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倒也有趣,待我去找你师父,若是好看,便让你们师徒二人一道伺候我,也不枉费你们师徒情深?”
柳澈深听到这话,猛地睁开眼,“住口!”
迦禹早就察觉到他修为不浅,只是探不到深浅,现下见他这般,越发觉得有趣,“刚头都稳得住,现下这般激动,难不成……”
他微微歪头想了一想,“难不成你与你那师父有了苟且?”
荪鸳鸳闻言顿住。
恒谦怒不可遏,“魔头休要辱我师父师兄!”
“我羞辱,不是你师兄表现出来的吗?”迦禹越发得寸进尺,故意嘲弄,“我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你们堂堂仙门竟然师徒□□,真是道貌岸然,还要逐杀魔道,自己里头都污秽不堪。”
柳澈深放在膝上的手慢慢握成了拳,用力到指节泛白。
周围歌舞升平的气氛就好像一根弦,绷得死紧,随时都有可能一下崩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