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女人恋爱时都是傻瓜。”
“你才是傻瓜呢!这是狗屁话,我并没有觉得有啥不同呀!”
“是吗?可我觉得不一样哩!”
“嘻嘻,傻瓜就傻瓜,你把屁股撩起来,我想帮你擦一擦哩!”
我立即站了起来,张云香手里抹了一点沐浴露,然后就在我的屁股上轻轻地揉了起来,嘴里问道:“后面那个要我给你洗吗?”
“那个就不用了,”我有些尴尬。
张云香替我洗过身子后,她就坐在石头上让我帮她洗身子。
让张云香有些高兴的是,我的动作很生疏,所以张云香就自然而然地认为她是第一个被我擦身子的女人。
蹲在张云香面前,我就让张云香将双腿尽量打得开一点。
为了让我洗得更加方便,张云香就两只手撑在后面,整个人往后仰,这样她那先前被我蹂躏过的地方就会完全展现在我眼皮底下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女人这里都很脆弱,所以洗的时候,我非常的小心,简直就像对待珍宝一样。
“我已经帮你洗好了前面,后面要我帮你洗不?”
“我刚刚已经洗过了,不过要是你想给我洗,我下次可以让你洗哦。”
“那明天我给你洗。”
“行呀,”说着,张云香就往边上挪了些许,让我坐下来。
我坐下来后,张云香就拿起旁边的被单裹住身子,随后就依偎着我,满是柔情的双眸正琴琴注视着仿佛深不见底的水潭,更是被那琴琴洒落在潭中的溪水给吸引住了,就连那长满苔藓的石头也会让张云香着迷。
总之呢,张云香此时的心态非常好,所以一切事物在她眼中都是美轮美奂的,就连我那长着腿毛的两条腿也是如此。
聊了足足半个小时,两人就准备离开了。
之前水下做的时候,我脱下了张云香的内内,结果现在那条内内找不着了。
我还想下水给张云香捞,张云香就说那巴掌大小的内内很可能已经被冲到下流了,就不用找了,反正她是开内衣店的,回去的时候在店里随便拿一件就是了。
穿好衣服后,两人就手牵着手往村里走去。
走平路的时候,张云香可以走得很快,走上坡或者下坡的时候,张云香却被难住了,所以走那些一槛一槛的山坡时,张云香基本上都要借助我才能走下去。
这让张云香自己都有些无奈了。
回到张春兰家时,张春兰跟瑶姐正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聊天,所以张云香也拿了一张小板凳坐下。
至于我,我没有坐着,我就靠在门旁,欣赏着这三个都很有女人味的女人。
秀秀之前说过张春兰在村里教书,不过听了好一会儿,我才知道秀秀了解到的都是半年前的事了。五个月前,张春兰就没有再教书,因为村里头小孩子不多,而且大部分都已经寄宿到了城里头的小学或者幼儿园去。
所以呢,现在的张春兰就跟其他农村女人没什么区别,不是忙着家里头的事,就是在山上或者菜地忙着,再就是期盼老公早点回来了。
听着她们闲聊,我就在想着今晚要干的大事。
一想到村霸会气得想将我碎尸万段,我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笑的时候,张云香正在说着她店铺的事,所以她就问我干嘛要笑。
我都没记着张云香说什么,这让我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木讷,就好像傻了般。
看到我那表情,张云香就笑了笑,随后就继续跟瑶姐还有瑶姐将店铺的事。
吃过饭,我、瑶姐、张春兰还有张云香就在屋外纳凉,坐在一条长长的凳子上,就像许久未见面的朋友般聊着天,偶尔还会有一两个孩子从他们面前跑过,或者是鸡鸭猫狗之类的。
天黑了,月亮也上了树梢,给这安静得好像世外桃源般的农村铺上了一层冷光,蛐蛐也开始欢乐地叫唤着,偶尔还会传来一两声犬吠。
七点半多,得知附近的田里有很多的泥鳅和黄鳝,我就向张春兰借了电瓶、长筒靴、铁钳以及背在身上的那种竹子编制的竹篓,随后就带着很少下农村的张云香走向村外头的水田。
我之前还问瑶姐要不要一起去田里,可现在天已经黑了,有点怕黑的瑶姐就选择跟张春兰坐在屋里头看电视,还让他们两个不要玩得太迟。
瑶姐和张春兰看《步步惊心》之时,我和张云香已经走到了田埂上。
拿着电瓶照着水田,我就道:“夏天如果天气够热的话,泥鳅和黄鳝晚上都会出来纳凉。在一个田里,一般泥鳅是随便哪里都有,一受到惊吓就立马甩动身子躲到泥巴下。而黄鳝呢,一般是生活在比较靠近田埂的下一个水田,尤其是那种比拇指还来得粗的黄鳝。”
“真的可以夹得住吗?”
“待会儿我抓一只大大的黄鳝炖了给你吃,”说着,我就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还时不时告诉张云香走路的时候要小心点。
片刻,张云香就问道:“为什么田埂每隔一小段就有一个坑?我记得我电视里看到的田埂都非常的平,连跑步都不是问题。”
“你有没有吃过芋仔?”
“当然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