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校内”的的分支下,开始写写画画。
到最后,景光拿着这张最终图,他定眼一看。
是不是有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
景光迟疑地看向降谷零,只见对方一脸冷静地朝他看了回去,然后前者又将视线转移到了树状图上,为什么在“女性→姐姐”这个分支下,几乎就没有什么东西,而在“姐姐→男性”这个分支下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可疑人物。
景光呆着一张脸:果然,零你这分析完全是跟随着自己的内心怀疑点走,根本没有冷静分析吧!
降谷零察觉到景光长时间怀疑的眼神,他终于稍微带点尴尬地瞥了眼那张纸。
他迟疑道:“要不......重新画一张树状图吧。”
景光颓废地撑住脑袋:“你还来?!我说,零你要不趁着我姐没给出情书前,直接向她表白吧,你觉得——”
还没等景光说完,外面的敲门声就已经响起。
“你们两个臭小子快点下来吃饭,喊了你们五遍了!”
坐在书桌前的两人都被奈奈的声音吓了一跳,彼此互相看了一眼,决定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
“先吃饭吧,零。”
“好吧。”
对话完后,两人保持沉默了片刻,景光回应了一声“马上就来”后,他对自家幼驯染摊手,又摇了摇头。
彼此默契地决定明天再具体调查一下奈奈到底会把这封情书给谁这件事。
晚餐期间,奈奈得知降谷零今天要留宿,她苦恼地想起最近那些都放了很久的被褥都没有晒过了,现在是四月份,早晚温差较大,晚上东京这里只有十二摄氏度,体感温度还是比较冷。
于是当天晚上,奈奈抱着她的其中一条较为薄一点的被子,敲开景光的卧室门时,收获了两双迷茫的眼神。
奈奈将被子往床上一扔:“好了,今晚零你将就一下,盖这条吧,家里其他的被褥可能会比较潮,很久没有晒过太阳了。”
然后临走前,奈奈还丢下一句话:“景光记得不要再踢被子了哦!”
景光崩溃脸:“姐,我真的已经很久没有踢过被子......你那说的是七岁时候的事情了!”
奈奈对自家弟弟做了个鬼脸,替他关上了门。
等景光回过神来,看到降谷零盯着那条淡蓝色的薄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解释道:“姐姐她比较怕冷,所以这个温度还盖着两条薄被,家里也只有她盖有两条被子,不过零你放心,她还有一条毛毯可以盖在上面。”
降谷零还是保持着不动的姿势。
景光推了对方一把:“零?”
随后降谷零愣了下神,他对景光笑了笑,边把被子往身上盖,边躺下说道:“我在想......景你还记得吗,第一次七岁时我来你家的时候,你差点把我给踢下床让我睡在地板上一晚上。”
景光没好气地关掉灯:“这种童年黑历史就没必要说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
次日,三人又一起骑着自行车前往学校。当然,交通法规还是很重要的,骑车在道路上千万不可以并行,不仅容易妨碍后面的人,又容易出交通事故,于是三个人都是前后排着顺序骑车。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的班级都是在一年级的A班,在教学楼门口道别后,奈奈和他们各自前往了自己的班级中。
降谷零拉住了景光:“据我判断,奈奈很可能将情书在早晨交给对方。”
景光从这句话中听到了一丝杀气,不过他还是站在好友的这一方,于是两人趁着没上课前的时间,偷偷摸摸地跟随到了奈奈高**班的教室外。
为了防止被来来往往的人特别注意到,他们还在奈奈看不见的死角,假装彼此在互相聊天。
这时候,一个比他们高大的黑色短发男生从他们身边路过。
然后这个男生他明明已经路过降谷零他们了,又奇怪地倒退了回来看向他们两个,一边点点头,一边掏出手里的记事本记录着什么,最后一头雾水的两个人,看见对方那张面瘫着的脸上,多出了一丝被盯上的感觉?
景光和降谷零目送着他进入了奈奈所在的教室。
只见奈奈喊了他一声:“野崎同学。”
随后她从包中拿出了那封令教室外两人极其眼熟的信封。
景光脑门上崩着青筋按住了自家幼驯染蠢蠢欲动地手:“零,要冷静。”
“我知道。”
景光:你这凶神恶煞的眼神看上去不像是冷静的样子。
降谷零看到教室内的两个人,特别是奈奈笑得很温柔地正对野崎说着些什么话,他一声不吭地离开了,景光也随即匆忙跟了上去。
此时,奈奈正在鼓励对方拆开信封:“野崎同学,这是其他班女生让我转交给你的书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