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已经本能地开始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无奈整个人似乎被掏空力气,根本无济于事。
乔文也不知道陆汉东在酒里加了什么药,见他脸色渐渐由红转白,不免忧心忡忡,想了想,用力掐了掐他人中,试图让他再清醒一点,道:“南哥,你坚持一下,我拿衣服给你换上,我们去医院。”
然而他人才刚站起身,已经被陈迦南一手抓住。
对方坚硬粗糙手,难得这样软绵无力。
陈迦南满脸痛苦地喘息着:“小乔,我受不了了,你帮帮我!”
乔文居高临下望着浴桶中,狼狈不堪人。
他从来没见过如此脆弱无力,仿佛可以随意任人揉捏陈迦南,得幸好有自己在,不然今晚他这个童子鸡只怕是要不明不白失去清白。
他心中再次将陆汉东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低低喟叹一声,复又蹲下身,将手送入浴桶。
作为一个大男人,这种事其实没什么不好意思,只是总还是有点奇怪。尤其是看着陈迦南闭着眼睛,也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地喘息低哼。
在第一波浪潮打来时,对方身体猛然绷直坐起来,闷哼一声,然后再次卸力般靠在浴桶边缘。
乔文拍拍他脸,问:“南哥,你怎么样了?”
陈迦南缓缓睁开眼,眼神还是不太能聚焦,只是迷迷瞪瞪地望着他。
片刻后,又抓住他手。
乔文往下一看,简直两眼一黑。
癞头东这王八蛋!
这一晚,在冷水加上乔文勤劳双手下,一直折腾到快凌晨,陈迦南身体才偃旗息鼓。
乔文不知道他明天会不会肾虚,反正自己双手是虚了个彻彻底底,估计明天筷子都拿不稳。
他颤抖着可怜双手,将人随便擦干拖到床上,两个人一块栽进了黑甜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