,侧妃今儿收到了小韩大人的家书,信里提到了朝上的事,侧妃怕有什么紧要的消息,就遣了奴婢请您过去,”她说着看了看薛月:“王妃,您不会生气吧。”
薛月怎么可能说生气,饶是她的心里在滴血,此刻也维持了笑:“当然是正事要紧。”
紫苏口中的小韩大人是韩侧妃的兄长,正在外替陆封寒办事,陆封寒闻言点了点头:“嗯,”说完便跟着紫苏走了。
等陆封寒和紫苏走出正院,薛月再也维持不住温婉得体的形象了。
薛月疯了一样的把茶杯茶碗摔碎一地,她看着满地的碎瓷片,想起刚刚紫苏嘴上那抹得意的笑,那是满满的嘲笑。
若是陆封寒不留下便罢了,这也不算什么大事。
可现在陆封寒是在她的房里被韩侧妃的人请走的,薛月几乎可以想象明天府里会传出些什么话来,本来韩侧妃就掌管了好久的中馈,府里不少的嬷嬷婆子都信服韩侧妃,这下再出了这回事,几乎是把她作为王妃的面子往地上踩。
一个侧妃竟然从王妃的房里请走了王爷,这是在说她这个王妃留不住王爷!
丫鬟们从没见过薛月发这么大的火,此时都被吓懵了,只有戴嬷嬷敢上前,她让所有的丫鬟都退下,然后握住了薛月的手:“娘娘,您动这么大的肝火,于您的身子有碍啊。”
眼泪顺着面颊淌下来,薛月咬住唇:“嬷嬷,王爷不留下也就罢了,有了这一出,韩侧妃是把我的面子往泥里踩呢,我还怎么出门见人?”
她几乎可以想象那些下人婆子们背地里笑话她的样子,若是这事被有心人传到府外去,她如何在京城立足?
戴嬷嬷心疼的不得了:“娘娘,韩侧妃这是凭着她那兄长才能请了王爷过去,这是因着王爷心系朝务呢,你别伤心。”
薛月苦笑,可惜她就连个得力的兄长也没有。
“嬷嬷,您别说了,我想自个儿待着,”薛月说。
戴嬷嬷见此也只好退下去,留薛月独自待着。
…
果然,这事第二天就传遍了整个王府,就连听云院都听说了,莺儿还直嚷着府里是要热闹起来了。
昭昭没想到韩侧妃这么快就几乎跟薛月明着撕了,可惜她记不清中间的剧情,也不知道以后会如何发展。
见昭昭像是正在思索,莺儿连忙劝道:“主子您放心,王爷最后也没留在韩侧妃屋里,还是在书房安置的。”
青叶也以为昭昭是在担心陆封寒会宠幸别人,就道:“主子,王爷毕竟是皇子之尊,府里多少会有些姬妾,这也是正常的,而且咱们王爷后院的女人已经算是很少的了。”
其实在青叶看来,就算现在陆封寒很宠爱昭昭,可也说不准以后。
男人不都是喜新厌旧,说不定以后出现了新人,昭昭就不如现在受宠了,不过这也是正常的,哪有人能一直得宠,最重要的还是有个孩子傍身。
青叶就劝昭昭:“主子,您现在年轻,正是要孩子的时候,以后身边有个孩子立住了,就算以后年久日长也有个依靠,在这后院里,最重要的还是子嗣。”
莺儿连忙应和:“青叶说得对,”只是她们主子怎么还没怀孕呢,按说王爷几乎是得了空便来这儿啊。
昭昭正在喝茶,此时听了莺儿和青叶的话这口茶水差点呛到,生孩子?
别的剧情她记不大清楚,可有一点她记得分外清晰,原主在整本书里都没有怀过孕,所以她才没服避孕药,她可不想给陆封寒生孩子。
而且她也不是担心她会失宠,反正最后陆封寒是会和薛月在一起的。
昭昭小声嘀咕:“王爷愿意去哪儿便去哪,”和她又没关系。
门外的陆封寒听了这话,脸色顿时阴沉了起来,黑的像锅底。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 .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