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些痉挛起来。
拈花被?他拉得衣裳都掉了大半,靠在他怀里,对上他的视线,一副任他□□的模样。
柳澈深直接抱了过去,力道都有些控制不住。
拈花被?他抱在怀里,疼得叫出来,“轻点。”
柳澈深听到这话,抱住她,似乎在天人交战。
拈花微微抬头,亲上了他的薄唇,这一亲便?是兵败如山倒。
柳澈深当即用力地回亲她,几乎不留一点余地。
拈花直接被?他压到床榻之上,声响极大,衣衫摩挲之间显得格外暧昧。
拈花靠在床榻之上,衣裳早已凌乱,唇瓣被?他摩挲得极红,一派春色撩人。
她看着他,一如既往笑着,似乎在笑他装什么正?人君子,还不是将师父压在身下。
柳澈深思绪极乱,抓着她的手腕,细白的腕子都变红了,他咬牙呼吸着,想要起身,可身子却不听他的。
拈花微微抬头,吹了下他的耳朵,“你都不知想了多少回,有把?我当过师父吗?”
没有!
柳澈深脑中的那根弦彻底断了,丧失了理?智,俯下身靠近她。
拈花娇弱的闷哼声传来。
柳澈深呼吸很乱,听见她的声音,强忍着低头看她,眼里晦暗几许,“师父?”
拈花媚眼如丝看着他,“攻玉。”
柳澈深呼吸一重,连带着所有的动作都重了许多,用力到似乎要把?她和自己揉在一起。安静的屋里,只余床板吱呀传来的暧昧声响。
“攻玉?”
“攻玉!”
柳澈深听见这声,猛然睁开?眼睛。
天边已经大亮,本和他缠绵至深的师父就靠在上榻,探出一个脑袋看着他,满眼单纯,“你今日怎么起晚了?平日天不亮你就不见了。”
柳澈深额角都是汗湿,看着她眼神都有了几分迷离危险。
拈花对上他的视线,莫名感觉他这眼神很有侵略性,让她莫名有些不自在,这真?的不像是看师父的眼神。
她想要再?细看的时候,他已经闭上眼,声音低哑,“师父,弟子今日想多睡一会儿。”
倒是难得,不过声音听着似乎有些不对。
莫不是生病了罢?
“你声音怎么哑了?”拈花想着从床上一跃而下,走近下榻,伸手去摸他的额头,确实有些烫,不过是他体烫,并不是发烧。
“你可是哪处不舒服?”
柳澈深没说话,拈花见他热,正?准备伸手去拉他被?子。
柳澈深却开?了口,“没有。”
拈花听到这一声突兀的回答,有些没反应过来。
柳澈深慢慢睁开?眼看向她,眼神颇有些几分幽深晦暗,“弟子没有不舒服,只是有些疲惫,想再?休息一阵。”
拈花听到这话便?也安了心,没有再?多管,她颇为体贴地开?口,“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记得和为师说。”
柳澈深点头,“嗯。”
拈花便?起身去了外头,不再?打扰他。
柳澈深等她出去,当即掀开?被?子起身,看着被?子里的一团痕迹,眉心敛得很紧,却又不意?外,似乎早已习以为常。他换下被?套,去了外头溪边清洗。
他看着被?套慢慢浸湿,想起刚头的梦,微微敛眉,再?这样下去,她早晚会发现的……
“你怎么总洗被?子?”不远处的清冷女声传来,像是刚从别处玩好了回来,心情很是愉悦。
拈花往这边走来,看着他的被?子,“你这洁癖是不是有些严重了,每日都要洗,这样衬得为师很是邋遢。”
柳澈深默了片刻,回了一句,“弟子和师父不一样。”
拈花不明白哪里不一样,她咬了一口刚摘来的苹果,一时间有些不配为人师的惭愧感。
她可做不到每日这般早起洗被?子,便?是身体不舒服也要洗,真?的好是勤勉,她这种?懒鸭实在无法体会。
拈花正?难以理?解,远处突然跳过几只兔子。
野生的兔子,没开?灵智,可以吃!
拈花当即咬着苹果追了上去,那无忧无虑的样子,显然完全没有什么苦恼的事。
柳澈深看着她跑远,想起她刚头的问话,突然有些烦躁,手上的被?套也直接扔到了水里。
倒不如让她发现算了,什么都不懂,听不出声音不对,也看不出他身体异样,还凑到面前问!
她就不怕哪一日,他……
柳澈深想到此心神微顿,只觉自己疯了,竟然连这般念头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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