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是怕张春兰不帮我洗,所以才把衣服堆在房间的角落里。但张春兰都这么说了,我干脆就把脏东西都放在了脸盆里。
拿到衣服后,张春兰就蹲在房子后面洗。
张春兰面前是一个很大的塑料盆子,一块搓衣板斜斜的架着。她正一手抓着衣服,一手拿着刷子来回刷着,污渍就顺着搓衣板缓缓往下流。
洗干净一件衣服,张春兰就从边上那堆着的衣服堆里挑了件衣服继续洗。
洗到我那条深蓝色短裤时,张春兰自然又想起了我那大大的玩意。
鬼使神差的,张春兰就闻了闻短裤。
没有闻到男人的气味,倒是闻到了泥土的气味,这让她都觉得自己脑子有问题,竟然去闻我穿过的短裤。
都洗干净后,张春兰就将衣服都晾在厨房的一个角落里。
等雨停了,也就可以将衣服晾到外头了。
看着自己那因为洗过衣服显得更加白嫩的手,张春兰就笑得非常的甜,随后她就在厨房里忙碌着。
张云香跟瑶姐凑在一块聊天,我则站在门前看着漂泊大雨。
来铁头村的路本来就难走,现在下了这么大的雨,道路一定非常泥泞,雨停后还会有大大小小的水洼。骑车的话,一不小心就可能打滑,然后连同人和车都坠下山坡。
山坡之下是一条小溪,但道路和小溪之间的垂直距离在两百米左右,所以真的掉下去,一命呜呼的可能性几乎是百分百。
这就意味着,我还必须在铁头村多待个两三天。
怕秀秀遭到连累,我就抽空打了个电话过去。
得知寡妇村也在下暴雨,而秀秀正带着女儿在刘婶家,我就松了口气。
互相调侃了几句,我就让秀秀照顾好自己,随后就挂了电话。
傍晚五点多,雨就停了,几只狗就在村子里乱窜着,汪汪汪汪叫个不停。
这种山沟沟本来就没什么人气,所以偶尔会听到狗叫也是挺不错的一件事。
吃过晚饭,我跟张云香就一块出门散步。
张春兰其实猜到妹妹跟我要去做什么,可考虑到妹夫不行,妹妹又是一个需要被满足的女人,所以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在村里溜达了片刻,两个人就跑到了村里那间几乎没有人问津的土地庙里做嗳。
当着佛像的面做嗳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但这却让张云香更加有感觉,尤其是当她昂起头盯着近在眼前的土地公时。所以在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张云香就被推上了巅峰两次,随后她就蹲在地上吸着我那站着她蜜液的玩意,并咕噜咕噜吞下了我喷出的营养液。
温存了片刻,两个人就离开了土地庙。
被我这么一滋润,张云香都仿佛年轻了好几岁,脸蛋更是红润得像两颗红苹果。
我一直认为村霸不知道我跟瑶姐在铁头村,可事实真的是如此的吗?当然不是!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村霸就带着三十多号人挺近铁头村。我们中有的人带着砍刀,有的人带着铁棍,但最可怕的是有十号人都背着土枪,也就是那种可以将大野猪打死的土枪!
村霸一行人本来是开着几辆小车的,可车开到半路就没办法再前进了,就连村霸开的越野车也没办法,昨天下过雨道路太泥泞的缘故。所以村霸就带着这些兄弟气势汹汹地赶往铁头村。
走在最前面的村霸一脸凶恶,还扛着一把小米加步枪。我旁边还跟着一个比我还猥琐的男人,也就是我的弟弟,曾经多次吓得瑶姐连觉都没办法睡的老无赖。
“哥,待会儿能不能让我先搞那骚娘们?”
“不行。”
“你要先搞?”
“先搞她的不是人,”嘿嘿笑着,村霸就拍了拍绑在腰际的葫芦瓶,道,“在这里。等抓住她,我就会将里面那条好东西放进她逼里面,然后这东西就会在她肚子里窜来窜去的,将她的肠子啊胃啊之类的都弄破了。在这期间,你们可以随便上!”
“我只要嘴巴得了,”有些反胃的老无赖道。
“下面的嘴巴没有牙齿,上面的嘴巴有牙齿。”
“那我搞后面总可以?”
“你不怕被喷一身屎的话,那当然成。”
“嗯!说定了!我要搞她后面!”
我并不知道自己藏身地暴.露了,此刻的我正坐在厨房里跟瑶姐聊天。不过基本上都是我在说,瑶姐正在打毛线,她尝试的是老妇人教的新方法,不仅可以让她省时间,更是能让毛线与毛线之间的过度变得非常平滑,甚至都不容易留下空隙。
至于张云香张春兰姐妹俩,她们正坐在房间里看电视,并聊着一些比较私.密的话题。
“云香,你真该跟黑娃断了联系。这样下去,你会把自己的家弄垮的,”紧皱着眉头,张春兰继续道,“我承认黑娃那方面很厉害,可这能当饭吃吗?那只是点缀,咱们女人要的是能够跟你好好过日子的男人,老实一点,普通一点,安安分分地说一辈子。黑娃还年轻,以后的路还很长,可你已经不小了,没有那时间陪我耗着。”
“可我就是喜欢跟我在一起。”
“理由。”
“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