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了也不知道,直到秋菊掀了帘子,唤了一声,她们方是回过神来,便是扶了秋菊的手下了车。
下了车,叶君宜不由得一愣,这却是到了老夫人那儿,想到李嬷嬷就死在这个院子里,她心里默念着:那些畜生被收拾了,嬷嬷应是安心了些吧,只是那人是谁,却还无从得知,现在还不能松懈半分,以免得那人趁机再兴起风浪来。
这老夫人早已是候在正屋内,见了她几人进来了,免生不得抱了两个孩子瞧了这个瞧那,一声声肉疼的哭喊了半天方歇。
屋内早已是备了满满一桌子二位姑娘平时里喜欢的菜式,旁边榻侧的小几桌上也满是蜜钱、糖果、杏仁等各式吃食。
叶君宜早已是饿得头昏眼花,此时见了吃食,那还有平时的半分矜持,再说想到做古代人做得再好,也博不到个好个,便是拿了著便是与二位孩子一起狼吞虎咽,一阵大吃特吃。
老夫人见了几个这等模样,不由得一阵心酸,悄声吩咐了下人人好生侍候她几人,便自行回了屋里去了。
叶君宜几人用了膳食后去沐浴更衣,上床休息不提。且说叶君宜这一觉睡就到了第二天早上,经过这番折腾,她的身子明显是差了许多,尤其是肚子,昨日用过大吃一顿后,今天却是一直呕吐不止,只是勉强了一些稀粥,秋菊和春兰说是去请太医来,叶君宜却道这府里已是这般乱了,再是传出去自己身子不好,府里更是会人心惶惶,因而也不准她们到外面去讲,只是自己配了些药膳单子,让中午厨房里照着做。
说这叶君宜被这一折腾后,便觉得身子疲乏无力,一整日都躺在老夫人屋内的厢房内。这午时刚过,青玉便是回来了,径直走了内屋里来回话。
“夫人,那边弄得差不多了。”青玉回道,“玉姨娘说那畜生的视力极差,靠了鼻来寻人,她有一种药粉,这畜生极厌恶那味。府里便先挑了几十名精壮汉子,身上涂抹了这药粉,先将一条硕大的母蛇将这些畜生吸引到一处,再搬了柴火、硫磺、硝石,围了那里,一起点燃,那些东西极是怕火,一点就着,不到一会,就将那群畜生收拾得干干净净。就只是弄那母蛇花费了不少的时日。”
“那园子里的花呢?”叶君宜问,“可是铲除得干净了?”
“是的,整个园子都给放火烧得精光了。”青玉继续回道,“烧了后,金护卫又让人将园子翻了几遍,本这是找那些漏网的畜生的,可夫人你猜,这让我们找着甚了?”
“地道!”叶君宜平静的说道,“一直通了府里的地道,是吗?”
“是,夫人,你知晓的?”青玉惊奇道,“还不止一条呢,原来那园子里有好几处口,府里人拿了火把进去探,府里的每个院子里竟都是可到的,就是正院那边,也有一条直接通到了净房里。原来奴婢们是知那地下有个空洞的,只当了是通污水的,不料竟是个直通了府内的地道口。”
“哦,”叶君宜疲惫的躺着,有气无力的道,“我、我那个朋友可是无恙?”
“朋友?”青玉道,“哦,听先去接应过夫人的护卫讲过,是有个受伤的陌生男子,功夫还不错,夫人一回了院不久,他便是消失了,未有人再见到他。”
“嗯,”叶君宜淡淡的应了一声,“其实我与他也不熟,只是前夜里,我被贼人掳走后,有个陌生男子将我救下,他与贼人打斗时,我们误入那园子。也是幸甚,竟是误打误闯,找着了二位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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