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得满脸都是，顺着下巴往下落，啪嗒啪嗒地落在邓明姜腹部。
邓明姜抽了张纸贴到他脸上，纸被泪水浸湿，居然就么黏在了季初燕一边脸颊上。
季初燕被邓明姜举气得够呛，抓下纸扔到邓明姜胸膛上。
邓明姜把纸放到床头柜上，又抽了张纸递给季初燕。
“有点疼。”季初燕抽泣着说。
“那我先出来？”
“不。”季初燕不干，“就样吧。”
邓明姜是用纸擦着季初燕眼泪，擦到一半，季初燕俯身抱住他脖，把眼泪都往他脖颈上蹭。
“邓明姜，今晚你真吓到我了。”
邓明姜摸他背。
“谁都可以不等我，但你等我，你是我男朋友，我们是一。”季初燕脸埋着，声音很闷，带着浓重鼻音，“你多等等我好不好？”
说到后面，声音里似乎有分哀求意味。
邓明姜没说什么，半天嗯了一声。
季初燕抬头亲他嘴巴：“邓明姜，我喜欢你。”
“嗯。”
“我现在有你了。”
“不。”邓明姜说，“你还有钱。”
“……”季初燕瞬垮下脸来，人不扫兴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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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是凌晨才睡，睡到中午才起，反明天才走，又没人等着他们，他们可以慢慢来。
回到缘河已是第二天傍晚。
邓明姜家住小区是一个老小区，没有地下停车场，小区里老人和孩居多，用车人不多，都把车停在一处专门腾出来空地上，所有车挤在一起。
季初燕车开进小区里还是引起了不少人围观，他车型较，麻烦了守门爷才把车停好。
邓明姜跟爷说了概停车天数，先付了一部分停车费。
就么一儿工夫，便有不少人围了上来。
两天天气都很不错，不仅没有下雪，还出了太阳，家在屋里宅得快长蘑菇了，好趁着天气好出来溜达。
其中不乏邓明姜认识个阿姨。
他还记得其中一个阿姨想给他张罗亲，说他学辍学又没工后，就熄了火，从此再没跟宋娅提过亲事。
“小邓啊，是你买车吗？”阿姨上问道，“看起来不错唉。”
邓明姜说不是：“我朋友车。”
“哦哦。”阿姨目光转向从驾驶位下来季初燕，眼睛微微一亮，“你朋友也是个帅小伙，我们缘河人吗？”
“a市来。”
阿姨上上下下地把季初燕打量一遍，还想说什么，但邓明姜没给她机，拉着季初燕回去了。
没想到两天过后下午，阿姨敲响了邓明姜家门。
宋娅找朋友逛超市去了，家里有邓明姜和季初燕两个人，季初燕躺在卧室床上玩手机，邓明姜在客厅里给阿姨倒了杯水，阿姨绕了半天圈，终于把话题拉上轨。@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小邓啊，你那个朋友看着条件不错，还是a市人，他有女朋友了吗？”
邓明姜说：“没有。”
阿姨脸色一喜，赶忙说道：“阿姨表嫂那边有个亲戚女儿不错，也在a市工，做计，可以介绍他们认识……”
话没说完，邓明姜云淡风轻地补充：“他有男朋友。”
“……”
阿姨逃也似溜了，躲在卧室门后偷季初燕乐得直笑。
邓明姜收拾好茶杯，把水倒了，把杯洗了，回到卧室里，季初燕还在笑，嘴巴张得合都合不上。
邓明姜伸手抵住季初燕上下嘴皮，往中一带。
季初燕笑声戛然而止，他眉头一拧，不兴地瞪着邓明姜。
邓明姜说：“你让我么说。”
季初燕拍开他手：“不是实话实说嘛。”
邓明姜嗯了一声。
“那个阿姨肯定猜到你身上，我就怕么说对你和宋阿姨不好。”
邓明姜看着季初燕。
季初燕也眼巴巴地望着他。
邓明姜低头亲了亲他嘴巴：“我是在乎别人怎么看我，早去地下见我爸了。”
句话让季初燕心头一跳，他不想种话，下意识地拉起邓明姜手：“你都不在乎了，那我也不在乎，以后别人说你什么，我跟你一起承担。”
果然，那天之后，就有隐隐风声传出，邓明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