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颐然听到梅梦珍前面的话有些想骂娘,可听到后面的话又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了,这会儿突然又意识到梅梦珍好像不再像以前一样总是忍沣了,“你这回怎么动手了,照你性格你也不是没听过更难听的话,怎么就这次忍不了了。”
之前是想着姜秀梅要死,所以忍忍算了,她跟个死人计较什么,可这会儿姜秀梅真不一定会死,那么她为什么还要忍,“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挑衅我我不打她显的我太没脾气了,而且我也不能一味的全靠忍啊,你不知道,我一直就跳到了病床上,几个巴掌就将小婶嘴角打出了血,后来就将人一只手就给拎了起来,那些人害怕的样子,有多解气。”
贺颐然调侃道:“你还知道解气呢,不是我说你,你本来就不该忍,明明在学校的时候谁的气你都不受,怎么在这个家里倒像个受气包了,更何况,为什么受委屈的就一定是你呢,你呀,还是心太善,舍不得伤害家里的这些亲戚。”
贺颐然将她想的太好了,但其实根本就不是这样,关键是她还不好解释,故而也就没解释了,“这回我小婶算是将家里人都给得罪透了,连自己的爸都给气死了,这种闺女你觉得他哥以后还能惯着她,没人惯着她我就不信她还能继续这么嚣张。”
“那手术呢,你小婶的手术呢。”贺颐然倒是挺关心这手术还做不做的,“其实你小婶就这么瘫痪了挺好的。”
“你这话说的,他瘫痪了谁照顾她呀,小叔家又没钱,姜家又不管,以后于谁都是麻烦,姜胜要不是懂这个道理,怎么会要求继续给她做手术,但也不关我的事儿哦,我操那么多心干嘛。”
但不操心归不操心,贺颐然还是要感叹一句,“你们家的事儿真多。”
这点梅梦珍没法反驳,“就是,烦死。”
俩人聊完便将电话给挂断了,玩,一时间肯定是玩不了的,贺颐然安排好的游玩行程因此也只能暂停了下来,她收拾好自己后便下了楼,可谁知竟在自家楼下看到了傅豪和靳战俩人,这就令她有些意外了。
贺母刚招呼俩人坐下,正打算上楼去喊贺颐然时,贺颐然就从楼上走了下来,贺母瞧了赶紧道:“颐然,你赶紧下来,傅少和靳少找你呢。”
贺颐然先是一愣随即快步走了下去,俩人面前还没有上茶,应该是刚坐下,贺颐然走了过来赶紧道:“俩位喝些什么。”
“不用客气,我们过来找你有事儿。”靳战欲言又止,琢磨了一下还是选择了最直接的表达的方式,问道:“就是那安神香,前两天不是点了半根吗?那傅蕊到现在还没醒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啊,我们也喊过,喊也喊不醒。”
说到安神香,贺母心里那也是有一点儿怨气的,“喊不醒就对了,我们家颐然回来的当天点了一支香,那何止是喊不醒,我把人在床上掰来扯去的这人都没半点儿动静,我还以为她昏迷了还想叫救护车呢,后来还是他爸说瞧那样子只是睡着了这才没管。”
贺颐然还真不知道这茬,心存疑惑的问道:“那您是不是看我没醒还给了我两巴掌,我怎么觉得我脸这么疼呢。”
贺母听到这话就无语了,“我打你干嘛,你自己被人打了不知道吧。”
贺颐然不以为意,“谁敢打我脸啊。”
谷哥
这会儿贺颐然又联想到了梅梦珍打她小婶,那脸疼应该是心理作用吧。
但这母女俩的聊天显然不是重点,贺母说完话也给俩人上了茶后就将客厅交给了这三人,贺颐然这才回道:“没事儿的,我这香还没点呢,从那天回来一直睡到刚刚才醒,不过只半根香的话应该睡不了这么久吧,按道理来说应该是醒了的。”
贺颐然说完想了想又道:“那香呢,你们有看过没,会不会是她自己醒来了又将剩下的半根点了,要是一根都用了的话,睡这么久倒也差不多。”
靳战看了一眼傅豪,然而傅蕊的房间他们还真检查过,傅豪道:“那盒香之前是放在床头柜上,点香的当天我看到过,第二天下午进去的时候香就没看到了。”
“那估计是傅小姐醒来将香收起来了,你们等她再醒来问问她就知道了。”
可她们家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俩人现在就担心傅蕊会不会一睡不醒,靳战道:“贺小姐,你今天要没事儿的话不如跟我一起去傅家做客吧。”
贺颐然一噎,合着这俩人说了半天这才说出此行的目的啊,贺颐然对这俩人本来就有心结交,自然也就没有拒绝,“行,那稍微等会儿,我带些玺园的东西一并过去吧。”
现如果靳战一听到玺园就兴奋,立刻就道:“多带两瓶酒吧。”
“可以。”
贺颐然这趟东西拿的自然不仅是红酒,白酒、啤酒、果酒全都拿了一些,茶叶和菜也一样没放过。
正当傅豪蹙眉之际,靳战小声解释道:“这都是好东西,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傅豪虽然不解,但好友这样说了,他便没再出声儿了。
等东西准备好了,往车上一塞一行人就去了傅家。
贺颐然来到傅蕊的房间,果然放在床头柜上的香已经不见了,但其实并没有挪到别处,而是在傅蕊的手上,因为被子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