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衣冷冷淡淡瞥了她一眼,不回答。
曲采音莫名的一阵兴奋,她露出有些扭曲的笑:“她说的没错,只要她想,逐雨楼也不是她的对手。”
宋花枝眉头微微蹙起:“可她死了。”
“那又怎样?”曲采音对曲采铃的感情很复杂,她嫉妒着曲采铃得到了俞安的爱,也因曲采铃做出的一番成就而自豪,“她死了,你们也破不了她的局。”
“破局?”素衣眸中骤冷。
宋花枝打量着曲采音,试图从她的脸色来判断她话的真假,可惜一无所获。
“柳夫人,多谢你的告知。”
不论真假,她都要在曲采音面前表现的临危不乱。
俞安心中乱作一团,他刻意逃避的东西,已赤l裸l裸的摆在他眼前,他无法再继续装作视而不见:“宋花枝,我需要你。”
宋花枝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咽了口口水:“你别这样说话,易被人误会。”
俞安的眼神如一潭深水,落在宋花枝脸上,她识趣闭嘴,默不作声的跟着他离开了此处,去了他的院子。
“二少夫人。”采星知道不该跟去,但她有点儿……
宋花枝转身朝她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担心,喊了一声素
衣:“你也来,许多事我不清楚。”
素衣点了点头:“采星,你去告诉蓝应竹,我们明日再走。”
曲采音听见“采星”二字时,倏地抬头,死死盯着她。
待素衣走后,她立马抓住采星的胳膊:“你叫采星?”
采星被她抓得很疼,皱着脸:“你松手。”
“谁给你起的名字?你的父母是谁?”曲采音面容迫切。
“你松手啊!”采星疼的快冒眼泪了。
曲采音松开手,依旧死死盯着她:“回答我。”
采星哼了一声,怒气冲冲道:“你管得着吗?”
她被曲采音盯的心里头慌慌的,壮着胆子喊:“真不讲礼数。”
柳研雪在内室一直注意着外头的动静,听见宋花枝几人走了,她才理了理衣裙,慢步出来。
采星瞧见她出来,对着她吼道:“管好你娘。”
她丢下这句话,脚步急促又凌乱的跑了。
柳研雪不明所以,她一脸无措,看向曲采音,弱弱的喊了一声:“娘亲。”
曲采音彻底回神,她勉强一笑,朝柳研雪招了招手,柳研雪乖巧的走到她面前,蹲下,将头靠在她身上:“是过去一些不好的事吗?”
“不算吧。”
曲采音也分
不清那些往事算不好还是好,毕竟她这一生真正快乐的的时光,都在那些有曲采铃和俞安的日子里。
柳研雪莫名感受到曲采音身上散发着沉重的悲凉,她有些害怕,双手紧紧搂着曲采音的腰,贴着她。
俞安的脸色极其的差,宋花枝有点怵他。
柳轻月是曲采铃的孩子没有告诉他,这事要论怪谁,也掰扯不清。
她轻轻咳了一声,小心翼翼的问:“你真的都要知道?”
曲采铃做的那些事,冲击力还是蛮大的。
她怕,怕俞安听了后,控制不住,宰了她和素衣。
俞安随意瞟了她一眼,就知道她想什么,那害怕和担忧一点儿不隐藏,生怕他看不见。
“说。”
“素衣来说。”
“你来说。”俞安故意和她对着干。
宋花枝没有办法,硬着头皮上:“其实就是一个多情女子和一群男人的故事。”
她尽量说的委婉。
“宋花枝!”俞安容不得她半点敷衍。
宋花枝难啊,她真的怕俞安一会儿听的炸了,先给她灭口了。
“你只管说,我保证不动你。”
“你都这样说了,那我便不客气了。”
宋花枝得了保证,没了束缚,也不再克制自己
:“就你放在心尖上的人,整日穿梭于不同男子之间,和他们欢爱,以达到各种各样的目的。”
“你觉得为何铃阁在短短两年内便能与逐雨楼齐名,无非都是她的裙下之臣帮忙。”
“你嫉妒她?”俞安语不惊人死不休。
宋花枝不断的在心中告诉自己,不能生气,不能生气。
她长出一口气,假笑堆满了脸:“俞公子,我真的一点儿都不嫉妒她。”
俞安面色晦暗:“继续。”
宋花枝又说道:“你可知她为何舍弃了柳轻月,而藏起了另外一个孩子?”
俞安为曲采铃辩驳:“她没有舍弃柳轻月。”
“你说没有就没有吧。”
宋花枝告诫自己不要和沉溺于情爱之中的男人争论他喜欢的那个女人:“曲采铃不止怀过这两个孩子,至于其余的孩子要么被她打掉了,要么在生下来后,被她掐死了。”
“闭嘴!”俞安猛地拍了一掌桌子,桌子应声而碎,化作粉末。
宋花枝慌忙起身,离他远远的。
俞安杀人般的眼神刺向她:“你敢保证这些话绝无半句虚言?”
素衣挡在她前面,冷沉的对上俞安:“俞公子,我逐雨楼可以保证,方才所言
句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