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博康心里一紧,死死的盯着陆云溪:“溪溪,你这是为了对付林绣娘。”
“对呀。”陆云溪点头,睁着大眼睛瞅着齐博康,“齐爷爷,我一直都是恶心林绣娘啊。”
“我要对付她,不是很正常的吗?”
“溪溪,你对付的好像不仅仅是林绣娘。”袁玉山在一旁没什么底气的开口。
感觉自己在脑力方面被彻底的碾压,袁玉山跟陆云溪说话都有些发虚。
“哦,其他人呀,顺便的嘛。”陆云溪笑眯眯的说道,“林绣娘才是在后面折腾出来这些事情的人,我当然要对付她了。”
“其他人嘛,是顺便的。他们要是不欺负我在意的人呢,我是什么都不会做的,但是他们自己作死,我当然要成全他们。”
李天佑在一旁安静的点头:“溪溪就是一直这么好心。”
袁玉山:“……”
天佑,来,过来,咱们谈谈,好心这两个字是这么用的吗?
陆云溪看了一眼十分理解她的李天佑,笑得是眉眼弯弯。
“还有啊,那些臭虫不是要把林绣娘给培养起来对付我嘛。我就让他们看看,他们培养起来的家伙输得有多惨。”陆云溪冷笑道,然后一拍李天佑的胳膊,“欺负我天佑哥哥,找死!”
陆云溪这霸气的话一说完,李天佑笑得就跟个小傻子似的。
看的齐博康一阵的牙酸,天佑这孩子……真是……他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齐爷爷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陆云溪笑呵呵的说道,“我还要去找大伯,问问买卖的事情呢。”
“去吧去吧。”齐博康无力的说道,他觉得跟溪溪天佑他们说一次话,自己就累一次。
难道真的是自己老了?
齐博康看着两个小家伙离开的背影,他在心里暗自琢磨着,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陆云溪这边那肥皂的生意可是红红火火的,杨家那边可是不好过了。
络子卖不出去,杨老爷前期的投入等于是打了水漂,全都没了。
这一下子可是把杨家的家底差点儿给掏空。
如今杨家整个气氛都是紧张的,下人们干活更是小心翼翼。
就连在家里受宠的杨丽芸都缩在自己的闺房里不出门,生怕被自己的父亲看到,惹来麻烦。
谁让那林绣娘是自己屋里的丫鬟呢。
杨老爷整天的在外面跑,想要挽回一些损失,只可惜,没有人会收他的络子。
他甚至是联系了贺信裕,得到的答复,除了让他暴怒一场之外,根本就没有半点帮助。
“贺信裕算个什么东西?还说咱们的络子是没用的废物!”杨老爷在房中暴怒的咆哮。
“这些络子以前可是抢手,现在就成了废物了?”
“贺信裕欺人太甚!”
杨老爷怒吼着,杨夫人也是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是安静的听着。
“该死的!陆家根本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杨老爷愤怒的一挥手,将桌上的东西全都扫落在地,噼里啪啦的一通乱响,吓得杨夫人用手紧紧的捂住嘴巴,不敢发出半点动静来。
杨老爷在屋里不停的走来走去,他烦躁的不知道要怎么发泄心里的火气。
“老、老爷……”下人胆战心惊的在外面唤着。
“什么?”杨老爷转头怒叱一声,吓得下人噗通一下跪下,说道,“那个、林绣娘病得不轻,要不要请个大夫给看看,看样子她要不行了。”
“不行就不行,让她去死!”杨夫人终于找到机会,给杨老爷出气的骂着,“把我们家祸害成这样,她死一千次都不够!”
下人一听刚要起身下去,杨老爷突然的一摆手,叫住了他:“等下。”
“老爷?”杨夫人不解的看向了杨老爷。
杨老爷说道:“那林绣娘可不是卖身到咱们府中的。”
“不是卖身的又怎么样?她一个贱婢……”
“去,把林绣娘送回她家里去。”杨老爷打断了杨夫人的话,吩咐下去。
下人一听,赶忙的去办事。
杨夫人则是奇怪的问道:“老爷,咱们家都被林绣娘给祸害成这样了,您怎么还对她这么好呢?”
“对她好?”杨老爷脸上泛起诡异的笑容来,“在村里的作坊关门了,那些在里面做工的人想去把络子拿回家去做。”
“那些没良心的东西,前脚刚领完咱家的工钱,后脚又去给贺信裕干活儿,太混蛋了!”杨夫人气恼的骂着。
“不用生气,他们没拿到活儿。”杨老爷最近一直都关注这些事情,自然是消息灵通的知道那些细节。
不然的话,若是平时,村里发生什么事情,跟他有个屁关系,他也不会纡尊降贵的去打听村里的消息。
“林绣娘他们村的村正把那些做工人全都记了下来,给了贺信裕。但凡是去咱们家作坊做过工的人,全都不能接络子的活儿。”
“贺信裕这是针对咱们家?老爷,他在羞辱咱们,您怎么还笑得出来啊?”杨夫人急得不行,都快要气死了。
“我为什么不能笑?”杨老爷怪笑的说道,“那些人断了进项,他们不敢找上我,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