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吓得手软脚软。总以为海晏河清,半点准备都没有,这要是被水贼劫了,失了财物倒是小事,就怕一船的人再也回不去了。”
“在下担心今晚水贼回过神来,再出动更多的人马过来,特来知会一声,希望大家守望相助,若你们有需要,我们可以互为缓手。”
杨福也朝对方拱了拱手:“多谢。我们有做一些准备,也希望你们今晚多警醒些,夜里要安排人值守。一有动静,还请大声示警。”
温兴宁朝杨福点头,心里敬佩对方年纪轻轻,行事周到。
霍惜见他还未走,眼睛瞧着自家船头的方向,笑了笑:“可需要热食?一两银子一份。”
那人回过神来,面上有些羞赧,点了点头:“要,若是不麻烦,请给我备上两份。”
霍惜点头,让左氏从自家人的吃食里匀出两份给他。
问他:“你是越州的窑口?是生产青瓷的吗?”
温兴宁点头:“是。越州一带多以烧制青瓷为主。但诸如白瓷,青花瓷,彩色瓷也有烧制。”
霍惜又问他:“你似乎从松江府方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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