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才反应过来,正一身狼狈的准备控诉,就听到这样的话,她气道,“我怎么你了,你这样打我,爸妈,你们评评理啊,她也太过分了。”
说着,她就找准了朱父的方向,朝着对方扑过去,靠着对方肩膀,无比委屈的哭了起来,朱父不自在的拍了拍她后背慰下。
虽然他一直拿朱青当亲生女儿待,甚至要更好,但到底孩子已经长大,像这个亲密的举动倒还是头次,他不免有些不适应。
朱父尴尬的咳了一声,随即扭头对朱慧珍道,“你这是干什么?忽然跑来打你妹妹,你还有理了?还挺理直气壮的?”
朱母站在朱慧珍这边,对朱父道,“你这么大声干嘛?”
朱父一看老婆吼了回来,当即气势就弱了,接下来的话就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朱母看他不出声了,才问女儿,“珍,这是怎么了?”
朱慧珍这才平复了下情绪,把李灿被打的事说了出来,“小灿碍着你什么了?你有事冲着我来?从小到大我没少让着你,你却越来越过分,后来还把我寄过来的东西和钱扣下了,我不就是举报了你嘛?你就报复我儿子?”
“我告诉你,我早就想打你了,今天咱们正好新账旧账一起算,算清楚!”
她最后一句话,说的掷地有声,那高音吓的朱青气势弱了几分。
但还是狡辩道,“你说我找人打你儿子有什么证据,我跟爸去江市那是去参加你婚礼去的,你还不识好人心诬赖我,我到那里人生地不熟的,上哪知道你儿子在哪上学,上哪去找人打他。就算之前的事,你也别出点啥事就往我身上赖啊。”
朱母急道,“珍,小灿没事吧?”
“就是受了点外伤,但是被打了好几次呢,头都破了。”朱慧珍又对朱青道,“你还别赖的这么快,你是对江市不熟,可是花钱还怕没‘熟人’?你找的那几个小混子都已经招了,你要是不信,就直接跟我去江市派出所,咱们当场对峙!”
这下朱青哑了,朱父看她这样,不可思议的问道,“小青,你真的找人去打小灿?”
虽然闺女离开家很多年,虽然对这个外孙没见过也没什么感情,但到底是自己亲闺女,而且朱青是他们养大的,从小到大都是很善良的孩子,他一直不认为她能干出什么太坏的事。
之前私自扣下慧珍给他们的东西,也是怕他们看了对过。
可这次,他真的没想到,“你......你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朱青这回彻底慌了,如果连朱父都不站在她这边,那她在朱家就真的没有立足之地了,她不甘心,凭什么?
凭什么都是朱志先的女儿,而她只能担个被领养的名份,而朱慧珍却可以拥有一切。
是的,她在朱父朱母一次谈话时,听到了他们的话,从那天开始,她就觉得老天爷对她实在太不公平了。
她从一个小山村出来,小时候没吃过一顿饱饭,没穿过一件好衣裳。她以为大家都一样,可是朱父把她带出小山村,来到大城市,她才知道原来大家是不一样的。
而朱慧珍却从小到大比她拥有的多的多的多,她本来还只是羡慕,有时会有些嫉妒。
可是后来听到朱父朱母的话之后,剩下的就只有嫉妒了,就因为朱慧珍是她们名正言顺的女儿,就可以拥有他们的一切。
她本来以为,朱慧珍跟家里脱离的关系,以后家里的财产一定会是她的。
所以她离了婚也不怕,因为她知道朱父朱母退休工资都很高,这些年也没有什么大事用钱,积蓄应该是很多的。
可是没想到,朱母早就把一个存折给了朱慧珍,而朱父更是在她婚礼上又给了她一个存折,家里的钱都给她了。
而她呢,她本以为自己谈个条件不错的对象,可是最后却被对方给骗了。
那个张宏建说是家里酒楼生意太好了,要开分店了,还跟她透露说她要是有钱可以投资下,保证能挣钱云云。
她也去打听了张宏建说的酒楼名字,确实是很红火的,于是就动了心思。
她虽然没什么积蓄,但是她离婚的时间不是分了一半房子的使用权,她就跟她前夫商量把那半间卖给她。
其实她知道,她前夫有些积蓄,就是一直舍不得给她用,抠的要命,果然她前夫拿出来一笔钱给她,把她这半房子买了下来。
她拿到钱,又拿了自己的积蓄,想着以后赚了钱,她就算是扬眉吐气了。
到时候非得到朱家人面前显摆下,可是却没想到,钱给了对方,人却不见了踪影。
一下子什么都没有了。
她也不知道那酒楼在南方的哪里,人海茫茫也不知去哪里找,最后只好又搬回了这个地方。
可是没多久,她又听说朱慧珍的新对象居然辞了职出来开了饭店,她偷偷坐车去看了看,居然还是挺大的一个饭店。
开始时生意很好,她眼红的都要滴出血了,可没几天就没有顾客了,她还没高兴多久了。
那饭店就又改了,结果又火爆起来,这下她真的嫉妒的要死,心想着这朱慧珍怎么这么好拿呢。
她气不过,才想起这个损招,到李灿学校看了看,找了几个在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