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地比较远,大约先走几分钟的山路,然后是上坡,上坡大约五六分钟,然后右拐走一片平地,从平地直穿过去,又大约七八分钟时间,再就是翻过一座小山崖,然后来到一条小溪边,小溪边上,就是那片菜地。
张春兰走山路比较气喘,如果不扶着她姐,说不定随时都会倒下来。
费了一番功夫,姐妹俩总算到了菜地。
这菜地其实就是一块田,田里的泥很肥沃,适合种菜,所以张春兰去年就将一块田的水放光,并拿来种植花菜、大白菜之类的。
一到菜地,出了一身汗的张云香当即坐在田埂上,并望着朝阳升起的方向。
这里地势高,早上基本都是雾霭蒙蒙,所以就算是夏天,朝阳也不会刺眼或热人,反而将远方点缀得像是蓬莱仙境,一片朦胧,却又隐约可以看到高山的轮廓。
想起昨晚我让她变成神仙的事儿,张云香就笑得非常甜,更觉得自己真是成了这仙境中的女仙子。
拔出一颗花菜并扔进菜篮子,张春兰就问道:“香香,吃了春葫芦第二天有什么反应啊?”
猜到春兰姐担心是被真的男人上了,早有想好台词的张云香道:“姐,我跟你说啊,春葫芦起效后,你就会忍不住地摸自己的身体,然后让你大脑产生你是被真的男人弄的假象。至于反应程度嘛,每个女人的体质是不同的,所以我说的可能和你的反应不一致的。”
妹妹这话就让张春兰更加放心了。
拔了些韭菜后,张春兰就问道:“还有春葫芦吗?”
“姐你还想要啊?”
“到底有没有嘛。”
要是张云香说有,那春兰一定会要,这就意味着我偶尔要跟她姐做那事,这可不在张云香的计划里。张云香的计划很简单的,就是让姐体验一次做女人的快乐滋味,这样她姐就应该不会老是想着男人,或者是用黄瓜自我安慰了。毕竟啊,已经得到过就不会老是想着要了。
可是呢,此刻的张云香才发觉自己错了。
作为需求有些旺盛的女人,张云香对那方面很有需求,尤其是跟我做了之后,她姐现在应该也是这种情况。
张云香一方面想让姐多舒服几次,一方面又怕我转移了注意力。
见妹妹没有说话,张春兰就呵呵笑道:“姐只是随便问问的,有没有都没事。”
为了供张云香读书,张春兰和张玲都没能得到很好的教育,所以两个人都嫁到了农村,变成了村妇。
这事一直让上完大学的张云香有些心疼,所以已经做好决定的她就道:“我刚刚是在算我还剩几瓶呢!我是只带了一瓶过来,作为姐的生日礼物。但如果姐要多来几瓶的话,只要让黑娃带我回家拿就可以了。姐,你想来几瓶呢?”
“不用的,你自己留着,”张春兰呵呵笑道,“姐用一次就可以了,姐又不是那种很想要的女人。”
看出姐在撒谎,张云香就道:“姐,昨晚你叫得非常大声,我可是都听到了,所以不要骗我了。咱们都是结了婚的女人,都知道要是自己的男人满足不了的话,会很难受的,所以你就跟妹妹说要几瓶。”
坐在妹妹边上,张春兰道:“昨晚喝了那药,姐确实很舒服,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可是呢,副作用也挺明显的,姐那儿现在还疼,肿肿的。要是经常喝的话,姐怕以后路都走不了,更怕你姐夫回来瞄到我跟以前不同,会以为我跟其他男人搞在了一块。所以呢,你先给姐四五瓶,姐每星期只喝一瓶。”
将装着凉水的小葫芦给姐自然没有问题,可关键是每次姐喝下了凉水,张云香都必须叫我去上姐,这就有点麻烦了。
更何况,要是我回寡妇村了,她姐半夜三更喝凉水,她岂不是还要打电话让我骑车上来搞她姐?
想到此,张云香就道:“行呀!不过呀,姐,我跟你说,这春葫芦并不是每次都有效的。所以要是哪次失效了,你也不要觉得奇怪啊。”
“呵呵,知道啦。”
聊完,张春兰就拎着刚摘的菜到下坡处的小溪边洗,张云香也跟在后面。
洗菜的话,主要就是把根部或茎部的泥巴洗干净,这样拿到家里就不会将家弄脏了。当然,这是张春兰多年养成的习惯,有些村民就是习惯将没有洗的蔬菜带回去,要洗的时候再拿到屋子后面的台子上洗。
张云香一直觉得姐很辛苦,所以见菜篮子里还有那么多的菜,她就顺手拿起一颗白菜去洗。
洗了几下,见有一只菜虫黏在叶子上,呀的叫出声的张云香就立马甩出白菜。
扑通一声,那么大的一棵白菜就掉进了水潭里。
“姐,不好意思啊,我看到虫子了。”
“有虫子才叫绿色蔬菜,”露出一口白牙,张春兰就拉起裤管去捞漂浮着的大白菜。
才迈出两步,张春兰就停了下来。
见姐一动不动地站着,就像被定住了般,张云香就忙问道:“咋了?”
“我看到了一只大王八,还真是大,你别吭声。”
知道水里有王八,张云香就很想去瞧一瞧,可不下水的话就看不到,下水的话又怕吓跑了王八,所以她就站在溪边伸长了脖子,却只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