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宿傩大爷的声音通过咒力的原因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我看着虎杖悠仁逐渐恢复的身体,心里没有多高兴,“我才不是好人,只是因为受伤的是是虎杖,所以才想帮助而已。”
我不会拯救所有人,我在乎的就那么几个而已。
我的语言和想法顺着咒力一同汇入了虎杖悠仁的身体。
我隔着咒力看着坐在骸/骨之上的男人,和他对视,宿傩大爷似乎有了那么点兴趣,想和我对话了,“你……”
我看着好的差不多了的虎杖悠仁,没理这个一时来了兴趣的男人,将虎杖放到了伏黑惠的怀里。
我看着围绕着我和虎杖的咒力,往后退了几米,在离开虎杖接近三米的范围后,发现身上的红色咒力开始回归,回到了我的身体里,与之相对的,我和宿傩大爷的通话被我单方面的切断了。
三米的范围限制吗,那还可以接受。
我叹气,果然,宿傩大爷还是找人类的吧,这个阴间的我不太能对付,完全就不做人了。
虎杖悠仁醒来的时候,表情呆呆地,我理解,虎杖绝对是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才会回来的。
虎杖悠仁可能还没反应过来,看着我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回光返照了,“咦,纱织吗?我果然是快要不行了,所以才会看到走马灯吧。”
我看着笑的温暖的虎杖,摇头,要不是距离问题,我绝对要打他的头让他清醒一下,“没有哦,虎杖,你活的好好的,还没有到回忆起我的地步。”
“是这样吗?”虎杖看着自己还算健全的身体,估计想到了刚刚的伤势,还有点不可置信。
我点头,看着伏黑惠将虎杖悠仁拉起来检查,默默的又往后移了几米远,“虎杖,你最好离我三米远。”
“哎?!为什么?”虎杖不解的问我。
回答的人不是我,而是一旁的伏黑惠,“可能这位小姐,和两面宿傩有什么关系吧。”
行,天聊死了。
气氛陷入了死寂。
虎杖也收起了轻松的表情,没有立刻动手,反而很担心的问伏黑惠,“难道纱织和我一样,也吃了……”虎杖悠仁看着我,似乎有点不想说出事实,“喂,伏黑。”
虎杖和伏黑惠两人对视,眼神交流了某些绝对误会了的事实。
等等,不是,最近说我吃了某种东西的人数是不是有点多,明明我是个正常吃饭的人,鳞片和手/指这种东西,才不在我的食谱里。
宿傩大爷估计也有自己的打算,没有多嘴的解释,任由虎杖悠仁和伏黑惠在那里暗中交流。
我一个人干站着,也有点无聊,开始梳理现在的情况。
宿傩大爷此刻的状态,诅咒无疑,并且对我毫无印象。
成为诅咒后会丧失人类的记忆吗?不可能,根据大爷那样子,不记得的估计就我一个。
我穿越的是平行世界,呜哇,要不要这么坑我,难不成将来我还得去打平行世界的支线。
我一条条否决,最后得不出什么结论,情报差距太大了,如果不和虎杖身体里的宿傩大爷交流,我根本搞不清发生过什么,可这种状态下的大爷,也不会好好的回答我吧。
我揉了揉自己的脖子,一碰到就觉得很疼,咒力已经收回去了,外挂的作用不明,我只能用原始的方法止痛,顺便把衣领子拉起来遮住了掐/痕,免得虎杖看到会自责,明明又不是他的错。
虎杖和伏黑惠商量了似乎什么,还是和我关系近一些的虎杖走过来,我跟着他前进的距离后退,提醒虎杖这个天然,“三米左右。”
我此刻无法判断宿傩大爷到底是个什么状态,自然就不可能贸然的接近这位爷。
我可不想有被干掉后,宿傩大爷猛的记起了我这种狗血戏码,那我挂的太可怜了吧,连意义都没有。
虎杖记起了我刚刚的话,看样子比我还忌惮宿傩大爷,和我保持距离,“那就这么说吧,纱织,你可能要和我们走一趟了。”
我想到了虎杖当初的待遇,觉得自己的细胳膊可能要受点苦,“可以。”就我身上宿傩大爷的咒力,咒术师那一方也不会轻易地放过我吧,“但我得找一下戒指。”
虎杖悠仁和伏黑惠:?
我想起了老妈的正事,“是结婚戒指。”
我说的很自然,没有看到虎杖悠仁眼下的纹路睁开了一瞬,因为速度太快,虎杖也没感觉到。
这种一听就知道不可能是我的戒指这种常识,虎杖和伏黑惠自然很清楚,也没有多问。
我根据老妈提供的线索,找到戒指的时候,心里一阵轻松,太好了,起码,我保全了家庭的和/谐。
这种心情当我看到伊地知洁高开车来的时候,稍微平息了,我看着受伤了的伏黑惠还有恢复后状态仍旧不好的虎杖悠仁。
“要不,虎杖,我等等。”我这么提议,想等着伊地知将虎杖他们送到后再来接我一趟。
“不用,下一辆车等会就到。”伏黑惠躺在车子后座上,这么对我说。
虎杖悠仁在伏黑惠旁边,难兄难弟同款姿势,看着离他很远的我,挠挠头,“纱织,这样总觉得很奇怪。”
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