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同一个摊位。”
“她们已经讲过价了,我直接买,老板就不敢给我另外算价,偷没偷秤她们也看得出来。”
文宁瞪大眼睛:“买菜都有这么多学问吗?”
陆焕生笑了声:“其实没什么学问,只是那时候我穷,得省。”
这是陆焕生第一次在文宁面前提起他过去的事。
文宁有些呆,他并不清楚陆焕生出道前的事,只能从陆焕生的采访里找到一点蛛丝马迹,那就是陆焕生出道前过得并不好。
陆焕生:“那时候物价还好,五毛钱可以买两包榨菜。”
文宁:“……”
陆焕生转头朝他笑:“其实也没那么难。”
生活的难,对他来说其实不算什么,就像现在,他住在几千万的所谓豪宅里,睡的也不过是一张床,文宁在的时候,客厅还有点用。
文宁去了节目组以后,客厅对他来说,只是一个空荡的空间,寸土寸金,却没有任何意义。
两人最后买的东西装满了两个大袋子,搬上车以后,文宁很自然的坐到了副驾驶座上,然后取下了口罩。
虽然以前没参加的节目的时候,他走在路上也会看他,但最多是被拍几张照片,或是拒绝几个胆子大的女孩要联系方式,但现在他上了节目,算是个“名人”,一旦被发现,可能会引起小范围的骚动——虽然这么说有点不要脸。
文宁靠在椅背上,他想了想,也说起了自己以前的事:“其实我最开始不爱弹钢琴,也不喜欢学习,我就想天天玩。”
陆焕生看着前方的路,却也认真听着文宁说的话。
文宁伸了个懒腰,露出一小截腰,他笑了笑,小虎牙露了一点出来:“要不是我哥他们天天夸我,我早就放弃了。”
他甚至还说他以前养过一条黑背,特别帅,也很威风,但因为生病没有治好,病死了,从那以后他就不养狗了。
因为他当时哭得嗓子都哑了,觉得自己无法经历死别,就不再养宠物,宠物的生命跟人相比,实在是太短暂。
作为主人,你要眼睁睁看着它生病,受折磨,而你除了把它带去宠物医院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它老了,走不动了,你又要眼睁睁看它牙齿掉光,只能吃点软食,它再也不能跑动,每天窝在一个地方。
可能在它被痛苦折磨的时候,还要做出安|乐死的决定,那太残酷了。
文宁:“我以后都不会养宠物了。”
陆焕生却忽然问:“你喜欢小孩吗?”
这个话题实在是太跳跃了,但文宁竟然没察觉有什么不对,他听陆焕生问的认真,于是答的也很认真:“不喜欢。”
文宁补充道:“乖巧的可能会喜欢,但小孩子就没几个乖巧的,我爸妈说我小时候也很调皮。”
听说他非要拉着十多岁的大哥跟他一起玩捉迷藏,然后他还打碎了家里好几个古董花瓶,并且还说是大哥打碎的。
他长大后听家里人谈起这个,都觉得不可思议——他那么小就学会栽赃嫁祸了!
而且肯定没人教他,他是无师自通,这让文宁感觉很不好。
好在爸妈也跟他说,小孩子都是那样,他们栽赃,或是说谎,都是在面对危险时的自我保护,是一种本能。
所以等文宁接受过教育,懂事之后,就再也没做出过这种事了。
文宁叹了口气:“我是比较相信人性本恶的,准确的说,应该是人生下的时候还是兽,甚至没有接受教育之前都是,只有本能,而本能都是很残忍的,所以要学习,才能有道德,成为好人,所以小孩子更需要大人的引导。”
“我喜欢已经被引导过的乖孩子。”
陆焕生:“……”
文宁想的还挺深。
然而他想问的不是这个啊!
但勉强也算是让他满意的回答吧。
回到家以后,两人都去了厨房,文宁兴致勃勃的给陆焕生打下手,虽然他的打下手就是洗菜——还洗的一地都是水,陆焕生只能用干拖把来拖,毕竟扫地机器人不能来拖水,陆焕生有些头疼:“要不你出去等着吧。”
文宁倒不觉得自己没干好,他现在动力十足:“不用!陆叔叔,我帮你。”
于是陆焕生只能让文宁“帮”了,文宁洗菜倒是洗的很干净,主要是他很仔细,青菜都是剥开了之后一片一片的洗,上面别说脏东西,叶片都快被他洗破了。
只是非常浪费时间,也很浪费水。
最后陆焕生炒了份炝炒青菜,醋溜土豆丝,又炒了盘西红柿炒蛋,煮了鱼汤。
虽然很家常,但是也很丰盛。
而且陆焕生是掐着两人的分量做的,两个大男人吃饱之后就没剩多少了。
文宁自觉这一桌菜有自己的功劳,觉得比以前吃过的都要想,他吃完饭以后,连零食都不想吃了。
只是倒了杯可乐,然后心满意足地歪在沙发上,陆焕生把碗筷放进洗碗机里,然后也坐到沙发上。
“休息一个小时,我送你会宿舍。”陆焕生微笑着说,“你正好可以泡个澡。”
这段时间录节目,文宁都没好好洗过澡,毕竟一个宿舍的人用一个卫生间,洗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