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克莱门特如同满血复活一样,精神奕奕得仿佛能打到一头熊。
失策了,他一直认为宰相大人是最好的学习对象,没想到最值得学习的反而是将军辉火大人,他的忠诚和事实以陛下为准的行事准则简直就是模范。
看到自己的雨守病好了,也没偷偷逞强的迹象,亚伦才真正的放下心来,如果谈心都不行的话……他得向莱娜女士求助该怎么办才好了。
他发现自家雨守工作之余还会抽时间提升自己的武力值,明明是文质彬彬的文职人员,现在是向肌肉战斗狂的方向一骑绝尘了?
和克莱门特聊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他非常憧憬冥王陛下时期的宰相大人阿斯普洛斯,现在则完全是辉火的粉丝了。
嘛,这样也好,要是朝着阿斯普洛斯的方向走,说不定未来的某天会让他体验一把什么叫做背刺。虽然是开玩笑式的想法,亚伦却莫名感到脊梁骨有点发凉。
经过一番整顿之后,彭格列才渐渐真正地走向了正轨。
稍微空闲下来的亚伦,忽然发现了一件事情。无论是希德在情报上的修饰还是克莱门特的过劳工作,有个人早就发现了才对,然而他没有提醒反而看起了他的笑话。
不像其他二代守护者渐渐淡出了权利中心,那个经验老道的老头子绝对是故意的。
于是乎亚伦打着视察彭格列分部的名号,中途带着克莱门特一起翘班了,这会儿正在前往英国的轮船上。
等雾守戴蒙知道的时候,他已经是首领不在时的代理了。看着堆积成山的工作,以及两个因为没被带去而闹起了别扭的守护者,他不住陷入了沉思。
果然一刻都不能放松警惕,一个不注意那只小狐狸崽子就挖坑给他跳!
那小子是看准了他不会放着欣欣向荣的彭格列再度陷入混乱才敢干这种事情,但同时戴蒙也再次清晰的认识到亚伦对彭格列依旧没什么归属感,否则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不负责任的事情来。
如果亚伦知道他的想法,只会说他想多了。只要不是画画,不管做什么,想翘班的时候他还是会翘个爽的。
“陛……亚伦大人,这样做不太合适吧?”从没干过把工作全部扔给别人这种不负责任的事情,突然空闲下来的克莱门特很不习惯,突然意识到现在身处国外生硬的转变了称呼。
“这是对他们的一种测试哦。”亚伦还是会注意自己在下属面前的形象,毕竟雨守不是忠犬贝努鸟,就算他现在撂挑子不干了,辉火也会是无条件纵容带他跑路的人。克莱门特的话就没这样的自信了,在他的眼里或许更多的是光辉形象的崩塌,期待值越高就越幻灭的那种,“迟早这个位置会处于空悬状态,我想看看彭格列是否能够适应这样的情况。”
“原来如此,是我多虑了。”不愧是陛下,目光是这么超前瞻远。克莱门特立刻放送下来不再疑虑。
“我记得你说过在这边找合作伙伴不怎么顺利。”这么大个国家不至于找不到一个合作伙伴吧?实际上只是单纯想度个假的亚伦转移了话题。
“是的,这个国家的贵族品性太参差不齐……”蔑视平民、排外、自认为高贵傲慢无礼,克莱门特不认为这些人会是好的合作伙伴,若不是平民商人限制太大了,他也不会把目光放到贵族身上。
“那么这趟旅途顺便也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合作伙伴吧。”这么说着实际上亚伦已经有了预备人选,这次出行会来这个国家也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起因是因为他在希德的情报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即使没有看过那部作品,多数人也对此耳熟能详。
知道福尔摩斯的人,自然也知道他的对手是莫里亚蒂教授。
很巧,这两个名字都出现在了希德的情报网里。
很大概率这又是某部作品中的人物了,他可不记得莫里亚蒂教授有两个兄弟来着,而且这俩对手的年龄差也不对。
作为合作伙伴亚伦首选是福尔摩斯的哥哥,和政客的博弈从来不会简单。
亚伦对有莫里亚蒂之名的三兄弟更感兴趣,会是谁有那份睿智,还是说各自被赋予了部分特性呢?
一辆即将启动的列车某节车厢内,坐在窗边的金发绅士看到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健硕青年将隔壁卡座从头到尾清洁了一遍,还铺上了厚软的毯子,占着露珠的白色雏菊装饰椅子边上。
一般人都会认为是哪个贵族老爷出行,但金发绅士注意到这些黑色西装都是一个制式且无论是布料做工都属于上乘,会让从属穿上这种价值高昂服装的贵族非常少,有这般财力又愿意这么做的贵族据他所知,这个国家不存在才是。
身手很好却不是军人,携带有枪对周围一直保持着警戒,大约是护卫一类的。
应该是来自国外的上层贵族,如此精致的布置应该是一位女性。
没多久一位燕尾服黑发血眸的俊美青年抱着一位娇小的金发少年轻步走了过来,熟睡着的少年手中还抱着一个奇妙的正方形的方块,每一面都有着九个同样大小的方格,虽然小方格颜色被打乱了,但是看得出来原本六面的颜色是不同的。
黑发青年小心翼翼地将少年放到了铺好的厚软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