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大敞着的门,恋恋不舍的收回手,向门边走去。
“咚!哗!”
他还刚走了一半,就听到后面稀里哗啦的一阵响,转过头来一看,早从浴池里钻了出来的叶君宜已是胡乱的披着件长衫,飞快的往门口跑来。
“哈哈....”
徐子谦见状,大笑起来,两步上前去把奔跑着的叶君宜搂抱在怀。
“爷,”叶君宜有些急了,“快放开,妾身衣衫还未穿好哩。”
“放开就放开,”徐子谦用鼻尖摩擦着她的小脸,宠溺的说,“不要生气嘛。”
说着,真的便松开了她,她立刻逃窜,一口气跑回榻边才回头,见徐子谦没有追出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她刚才被他被弄得心痒痒的、全身酥麻麻的,再不逃走、再不逃走......会怎样?上前去咬他几口,对,咬他几口。哎,真是羞死人了!
叶君宜胡思乱想着、坐立不安,随便拿了件衣衫套在身上,忽然她看到铜镜里的人影,觉得这衣衫穿着好丑。便走去打开柜子急急的翻找着,这件拿起比比,丑!又拿一件,瞧瞧,更丑......
“夫人......”
“啊!”
身后突然传来声音,吓得叶君宜大叫起来,转身一看,却原来是青玉。
青玉见她衣衫不整的翻着柜子,愕然的望着她。
“哦,我,”叶君宜有此手足无措,“我刚才弄湿衣衫了,我......”
青玉见她如此模样,又听得净房内传来轻微的泼水声,有些黯然的走到她身边,从柜子里挑了一套亵衣裤和一件乔其纱衣做的长衫中衣来。
“穿这个吧,这颜色最衬夫人这肤色了。”青玉说着给了她,便福了身子走了出去。
叶君宜拿了衣衫,望着青玉离去的背景,怔了半响,她突然有些沮丧,好看的:。
“又在看书呀?”
徐子谦从净房里走了出来,见叶君宜捧了书半躺在床上认真的翻看着。
“嗯,”叶君宜随口答着,她迅速的翻了几页,眼角却不由自主的瞥到了徐子谦,他已是换了白色的中衣,衣衫下那结实的胸肌明显的突出,头发微湿,整个人看起来清清爽爽的。
突然,她发现自己书拿倒了,赶紧侧过身去把书换了个方向。
“晚上看书对眼睛不好的。”
就这么会,徐子谦已坐到了她的身边,轻柔的在她耳边吹着热气,她本有些冷淡的心又是慌乱起来。
“累了一天了,早些歇息吧。”
她正发愣间,徐子谦已是将她轻搂在怀,书被他取走随手扔到了地上。
“爷......”
她回过神来,强迫自己从迷乱中清醒,伸手去推徐子谦,张口正欲拒绝,却是被那柔软的唇堵住,他先轻逗小舌几下,紧接却是轻吼一声,使劲的纠缠了下去,身子顺势将她压在了床上......
“徐子谦。”
叶君宜最后的理智被催跨,双臂不由自主的抬起,勾住了徐子谦的脖子,开始回应着他的热情......
“嗯,宜儿,宜儿。”
徐子谦轻轻的拉开那鹅黄的纱衣,露出刺着大红牡丹的肚兜,他好喜欢,他隔着面料轻咬着柔软,向上吻到那香肩上,用齿解开花扣,衔着将它弃到一边。那里面的桃花正烂漫,他像久饿的小虎找到了母乳,不住的低吼,使劲的吸吮着属于自己的奶汁......
她全身酥麻无力,娇喘着,紧紧的将他抱住。
“嗯……徐子谦……疼哩……”
他听到了,他知道了,他粗暴的扯掉自己身上的阻碍,却是疼惜的将她捧在手里,任她紧紧的缠住自己,如同相思藤缠着树,树绕着那藤,他极度的压抑着自己,温柔的试探……
呵!进去了!快乐——让他全身战栗,悸动不已……
“宜儿呵,我愛你哩!”
短暂的疼痛之后,便是欲求不满的快乐,她的双手顺着那—块块结实的肌肉滑到他腰间,紧紧搂抱……
“呵!”
如同那电流—阵强过—阵的击打在身上,快乐!快乐!极致的快乐!
如同沙漠中行走久渴的路人,饥渴!饥渴!极度的饥渴!
如同濒死的人不能呼吸,窒息!窒息!他需要那新鲜的空气!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那邀请的动作让他不能自已,他加大、加快……
现在的他是将军,他要纵情驰骋……
窗外偷看的月牙儿羞红了脸,偷偷的藏到云后去了,微风吹拂着半透的红帐,两个人儿致密嵌合在一起,忘情纠缠着,不死不休......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