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动起来,崔敬贤有时候还会把恰恰和伦巴的动作编进去,那是他的个人名牌。
音乐响起之后,文宁摈除杂念,脑子里全是舞蹈动作。
他有一张年轻精致的脸,却不会让人觉得他是个没长大的小娃娃,他斜眼时媚眼如丝,仰头后
手指指尖划过自己的喉结。
动作越来越激烈,文宁微微喘着气,他的领口敞开,露出白皙的皮肤和清晰的锁骨。
挺胯的动作并不十分明显,性|感却不低俗,文宁的胯骨微微前抵,动作轻柔却又有力,游刃有余。
抬手时,文宁的一小截腰露出来,因为动作紧绷,腹部没有一丝赘肉,还能看到一点腹肌的影子,音乐越到中间,动作就越是大开大合。
手臂和腰胯都要配合无间。</p高|潮的鼓点来临,文宁向后倒去,站在台上的郑晓看得眼睛直发亮。
论技巧,文宁不如江恒,论标准程度,在这群人种也只能排倒数,但他就是能做到吸引别人的视线,哪怕再不标准,也不会让人觉得他有错,反而叫人以为他才是正确的,他跳出来才是最美的。
郑晓看得心脏怦怦直跳,她看了眼摄影师,对方果然也很懂的把镜头对准着文宁。
跳完一支舞,文宁没敢直接坐下,担心岔气,他站着走了几步,也没准备去跟郑晓打招呼。
毕竟现在不是私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招呼总是不太好。
郑晓也没有过去找他搭话,而是拍完就走。
文宁走了两步,忽然被一个人挡住了前路。
江恒看着文宁,年轻的男孩,刚刚十八岁,身上带着他没有朝气和活力,无惧无畏,大约他十八岁也是这样,可他已经记不得了,二十四的年纪,放在圈外人身上,已经是大学毕业一两年工作糊口的年纪。
可他还在公司里,跟比他年纪小的训练生一起训练,出道的日子遥遥无期。
“刚才。”江恒抿了抿唇,“谢谢你。”
文宁不太明白:“谢我什么?”
江恒还没组织好语言,就听文宁说:“我也没说什么,你本来就跳的好,要谢就谢你自己吧。”
文宁还贴心的加上了一句:“我不是来和你们抢位子的,我有自己的事要做。”
江恒看着文宁认真的表情,偏过头,语气带着疑惑地问:“比出道还重要?”
他没想到文宁竟然坚决点头:“对,更重要。”
江恒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你喜欢郑晓?”
他压低了嗓音,确定这句话不会被任何人听见。
文宁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但郑晓确实对他很好,身上有大姐姐的气质,并且很有能力,让人安心,有点像他妈妈,于是他点头说:“喜欢。”
江恒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什么样的精神?
这是以身饲虎的精神。
江恒都不知道自己该无语还是该敬佩。
休息的时候,江恒也会找文宁说话,好像之前的冷漠和无视都是假的。
“你老家在哪儿?”江恒给文宁递了一瓶水。
文宁接过水瓶:“祖籍在北京。”
江恒:“……”
祖籍
?这倒是个少见的说法。
文宁反问:“你呢?”
江恒:“贵州。”
文宁眼睛一亮:“听说贵州人很能吃辣?是不是?”
因为文宁的眼睛太亮,声音太激动,江恒都以为贵州不是能吃辣,而是盛产黄金宝石了,他点点头:“对。”
文宁伸长了腿,身体向后仰,伸了个懒腰:“真好,我还没去贵州玩过呢。”
鬼使神差的,江恒忽然说:“以后用空带
你去玩。”
文宁笑着说:“马上就要上节目了,等你出道,红了,你就要没空带我去了。”
他还一本正经地说:“不要随意许诺。”
江恒抿了抿唇,露出一口难得的笑容。
而其他人三五成群的坐在一起,看着文宁和江恒。
“没抢他的位子而已,这就去凑近乎了,之前是谁对人家爱答不理的?”
“想出道呗,他都这么大年纪了,再不抱住关系户的大腿,以后可怎么办?去卖保险吗?”
“之前我去跟关系户说话,他还说我不好好练习,光想走歪门邪道,哦,他去跟人家搭话就不算歪门邪道了?”
“他都二十四了,之前出不了道,以为上个节目就能出道了?”
“小点声,被郑鹤听见了又要去打小报告。”
“郑鹤就是江恒的狗,呸。”
文宁不知道最近他总是被练习生们挂在嘴边,晚上离开的时候,江恒还问他为什么不住宿舍。
文宁:“我住我哥那,离公司不远,明天见。”
文宁朝江恒挥了挥手,就加快脚步往外走。
文宁走后,郑鹤才攀住江恒的肩膀,用手在江恒面前晃了晃,打趣道:“看什么看?人都走了,把你魂也带走了?”
江恒把郑鹤的手打掉:“说的什么话,滚蛋。”
他是只觉得,这个关系户似乎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