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宏建不认识对主,但听对方口音,又听对方说的都是对的,忙就有些慌了,“这是我家的事,关你什么事。”
说着就拉着朱青大步的离开,钟业成这边迷迷糊糊的,还在眯眼看着对方背影,然后憋着嘴说,“他就是骗子啊,骗子。”
朱慧珍只以为他说醉话,“好好,骗子骗子。”
众人也跟着乐呵道,“对对,骗子,哈哈哈!”
*
出了饭店,朱青甩开张宏建的手,大步离开,她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
本来想挑拨朱父跟朱慧珍关系继续恶化,谁知道成功是成功了,却没想到朱父却直接将存折掏给对方。
想让新对象给她长长脸吧,又被拆穿是假的,她气的只想赶紧离开这。
后边张宏建在后边追,“青青,你别走那么快,你等等我,听我解释啊!”
追过了两条街,朱青才停了下来,张宏建身板弱的不行,喘着粗气,“你听我解释,你跑那么快干什么?”
朱青道,“那你就,为什么骗我?还说你开酒楼的,那酒楼是你二叔的?那你是干嘛的?”
不会就是街上混的二流子吧?
“我没骗你,我就是在我二叔家酒楼做事啊,而且我二叔没儿子,以后这个酒楼就是我的。我说我家开酒楼的,有什么问题吗?”
“啊?”朱青将信将疑道,“你说真的啊?”
“哎哟,我骗你干嘛?”
朱青想了想,缓和了语气,“那刚才那人是干嘛的,怎么知道你家事那么清楚?”
张宏建想了想刚才那个人,“我也不认识他,不过听他口音也是南方人,估计也是做这行的吧?”
两人解释清了‘误会’复又和好如初,边走边说着,就汇入了人流中。
*
“姐,你们慢点啊。”婚礼结束,朱虹在饭店门口跟朱慧珍道别。
朱慧珍拉着醉了还乖乖站着的钟业成上了车,两人直接坐车去市区新买的房子,那里是装成了新房。
之所以在县里请客,也是照顾到两人亲朋几乎都在县城里,要是再雇车拉着这些人去市里,不说能不能找到那么多车,就这么多人安排起来也是麻烦事一件。
“行,你们也早点回去吧,辛苦你们了,回头请你们吃饭。”朱慧珍跟他们打了招呼,就赶紧弄着钟业成走了。
朱虹看着车子的背影笑道,“姐夫可真逗,喝醉了居然这么听话,让干嘛干嘛?”
谭凯正感慨钟业成好命,这才多许就抱得美人归,于是他就道,“你要是肯嫁给我,我也让干嘛干嘛!”
朱虹瞪了他一眼,“你能不能别有事没事说这种话,我回去了。”
“别,你等等我,我不说了还不行嘛,我追你追那么辛苦,你还不让我说说呀!”
“没人让你追我好吗?你天天跟着我,我还烦着呢!”朱虹真的有点生气了,“你有那闲功夫把你家酒楼弄好了比什么不强。”
“我就是说说呀,你别生气,酒楼有我大哥呢,我就挂个职,也帮不上忙,”谭凯知道朱虹喜欢有事业心的男的,忙又道,“不过你放心,我特别看好咱姐夫,已经决定跟他合作在当地开饭店,我地方都找好了。”
“你吊儿郎当的样子,能开好嘛,别把我姐夫坑了吧!”朱虹边走边说道。
还真不是她看不起谭凯,只是这人是她老同学,他什么样子她还是比较清楚的。
“那怎么会,我现在可是下定决心要把事业搞好了,南方那边有我大哥,我这次一定要在北方市场有一席之地。”
朱虹也不想打击他,但也不想听他侃大山,就转移话题道,“今天朱青带来那男的你认识吗?怎么知道他们家的事,他是不是真是骗子啊。”
问完她还有点小兴奋,朱青那家伙要是真遇到骗子可就有乐子看了。
谭凯道,“我也不认识他,就是知道他家酒楼情况,骗子应该谈不上......。”
“哦。”朱虹还有些小失望。
*
朱慧珍和钟业成坐着小轿车回到了新房,到了院门口,朱慧珍跟司机道了谢,就要扶着乖乖站在一旁,迷迷糊糊的钟业成进去。
“来,进院了啊?”朱慧珍要扶他,他却主动递过一条胳膊。
朱慧珍就只好拉他着他的胳膊,牵着他进了院,院里钟母听到动静出来,“回来了,成子也真是的,怎么喝这么多。”
婚礼进行的差不多了,钟母就先过来了。
这边有个老习俗,晚上婆婆要煮饺子给新人吃,说一句‘生’,来年好抱个大胖孙子。
钟母已经煮好了饺子,招呼着他们吃了早点休息。
进了屋,桌上已经摆好了两盘饺子,朱慧珍拿了筷子夹了一个放嘴里,说了句‘生’走个过场,钟母完成工作,就赶紧解下围裙道,“你们早点休息,我得赶紧回去看看两个小的。”
怕影响他们休息,两个小丫头就都没带过来,此时应该已经跟邻居回家属楼了,钟母实在不放心。
送走钟母,朱慧珍回到屋里,看到钟业成还坐在桌边,头一点一点的,不知道的,谁也不会想到他这是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