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愣神间,乔三早已是走出了屋子,她仔细环绕了一周屋子,这屋内的东西好像都不是她们的,确实也不用收拾行礼,但是........
“哎——等等我。”
想来自己不能再犹豫了,乔三已是走了好远了,。她只能咬牙切齿的在肚子里骂人:好个假男人,等本夫人出了山再找你算帐,侍候了你几天,你竟是要把本夫人扔了独自跑路。
心里边骂边往外急冲冲的跑,一头冲撞到了一堵墙上。
“哎哟,那个不........”
心中正好窝着火,此时正让她有了发泄的冲动,抬头便是要骂,一看是竟是那先跑了路的乔三,此时正一脸笑吟吟的望着她,让她骂到嘴边的话生生的咽了进去。
乔三看那些小脸带了薄怒,憋得通红,忍不住伸出手捏了一把,低沉沙哑的问道:“生气了?”
这个动作让叶君宜更是遍体生火,一身通红:竟是被这个假男人调戏?一把将那只手打掉,乔三另一只手却又不知什么时候伸到了她的头上去揉了两把:“好了,房林说出山只需一个时辰,只要出了山,回到家了,就好了。走吧。”
只需一个时辰?叶君宜的那贼黑的小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也顾不得生气,一把推开她,像一只鸟一样朝不远的房林跑去。在后面的乔三见这个小女人怎么突然跑得这些快,以为她是兴奋快回家了。殊不知某女自撞上某胸后,心中便是如同惴了只兔子,呯呯的跳个不停,以为是撞进了自个男人的怀里,那一刻,甚至还有些陶醉。
这个傻女人竟是不知.........咳,不提也罢,看官们大大的明白的。再说这山路真是不好走,又山高林密,还好有个房林在前面带路,要不然凭了二人真还走不出去。
走了约摸一个时辰,果是出了那巍巍大山,一条大路出现在了眼前,希奇的是那路口边竟是还停着一辆四马大马车,几十个彪型大汉牵了马立在四周。
叶君宜不由得心中一紧,不由自主的拖着疲惫的双腿跑上去追上前面的乔三,拉住他的袖子,低声道:“那是不些绑匪?我们要不要到林子里去藏一下?”
“呵,”乔三的脚步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反手去拖了她加速向前,“嗯,可能哟。不过,让我想想,你身上有什么值得人抢的么?”
“没有。”叶君宜赌气的甩开他的手,仔细想想自己现在走得喉咙冒火,也没口水喝,穷得如些模样,有什么可抢的。某女刚是想通,冷不防那个乔三却贴了上来,神秘的说道:“我想我们有可能真的遇到劫匪了,因为我们带着一个绝世美女,他们会不会把这个美女抢去当夺寨夫人?”
叶君宜突然站住了,认真的看着乔三。
“呵,”乔三轻笑一声,“吓的呢,还认真了?说不得那些人是靖国侯府的人,正在寻你吧?”
叶君宜却一收这几天来的嘻皮笑脸,手慢慢的抚上他的胸,由自下而上,摸着他的颈、脸。
乔三有些奇怪的看着她现在的表情,看那张忽然显得有些伤心的不脸,不知说什么好,顿时二人都愣在了那儿。
“咳、咳。”已是走了有一定距离的房林等了一会,掩嘴假咳了几声,方道,“我们快走吧,他们已等了我们好一会了。”
乔三笑着摸摸她的头,用带了几分宠溺的语气道:“听,快走吧,回家了就好了,嗯?”
“嗯。”叶君宜把手收回,露出有些勉强的笑容温顺的点了一下,转身低头继续向前,那只带着乔三汗水的手放在鼻边悄悄的嗅着。她天生嗅觉很灵敏,只要是闻过的东西,尤其人身上的味道,她觉不会忘记。所以平常她都不太用眼来识人,嗅觉就可以告诉她,靠近的人是谁。古人,叶君宜现在真的觉得很不了解他们,他们竟然可以把一个三大五粗的大男人变成娇滴滴的女人,甚至连自身的气味也可以掩藏住。如果不是此时他已不再刻意掩饰,再加上走出的汗水,她是确实分辨不出眼前这个人究竟是谁。毕竟,想往那方面想,真还有些难,尤其是她亲手解开过这个人的上衣,查看过此人的胸,然而........
不再意外,一切已是不再意外。那路口处领头的那个身着浅蓝儒衫、手执长剑的正是靖国府的护卫长金如玉。
既是如此,叶君宜也觉得她已是无话可说,也不与金如玉说一个字,任何的话现在来说都是废话,她漠然的穿过金如玉,穿过那群男人,身子一跃,坐进了马车,疲惫的闭眼躺下,想到回去后将要面对那些府内府的事,她发现,在那个小山村里过的几天,还真是非常非常惬意的几天。
乔三与金如玉见面后,二人虽是不曾说过一个字话,眼里竟是满含着信任与了解。他接过一个大汉手中递过来的缰绳,一跃上了马背,与房林一道带了一半的护卫径直打马离去。金如玉一直眼望着一行人走得远了,方是挥手让剩下的人全部上了马,护送着马车朝了与乔三相反的方向离去。
这里已经是在京城郊外,马车足足行驶了二个半时辰,直至天黑,一轮皎月升起方是才回到了徐府。他们是悄悄自徐府后门直接将马车行至正院。当钱红英率了青玉扶着她下马车时,她抬头环视了周围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