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咽下去,差点嘴快说了出来。
柳澈深淡淡看了她一眼,像是根本没听见,也不和她说话,喝了碗里的粥,就准备起身离开。
拈花见他这般越发生了逗玩的兴趣,伸手去拉他的衣袖,“公子,怎得奴家一下来,你就要走?”
柳澈深一抬手,连衣袖都没给她碰到。
拈花连忙起身,拦住他去路,“你就这般讨厌奴家吗?”
柳澈深看她严严实实拦住去路,眼里越发冷,“你想干什么?”
拈花伸手从衣袖里拿出丝帕,轻轻一绕指尖,甩向他,“公子可想听琵琶,奴家弹得一手琵琶?”
那丝帕带着女儿暗香,轻轻落在柳澈深脸上,带过一丝暧昧的暖意。
柳澈深心中生怒,抬手猛地一拍桌子。
拈花被这突然一下吓了一跳,再看他冷然的眼神,好像下一刻就要把她扔出窗外。
拈花忍不住偷笑,非常识趣地让开了位置。
柳澈深冷冷看她一眼,起身离开。
拈花懒洋洋在位置上坐下吃东西,真凶啊,也不知往后会怎么对荪鸳鸳温柔似水,她是想象不到了。
拈花抖着腿,一口一口吃东西,抬眼就见恒谦追着鸳鸳进来。
唉,又要开始做工了。
她当即假笑,端起手里的馒头迎了上去,“子谦哥哥,你还没吃罢,我给你留了。”
恒谦好不容易哄好了荪鸳鸳,看见她也不好拂了她的意,“我吃过了,你自己吃罢。”
荪鸳鸳冷笑,“你不如和她一起吃啊,反正你这么怜惜她。”
“鸳鸳,你怎得这几日总跟我闹脾气。”恒谦也有些不高兴。
“那我不说了,你跟她说去罢,何必来我面前找气受!”荪鸳鸳气冲冲转身上了楼。
恒谦也气得不轻,直接转身去了外面。
拈花端着手里的馒头,忍不住摇头叹息。
罪过罪过,这三个徒弟都被闹得鸡飞狗跳了。
还好他们永远都不知道,罪魁祸首是她这个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