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愣住了。
等昭昭反应过来的时候陆封寒已经把她亲的意乱神迷,气喘吁吁了,她被陆封寒抵到了床榻上,然后就觉得腰上一凉。
陆封寒顺着她的衣襟抚住了她的腰肢。
眼见着那手还要往上,昭昭连忙抵住陆封寒的胸膛,唇瓣嫣红,断断续续地道:“王爷,还没……洗沐呢。”
陆封寒被打断了兴致,只好停下,“叫她们备水,”声音低沉又沙哑。
昭昭的耳际全是陆封寒的呼吸,她的半侧身子一下子就酥酥麻麻的,然后轻声应了:“妾身这就去说。”
昭昭起身后脸颊晕红,她心道这陆封寒真是个色胚,好几天没见一见面就想着那个,然后又肃了肃面色才出去说备水的事。
府里的灶上无时无刻都是备着水的,说话间净室就准备好了,陆封寒和昭昭分别去洗沐,然后才回到内室,这会儿子丫鬟们也都出去了,然后又把门给带上了。
昭昭上了榻,然后躺到里侧:“王爷,您也躺下吧,现在时辰不早了,明日还要上朝呢,”她现在已经习惯躺在里侧。
陆封寒闻言也上了榻,然后躺在昭昭身侧:“方才你的话还没说完呢,本来想说什么?”
昭昭连忙回道:“没什么,就是随口一说的,”方才是她脑子不清楚,现在她可是清醒的,陆封寒肯定不会让她回洛州,她说了也无济于事,说不定还会惹他不高兴。
陆封寒握住了昭昭的手:“以后就把王府当家,时日长了就好了。”
骤然离开家乡肯定会想家,只是他最近太忙,没时间陪她,“等以后我闲了陪你在京城走走,”陆封寒说。
一缕头发落到脸上,陆封寒帮昭昭挽到了耳后。
昭昭没想到陆封寒竟能说出这话来,难得他也有温言软语的时候,只可惜这时候太短暂了,下一刻陆封寒就又吻住了昭昭的唇。
算起来他许久没有和昭昭行房了,陆封寒刚开了荤,正是得趣儿的时候,这些日子想的很。
许久没有碰过昭昭,这一晚陆封寒弄的厉害,直把昭昭折腾的嗓子哑了,哼哼唧唧都说不出话来,身上也到处都是痕迹,尤其那处好几个咬痕。
直要了三次水才消停。
陆封寒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第二天清晨起来时神采奕奕的,他不耐烦丫鬟近身伺候,就自己穿戴好朝服,还嘱咐丫鬟们别叫醒昭昭,毕竟一晚上下来也累坏了。
丫鬟们见了都有些不知所措,按说这时候姑娘是该起来服侍王爷穿衣的,可王爷又这样吩咐了,只好应是。
直到陆封寒去上朝,天色大亮时昭昭才醒过来。
一醒过来后,昭昭就感觉浑身像是被车轮碾过一样的酸痛,她禁不住哼了两声,莺儿听到了里头的动静连忙进屋伺候:“姑娘,您可醒了。”
莺儿面上都是喜色,这些天她们主仆在王府里战战兢兢的,唯恐哪里惹了事,这也让她意识到了宠爱的重要性,可惜陆封寒又好几天没回来,这可把她给愁坏了。
直到昨晚上那羞人的动静传来,莺儿才把心落定,王爷还是宠爱她们姑娘的。
昭昭累得很,半句话也不想说,就任由着莺儿服侍穿衣裳。
莺儿一边帮昭昭穿衣裳,一边小心地问:“姑娘,您和王爷说昨天庄侧妃那事了吗?”
这庄侧妃着实不是个好人,把姑娘当做丫鬟一样使唤,可姑娘家世身份不好,没有依靠,唯一能指望的就是王爷了。
“没有,”昭昭摇头说。
她就算说了也没用,庄侧妃只是叫她斟酒而已,何况庄侧妃高居侧妃之位,身份贵重,让她这个小小侍妾斟酒也是合理的。
听了昭昭的话,莺儿觉得昭昭说的还是有道理的,毕竟她们姑娘身份低微,哪能和家世高贵的庄侧妃比呢。
莺儿在心里叹了口气,这王府的日子真不好过啊。
等一切收拾停当,昭昭去了外间用膳,青叶等丫鬟的脸上全是喜色,先前还以为王爷不重视姑娘呢,谁能想到昨儿就进了听云院,看来姑娘以后的日子错不了。
…
听云院昨晚上一连叫了三次水的事传遍了整个王府。
毕竟后院就这么几个女人,有点风吹草动就能阖府知晓。
晚香院里,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碎瓷声,庄侧妃气的柳眉倒竖,口中连连低骂:“好个小贱人,真有本事啊,把王爷勾成这样!”
庄侧妃不由得又想起小丫鬟回来禀报的话,要了三次水,不愧是狐媚子,真是不要脸。
不过是个穷酸地方出来的贱人,怎么就能得了王爷的恩宠,庄侧妃都要气疯了!
满地碎瓷片,还有盛怒的庄侧妃,满屋的丫鬟都不敢动,过了会儿,庄侧妃的贴身丫鬟绿痕上前劝道:“娘娘,听云院的身份如此低微,不过是个玩意儿,您何必放在心上。”
庄侧妃此时稍微冷静了些,她也知道昭昭上不得台面,可就是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勾了王爷的魂儿,她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绿痕帮庄侧妃倒了杯茶:“娘娘,小地方人家的姑娘可不就是会这些狐媚之术吗,不过她们也就是靠脸得一时的恩宠罢了,以色侍人哪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