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寡妇说着说着就有些落寞,连眼睛都红了,她颤声说:“我以为,我已经做得很好了,干干净净的,没想到还是让素素闻出来了!素素说我身上的酒味更厉害了,没办法,平时我都就穿两条小裤裤,但酒味仍是没有办法清除,最后他们大概都受不了了,只好往亲戚家搬去住了!”
陈寡妇说着,悄悄地擦了一下眼角的泪痕,嘴里继续往下说:“说心里话,他们搬走后,我就成了人们嘴里常说的守活寡,我男人,他不敢碰我,甚至连女儿也不敢陪着我,那时候我伤心绝望,仿佛全世界的人都在抛弃我一样,心里特别感到寂寞!”
“你们去年不是还去了厦门玩?”
“只要不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就没事。”
“我还有个问题,”停顿了下,我就问道,“为什么现在素素没事?”
“我也不知道。”
素素之前也受不了酒味,要不然没有必要跟爸爸住在另外一个地方,可为什么现在置身其中的素素一点事情都没有?
很显然,这是一个很值得推敲的情况。
所以呢,让陈寡妇先呆着后,我就走出厨房。
听到敲键盘声,我就知道苏素素正在很努力地写。我不会写,但我知道写的人会在脑子里构造一个世界,还会在这个世界摆上各种角色,接着就用文字推动着这些角色去干各种事。所以呢,要是我敲门,苏素素脑子里的世界可能会突然消失,这明显是在打断思路。
所以,我并没有敲门,而是琴琴站在门前。
因为像是泡在酒坛子里,所以我现在都有些晕乎乎的了。
等到没有听到敲键盘声,我这才敲门。
片刻,苏素素就拉开了门,并问道:“你不是在跟我娘谈吗?”
“你现在会不会醉?”
见娘没有在客厅,苏素素就反问道:“如果我说我醉了,你是不是要来个酒后乱性?”
一脸黑线的我就道:“素素,请严肃点。”
“我就没见你严肃过,”站在我面前,苏素素压低声音道,“如果我告诉我娘,说你摸过我下面,她绝对会一扫帚把你扫出去。”
“我现在真的是在跟你聊很严肃的话题。”
“你问我会不会醉,这哪里严肃了?”
“你娘说你一开始会醉,可后面不知怎么的就不会醉了,这是为什么?”
发觉我还真是在聊很严肃的话题,也变得严肃的苏素素就道:“有次我回家,然后我还是会闻到酒味,但怎么闻都没事,所以我就又搬回来了。”
“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对啊!”
“在你离开家的期间,你有没有吃过什么奇怪的东西?或者打过什么针之类的?”
苏素素摇了摇头。
要是能知道苏素素不会醉的办法,那么我至少可以安心地呆在这边。可既然连苏素素自己都不知道,那我这个外人就更不知道呢。所以呢,我就决定先给陈寡妇检查身体。
不过我真的有点受不了这空气了,所以我就跑到外面呼吸新鲜空气。
就算陈寡妇家大门敞开着,估计也没有小偷赶闯入,这酒精浓度非常高的酒味完全可以让小偷走着进去,爬着出来,甚至直接醉死掉。
在外面待了五分钟左右,我就硬着头皮走进屋。
走到厨房,见陈寡妇一直盯着地面,知道陈寡妇心里很难受的我就道:“陈阿姨,我问你一下,米酒到底是从你荫道流出,还是从你的尿道流出?”
“我也不知道。”
“那能不能让我检查一下?”
听到我这话,又见我眼神很诚恳,陈寡妇想立马答应,但还是有些犹豫。
我虽然是妇科医生,可我终究是个男人,难道陈寡妇要将自己那儿露给我看?甚至还给我摸?以确定米酒到底是从哪里流出来的?
除了男女有别之外,陈寡妇还有一个顾虑,那就是她怕已经有些醉的我会醉倒。
见陈寡妇在犹豫,我就道:“首先我要确定从哪里流出来,其次我还要带走一些液体样本拿到县城的医院化验,看液体成分主要是哪些。”
“要不我直接弄些样本给你?”
“行是行,不过我还是想确定一下,”顿了顿,我补充道,“要不然我叫素素给你查看一下,这个她应该会知道的。”
“行啊。”
“那我在这里等着,你去房间。记得啊,顺便找个小一点的瓶子取点样本给我。如果是来自尿道,你就直接取些尿液。如果是来自荫道,你就得想办法弄出一点**来。**的话,有时候也叫做婬水,就是女人受到刺激的时候分泌出来的,想必陈阿姨你懂的。”
“知道,”尴尬地笑了笑,陈寡妇就往外走去。
陈寡妇知道我是医生,会说那些很很烂的名词是很正常的。可作为在农村生活很多年的女人,陈寡妇几乎没有听到这类的名词。所以呢,刚刚听到我讲什么**或者婬水之类的,陈寡妇还是会很害羞。
陈寡妇自认为结婚快二十年的自己已经不知道害羞是什么,没想到啊,今天跟我聊着,她竟然害羞了好多次。
敲了敲门后,陈寡妇就在女儿打开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