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瘫软在地,颇为心有余悸,她才发现自己的手都在发颤。
一切都还是按照她不想要的结局发展而去了。
柳澈深真的想要杀她!
她不能再拖了,玉牌必须在今天拿到手!
拈花心下发沉,拿出衣袖里藏着的小布袋,只有一颗易容丸了,赌一赌,倘若是个娇滴滴的小女子,就好办了。
拈花想着当即打开小布袋子,拿出里头的药丸,张口吃下。
不过片刻功夫,她就感觉整个人都在缩小,修长的男人手慢慢缩小变得纤细白嫩,胸口也慢慢有了起伏。
拈花心中大喜,连忙跑到镜子面前看了一眼,果真变成女儿身了,模样稚嫩了许多,一身蔻梢绿裙摆显得格外灵动。
虽说眉眼还是与她原来有几分相似,倒像她的少年时,不过他又没看过,必然是看不出来的。
拈花满意地看了一遍,连忙往外跑去,却迎面撞上了进来的人。
拈花退了几步,撞得身子生疼,柳澈深却是纹丝不动,看着她,越发敛眉。
她看见他,心中莫名一慌,不过很快镇定下来,她现下可不是他师父,也没有什么再见面不死不休的情形。
她连忙一笑,微微低着身子向他请安,“公子,婢女是上头分过来伺候您的。”
柳澈深闻言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眼神很是复杂,似乎克制着怒意。
拈花见他盯着自己看,忙迈着小碎步走过去,话里带着几分暗示,“公子,婢女伺候你午歇可好?”
柳澈深看着她没有说话。
拈花见他这般冷冰冰的,想了想,硬着头皮抱上去,越发娇滴滴,“公子怎的对婢女视而不见?”
柳澈深很用力地推开了她,似乎气得说不出话来。
拈花被他无情推开,愣了一下,见他这般心中越发生急,当即又上前,软着身子靠向他。
柳澈深还是一把推开,根本不让她靠。
拈花真有些恼了,怎得她这美貌还不如挡着脸的时候,在别院不是直接扑上来的吗?
到底怎生回事,这般难搞?!
拈花被推开,站在一旁观察了他一阵,见他连眼风都不给自己,一时气得直接扑上前。
柳澈深正要往里走,一时没有防备,被她扑了个正着,直接撞上身后的屏风,往后摔去。
拈花连带着扑倒过去,结结实实压在了他身上,膝盖撞得生疼。
拈花没法顾及这点疼,连忙趁着他不备,抬头亲上了他的下巴。
柳澈深动作一顿,拈花察觉到,越发用力地抱他,胡乱亲着他的下巴下颚线脖颈,毫无章法。
柳澈深挣扎了几许,呼吸都乱了,想要推她的动作慢慢变小。
拈花连忙将自己的手塞进他的掌心里。
柳澈深握着她的手,指尖微微一动,似乎想要抓,却又克制着自己。
拈花见他这般,当即咬着牙,抬头亲了他的嘴角。
柳澈深手瞬间收紧了一下,眼睫微微一颤,却没看她。
拈花越发靠近,“公子,喜欢我这样亲你吗?”
柳澈深没有开口,也没有伸手推她。
拈花越发觉得可行,这态度可软化了不少。
拈花伸手扶上他的下巴,慢慢靠近亲上他的唇,一时间自己的心跳如鼓一般,震耳欲聋。
他的唇瓣亲着很温软,让拈花心口一阵收紧,靠在他身上,甚至能感觉他的心跳沉稳有力,连带着她的心跳也快了起来。
柳澈深呼吸慢慢加重,手下意识地抱上她的腰。
拈花亲了他几下,伸手搂住他的脖颈,靠在他肩膀上,很轻声的蛊惑,“公子,其实婢女是公主派来的,她想见魔主,却进不了鲲墟,便让婢女来偷玉牌……”她说着,越发靠近他耳旁,“婢女不想骗你,可拿不到玉牌,又交不了差……”
柳澈深抱着她没有说话,也没有松手。
拈花见他没有反应,心中为难,正思索着还有什么别的方法?
柳澈深忽然按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上来,他呼吸已经有些乱了,唇齿间缠磨,吻得她都有些后仰,搂着她腰的手越发紧。
和他这般亲密的亲吻,着实有些受不住,尤其他们还是那样禁忌的关系。
他这样端正持礼的要是知道了,和他这般耳鬓厮磨的是他师父,估计会疯掉。
拈花越想越乱,脑子都混混沌沌,柳澈深显然察觉到她出神,亲得越发用力,唇齿间带过,都有些蛮横。
拈花呼吸都被带去了几分,有些喘不过气来,连忙避了开来,下一刻,一个天旋地转,他已经翻身压到了她身上,薄唇轻轻贴上来,温软的唇瓣烫得她有些耳热。
拈花实在被缠的有些受不住,连忙撒娇似的问,“公子,你还没告诉我该怎么办呢?”
“我把玉牌给你。”柳澈深声音哑的不行,一边亲她,一边伸手变出了玉牌,塞进她手里,修长的手指穿进她的手指,和她十指相扣,压得那枚玉牌都有了温热。
拈花感受着掌心的玉牌,都有些傻了。
她没想到会这么顺利,果然还是美人计靠谱,只是没想到他这样的正人君子,也会受不住这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