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骑着摩托车的我驶离,她们三个都站在那儿一直望着那个方向。
微微叹气,张春兰喃喃道:“真怕黑娃回不来了。”
“那么多人都弄不死他,瑶姐你还担心啊?”停顿了下,张云香故意提高声音道,“说到担心,这好像应该是小玉担心的?黑娃是小玉的养子,又不是你男人,你这么担心干嘛呢?”
听妹妹这么一说,张春兰立马反驳道:“黑娃住我家好些天,我怎么就不能关心了?”
“那看来是我理解错了,”看着被雾霭笼罩着的远方,张云香喃喃道,“希望能天天下雨,那样我就可以留在这里了。”
张云香其实不是想留在这里,而是想跟我处着,这自然被张春兰猜到了。经过昨晚的事,张春兰其实也心动了,她觉得跟我处日子是件很不错的事。可是,一想到姐妹俩要跟同一个男人在一块,很可能还要同时脱.光了跟这个男人做那事,张春兰就有些愧疚。这不仅跟道德有冲突,而且她们姐妹俩的老公怎么办?
一方面,张春兰不想做对不起老公的事。一方面,张春兰又喜欢上了我。
难道说,张春兰要瞒着老公跟我交往,这不是贱女人干的事吗?
张春兰其实很想和我划清界限,可她知道自己绝对办不到,所以她知道自己这辈子是注定沉沦了。
想起昨晚跟我接吻的事,张春兰脸上就泛起了红晕。
至于一旁的瑶姐,她其实算是被蒙在鼓里,所以她就以为这对姐妹只是单纯的关心我。要是让她知道我其实跟她们姐妹俩多次发生关系,甚至还想一辈子拥有她们,瑶姐会作何感想?
三个女人琴琴望着出村方向之际,我正骑着摩托车在山路上飞驰着。
昨晚下过雨,山路很泥泞很容易打滑,所以我尽量靠里侧行驶。前面的路好一点,我就会加大油门。前面的路要是坑坑洼洼的,我就会放慢速度。
九点整,我就驶进了寡妇村。
虽然离开才几天,可我觉得自己已经大半年没有回来了,我更是想起了自己大学毕业后回村子的目的。我住的这一带,很多村民都资助过我,所以我回村的想要开一间诊所回报大家。可因为村霸的事,我开诊所这事一直拖着。
不过呢,村霸在村里头作恶多端,要是能先将村霸除掉,那也算是为村民做了一件大好事。
总之,这次回寡妇村,我已经下定了决心。
要么村霸死!要么我死!
昨晚我其实有做过计划,不过来到寡妇村后,我才发觉这个计划绝对不能白天实施,要不然失败的概率几乎是百分百,所以我就没有前往村霸的家,而是径直往自己家开去。
到了自己的家,推开那扇紧闭数天的门,见家里摆设如常,我就松了口气,我还以为心狠手辣的村霸会进行大破坏。要是连这个家也被破坏了,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安置张春兰。
在家里呆了片刻,我就去秀秀家。
见秀秀家门紧锁,猜到秀秀应该是上山了,我就打了个电话过去。
得知秀秀正在山上给板栗树施肥,我就立马上山帮忙。
秀秀的板栗林离家有一段距离,加上都是上坡路,摩托车根本骑不了,所以我花了近半个小时才走到了板栗林下。
这片板栗林面积在五亩左右,位于倾斜度达到了六十度的山坡上,又因为板栗林还种着竹子,所以一眼望去,一片的郁郁葱葱。因为地上还有去年摘板栗留下的板栗壳,所以继续往上走的我都小心翼翼的,就怕被扎到了。
很多城里人没有见过板栗壳,都以为树上的板栗就跟他们吃的一样,都是外表光滑的锥状物。事实上,板栗长在树上的时候,它外面还包着一层壳,壳表面全是刺,就跟小刺猬似的。所以在剥板栗的时候,农民都会准备一个钳子。钳子的作用很简单,就是替代了手夹住刺壳里头的板栗,再将之取出。当然,拔的时候,很多时候还必须拿脚踩着刺壳。
部分板栗需要从刺壳里夹出来,部分板栗则是早就跟刺壳脱离,所以只要捡起来扔进袋子或者背篓里就好。
小时候,我也经常跑到山上摘板栗。
不过呢,瑶姐没有自己的山林,所以我基本上是跑到别人家的板栗林去摘。
我只是想摘几个解解馋,所以也没有哪户人家会骂或者打我的,偶尔还会有好心人将剥下来的板栗送给我一些,还让我带回去煮着吃。
可惜,板栗要到十月十一月才会成熟,现在这季节就是给板栗树施肥。
往上走了片刻,我就看到热得拿手当扇子的秀秀正坐在板栗林中间,她妹妹正跪在一旁,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这天真是够热的,”看到我,原本苦着脸的秀秀顿时露出非常灿烂的笑容,并站起来向我招了招手,喊道,“黑娃!我在这呢!”
“看到啦!”
待我走近,秀秀就问道:“在我朋友那边待得还习惯不?”
“挺好的,就是她房子被村霸烧了。”
“什么?”
“房子被村霸烧了,”我重复道。
“这龟孙子!”秀秀顿时被气到了,“简直就是有病啊!好端端的竟然烧了别人的房子!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