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那位置就让给恪王和皇后二个去争个长短了,不过那个害马之群,我志在必得。”
话一落平,人已是坐上了马,马在原地打了个转,他俯下身去,抱着叶君宜上马,扬鞭快马疾驰而去。
徐子谦与叶君定一行人骑马下了山,早已是有辆四轮的马车停靠在那里,见了他们出来,几个大汉,立时从马车里拿出一些衣物,让他们换上。
其中一个大汉上前来抱拳道:“爷,我们这是扮成一队商人进城去,先行落脚到城里的悦来客栈,那儿本就是我们的一个暗桩,然后晚后再联系恪王。恪王那里早已是吱了声的了。”
“嗯,辛苦了。”
叶君宜与玉琪儿主仆二人一起扮了商人的家眷,坐在马车里。。”
他们一行共十多个人,都做了乔装,徐子谦扮做个满脸是痘的中年商人,叶君宜也扮做个二十几岁的商家妇人,其余都是扮成了随从。一个时辰,一行人回了城后,城门口的盘查很严,进出的百姓也很少。到了大街上,竟是发现商铺十有六七都关着,行人更是稀少,这些人行色匆匆,面带惊惧。
“看来瑞一定做了什么出格过份的事来,把这些百姓都吓坏了。”叶君宜放下车上的窗帘子,愤愤的道,“这个瑞王莫不是一出生便是个疯子。”
“他以前其实不是这样子的。”玉琪儿倚在座位上有些疲倦的道。
“以前?”叶君宜想起徐子谦过瑞王才十多岁,连自己的母亲也玷污的事,冷笑一声道,“我听说他曾是有了花言巧语骗过你,难不成你现在还没有醒悟过来?”
玉琪儿望着叶君宜一脸的愤恨,露出带着一丝些伤感的笑来:“你真的很像我十多岁的时候,天真,对什么都充满了幻想,而又充满了自以为是的正义感。我以前以为那些男人是爱着我美貌,现在看到你,我终于知道,他们要的不是美貌这个不切实际的东西。在他们的世界里充满了尔虞我诈,他们狡猾而充满了野心,一心一意想得到更多的权和势。而在他们的内心深处,却又是一个无助的孩子,想得到母亲的宽容和温柔的怀抱。所以,他们喜欢这种单纯、天真、整天胡搅蛮缠而又对他们深情款款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