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而已,后面就好多了,节目要管控的,不然全都是内定的出道人选,网上会闹起来的。”
“不是绝对公平,但勉强相对公平。”
他们很快被领到布置好的小房间,每个人有十分钟的时间录制,减
下来也就不到一分钟。
文宁第一次以艺人的身份面对镜头,但好在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一台架好的摄影机,他只需要对着摄影机表现。
文宁穿着一件黑色皮质外套,里面是一件印花短袖,裤子则是文宁自己的牛仔长裤。
原本他想穿自己那件银色外套,但是公司已经安排好了,不好搞特殊。
文宁看着摄影机,确定摄影机是在录制以后才伸手冲镜头打了打招呼,他抿着唇笑:“大
家好,我是文宁。”
“我是鼎华的练习生,喜欢看电影,比较擅长弹钢琴。”
他说完这两句以后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里又没有一架钢琴供他表演才艺,于是文宁只能说:“希望大家支持我。”
然后很俗的朝镜头比了个V。
原本文宁想起个艺名,但郑晓说如果想不出来起什么,其实也不必取,毕竟文宁这个名字挺大众的,姓文的人里,女孩叫文静的多,男孩叫文宁的多,于是想不出艺名的文宁决定还是用自己的本名。
所有人拍完之后,要回去换衣服,然后再回去继续训练,他们正在排练团体舞蹈,第一期节目就要上,中间有一段江恒的独舞和文宁的高音,文宁的气息很稳,音域也广,江恒则是舞蹈功底扎实,唯一的问题是舞蹈不够整齐,毕竟十多个人,只能一次又一次练习,这几天都要练到凌晨。
晚上吃饭的时候,文宁给陆焕生打电话。
“陆叔叔,今晚你不用来接我,今天估计也要训练到很晚,我自己打车回去。”
陆焕生的声音有些沙哑:“训练完了给我打电话。”
文宁知道陆焕生的意思,但他还是坚持的拒绝道:“我会打车的,实在不行我让周哥来接我,我给他包红包。”
陆焕生咳嗽了一声:“那好。”
文宁:“陆叔叔,你是不是感冒了?发烧了吗?吃药了吗?去没去医院?你有没有私人医生,你给他打电话了吗?”
陆焕生低笑了一声:“没发烧,只是有点头晕,吃药了,睡一觉应该就好了。”
文宁松了口气,但还是很紧张:“那我……”
陆焕生打断他的话:“你好好训练,我挂了。”
然后陆焕生就挂断了电话。
文宁拿着手机,心神不宁的看着办公室里的郑晓,他忽然站起来,一脸坚定地说:“郑姐,你帮我给老师请一下假,我先回去了。”
郑晓没意见,她还贴心的问:“你去哪儿?要我开车送你吗?”
这个时间段不好打车,尤其是这一片。
文宁感激的看着郑晓:“谢谢郑姐,我把地址发给你。”
郑晓:“别这么客气,走吧,咱们去停车场。”
坐在车上以后,文宁身体前倾,无论如何也不能放松下来,他满脑子都是陆焕生挂断电话前沙哑的声音,他想起这段时间陆焕生家里也没有来过外人,现在陆哥一定一个人在家,没人照顾他,也没人给他倒杯热水
,甚至没人问他难不难受。
文宁鼻头一酸,眼睛就红了。
文宁的声音有些哽咽:“郑姐,能再快点吗?”
郑晓:“小宁,你别激动啊,出什么事了?严重吗?要我给秦姐打电话吗?”
难道文宁被欺负了?
不可能啊?她招呼都打好了,谁那么不长眼?
别是哪个憨批得罪了文宁,让她来兜底擦屁股。
文宁摇摇头:“陆哥好像感冒了
。”
郑晓:“……”
文宁捏着拳头,小声说:“陆哥以前上节目的时候说过,他很少生病,几年都难生一次,但是一生病就很严重,哪怕只是普通的感冒。”
郑晓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嘴巴和舌头:“这样啊,那你先上去看看,要是严重还是给医院打电话,叫救护车来吧。”
文宁点点头。
每年几部电影,以陆焕生的咖位,根本不需要这么累。
可是他从来没懈怠过,每一部戏,他都是拿出百分百的状态去演。
文宁以前觉得这样的陆哥很敬业,很有魅力,但是从来没考虑过陆哥的身体,他只是个凡人,肉做的人,也会被病痛苦楚折磨。
下车之后,平时总是很礼貌的文宁甚至来不及给郑晓打招呼就跑向电梯,他在电梯里手足无措,焦急得眉头紧皱。
电梯门一开,文宁就冲进了客厅,陆焕生没在客厅,文宁就去敲陆焕生的房门。
“陆叔叔?你在吗?”他担心陆焕生不在自己家。
文宁懂事后就从来没有不经同意就进过别人房间,他站在陆焕生的房门口,久久没有听到回应,急得要命,原本的坚持在焦急的等下来瞬间灰飞烟灭,他拉下门把手,门没有锁,文宁来到陆家后第一次踏进陆焕生的房间。
但他没有东张西望,对屋里陈设也没有任何兴趣,他的所有注意力都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