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到底有什么在外边不能说的？”
张陌寒倒是不会去嫉妒弟弟的特殊待遇，可是他现在的大脑神识早已彻底的清醒。
虽然他和弟弟的修炼方向不同，但是总觉得不可能只是因为这个，所以直接就问了出来。
“因为我们都是被控制在棋盘上的棋子，而这里，那个存在进不来，所以...”
在一大一小的震惊眼神下，凤羽直接将她整理出来的关于规则想要的设定给两人传进了识海中。
这种事，不是几句话能够说的明白，但是完全可以让他们看得懂。
因为规则的想法，所以他们全家就要为了一盘不知道什么的棋局各种承受折磨，这让他们越是理解的更多，眉头皱的越紧。
“姐姐，大哥是它看好的存在，所以我们都是牺牲品，磨刀石？”
张雨寒睁开眼睛，想从凤羽的眼中看到一个肯定或者否定，这就是他们一家人的命数，可是凭什么那个存在就能随便给他们定下结局，那他们活着的一辈子算什么？
“雨寒...哥哥不会让你们出事的，就算是棋子，也要跳出这棋盘，闯出一片属于我们自己的人生！”
张陌寒不知道妹妹是怎么知道的这些，但是想到在宗门中发生的事情，还有父母弟弟现在的所在，这一切都让他多了一份思虑，真实度至少有一半。
“大哥，这不是你的问题，说起来我当初也觉得奇怪，你说什么样的资质，能够在修仙那边一点都不行，修魔却成为人人争抢的天赋之子，这根本就是当初的修仙测试被做了手脚，毕竟仙魔在修炼一途上可是灵根共通的！”
灵根不够？
自从了解到了灵根的属性基础之后，张雨寒就一直怀疑这个事情，他的灵根如此极致，修仙者那边为何查不到？
毕竟当初修魔者这边，发现他的可不是现在的师尊，一个普通一点的魔修都能一眼看出的事，修仙者那边难道测试的法器都坏了吗？
现在张雨寒对于凤羽给出的信息至少保持百分之八十的信任，因为从他还在娘胎开始，就感觉到一种诡异感，只是因为不想让父母担心，所以他不得不将所有的疑惑全都隐藏起来。
“雨寒...”
张陌寒是真没想到这一点，可是作为明月宗的弟子，他很确定的一点，是不可能有人在这个测试上边做手脚的。
那么能够让弟弟的灵根资质在这时候完全不被发现，然后又被魔修一眼看出，这分明就是刻意的...
“哥哥是不是怀疑，我为什么知道这些？”
凤羽知道他们不会完全相信，所以打算再加一个，毕竟她这里有一份做不得假的证据。
“瑶瑶...”
“姐姐...”
兄弟两人看着凤羽，他们心中确实在怀疑这点，毕竟那种存在的局，她就算是强大，可又事怎么知晓，就算是奇遇也有些让人迟疑。
“给你们看一次吧，反正这东西，留着也没什么用处！”
凤羽的手指在自己的额头轻点，一道纯白色的光芒从中倾泄而出。
白色的光芒中，一个小女孩从小的记忆展现出来，哭泣着跟哥哥分别，后来测试失败，伤心的小姑娘自己偷偷的跑出去，不小心就发现了水源尽头的秘密。
然后...因为巧合被一个修仙宗门发现，带回去之后成了一个外门弟子，每天辛苦的修炼和劳作。
被欺骗，被算计，受伤受罚，拼着一股气进入了内门，最后...
画面中，小姑娘已经长大了，被魔兽利齿撕碎的身体以及从远处冲过来的身影，熟悉的声音发出绝望的嘶吼...
这一切，都让兄弟两人红了眼睛，这记忆分明是面前这人的，可是这让人心碎的画面，总不会是前世今生？
“死掉之后，我看着哥哥为我复仇，却被整个宗门指控，后来...后来很多都记不起来了，只记得哥哥最后被整个修仙界针对，但是哥哥飞升了。
飞升之后有个什么祖师想要害你，只是当时仙魔大战爆发，你代表仙界出战，再后来雨寒和哥哥生死决斗，等到叔叔婶婶赶来的时候，雨寒已经...”
凤羽的手按在头顶，痛苦的表情已经很好的将故事的结局表达了出来，最终是哥哥亲手杀了弟弟，父母却在此刻赶来，之后才知晓他们之间的关系。
“大哥，没事，我还在的，我没事！”
张雨寒感觉到身边气息不对的时候回头，瞬间抱住即将失控的张陌寒，他还在的，一切都还来得及，这次他们谁都不会死，所以...哥哥不要绝望。
“对不起...”
嘶哑的声音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张陌寒的眼睛里一道血泪顺着脸颊滑落，因为他，所以妹妹要那么悲惨，要那么绝望的死去。
还有弟弟和父母，被自己亲手杀死的弟弟，父母赶来之后，该是什么样的心情，他们肯定不会原谅这个儿子了吧？
一切的一切，如果都是用来逼迫他成长，那么他宁可做个颓废的庸人，哪怕是做个废物，他也不要亲人受到这种折磨。
“哥哥，错不在你，就算是你想要隐世不出，那个存在也会有办法让你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