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冷艳的模样。
“那你可会侍候?”
“小的当然会侍候,小的这手艺可是无师自通的,就没人不夸赞。夫人不用担心,小的自会把夫人侍候得舒舒服服……”
他一边说,一边就拿起她一只脚,先脱了绣鞋,再是脱罗袜。
尤其他嘴里一边说着调戏话,一边还不忘对‘夫人’眉目传情,明明知道他在闹着玩,在玉足露出来的那一瞬间,顾玉汝还是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夫人的玉足可真美,足美,人更美……”
他大掌在上头缓缓摩挲着,动作极缓极慢,她有点痒还有点麻,想缩回去却觉得自己不能示弱,只能硬撑着。
就在她快要撑不住时,他突然在她脚心里的轻挠了两下,将之放入水盆中,又替她脱下另一只足上的鞋袜,也放入水中。
“夫人,水可是够热。”
顾玉汝含糊不清道:“够了。”
“够了那就好。”
他面露喜色,一双大掌伸入水中,抓住那一双玉足。
起先是轻轻揉搓着,再是加重力道的揉捏,越揉她的脸颊越红,双目水光潋滟,仿若要滴出水来也似。
“夫人可是觉得舒坦?”
“还行。”
“小的手艺可不止这些,夫人还想试试其他的?”
她能说不试吗?
……
之后两人去洗漱沐浴,那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顾玉汝全程有气无力,全凭薄春山帮忙。
终于回到了榻上,她缓了一会儿,心跳才逐渐恢复正常,又撩眼见男人一脸餍足之相,她恼得轻推了他一下,轻啐道:“还不快走,我那死鬼丈夫马上就要回来了。”
薄春山本来见她可怜,打算饶了她,又见她向自己亮猫爪子,当即一笑,又压了过去,同时扮得一脸哀怨之色:“夫人怎生如此无情?新郎刚上床,就要新郎滚下床,你那死鬼丈夫可有小的侍候得夫人舒坦?”
话含在嗓子眼里,她却一个字都不敢吐。
因为她知道她不管说啥,他都能给她歪曲过来,并对她进行‘报复’,她这一夜估计别想睡了。
她当即眼睛一闭装死,装睡着了。
他哂然一笑,将这怂夫人搂进怀里揉了揉。
天还早,他们进屋了就开始胡闹,其实闹完了还离他们平时歇下的时间早,不光薄春山没有睡意,顾玉汝虽累得厉害,却也一时难睡着。
两人又开始说起话,说的都是些身边的琐碎事。
“薄镇也二十有二了,之前我问过他,可有心仪的女子,可是打算成亲,他却说一时没有这个打算,等过几年再说。你说当年成子成亲晚,虎娃成亲晚,个个都成亲晚,别人这个年纪早就是当爹了,他们却一点都不急。”
薄春山不以为然道:“干我们这个行当的,本来就成亲晚,他们既然不急,你着急什么。至于薄镇,这小子打小就是个心里有主意的,想做什么想要什么心里都有计量,你倒不用操心他。”
这倒也是,人和人终究还是不一样,当年薄春山让成子挑几个小孩跟着顾玉汝,是怕她再出什么事,也是想着与她传话方便,后来一去这么多年,进了薄家门的也就铁娃和小何两人。
小何是个老实的,打小就是听铁娃指挥,后来虽跟着铁娃一起跟着姓了薄,可薄镇十六七岁时就知道自己以后不能一辈子跟着薄家,主动提出要去玉春行帮忙,渐渐从伙计做到管事做到能独当一面的位置,而小何如今还在薄家。
不过薄家也没亏待他,他如今在薄家当外院的管事,有时也跟在薄春山身边,帮他办些事。这孩子没有太聪明的脑子,但办事极为稳妥。
当然并不是说薄春山两口子瞧不起小何,只是每个人性格不一样能力不一样,位置自然也不一样。
总体来说,薄镇是个让顾玉汝很放心的孩子。
“薄镇确实不用我操心,可你说八斤……”一提到女儿,顾玉汝就想叹气,“我现在也不知该不该管她,该如何管她,她的年纪一年比一年大,以后免不了要成亲嫁人,我就怕……”
“你怕什么?我薄春山的女儿难道还有嫁不出去的?”
“你这是听到哪儿了,我哪有怕她嫁不出去,只是难免担忧,担忧她的性格她的脾气,你说娘来信提于成婚事也就算了,提八斤做什么?八斤今年也就才十二,哪有那么快要嫁人。”
可按照八斤的年纪来说,家里也确实应该操心她的婚事了,最起码心里要有个大致的主意,先琢磨着给孩子定亲,等过两年及笄再成亲。
这也是这几天顾玉汝一提到女儿,就浮躁的原因。
经过亲娘的提醒,她才恍然觉得女儿大了,竟到了该说亲的时候,可八斤还那么小,她懂什么叫洗衣做饭服侍公婆主持中馈?
当然,以薄家今时今日地位,以后八斤就算嫁了人,也不会让她去洗衣煮饭做女工,可关于当下女子应有的言行操守、贤良淑德,她却一点也不懂。
她在家人的呵护下,无忧无虑长到十二岁,顾玉汝扪心自问,真让她下狠心拘着女儿管着女儿,她也是舍不得的。
“行了,你别想这么多,娘是预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