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在宫里还能去那里呢,俗话说的好,这流水的主子,铁打的太监。也是极巧,那太监恰好就在毓庆宫伺候着,要不是他年纪大了,头脑不清,这事也不会被泄露出来。
当然这事是贾赦一手安排的,不过也当真是极巧,他和鬼头在紫禁城里正巧遇到了几只前朝鬼,有正好有几只正是当年撞上史家抢药之事而被斩杀的,这才能这故事给安排的天衣无缝。
太子眉眼微舒,“那老太监……?”
小太监会意,低声道:“小的已经让人送他上路了。”
太子点点头,虽然没说话,但眼眸里尽是赞赏之色。
太子踱步片刻,“这史家秘药之事可确定了?”
小太监笑道:“这事想来必有三分真,况且远的不说,小的让人打听了一下,那荣国府里的大太太还有几个荣国府里的下人,当真是死的莫名其妙,若不是秘药,怎么可能这么巧呢?”
那荣国府的贾老太君便就是出身自保龄候府,其实这保龄候府有秘药一事,早在毓庆宫隐隐约约的流传过一阵子,不过他生性仔细,仔仔细细调查过一阵子,确定这保龄候府里当真有秘药,这才敢大着胆子告诉了太子。
一说到荣国府大太太,太子不满的微微皱起了眉头,有些嫌恶道:“张阁老的嫡长女?”
“正是!”小太监暗暗懊悔,谁不知道太子最讨厌的就是张阁老一家子,好端端的提到荣国府里大太太做啥呢?
太子仍紧皱着眉头,“但这张氏据说是难产而死,不一定与秘药有关。”
张氏之死,那怕是他这个局外人都知道其中必有水份,但要让人难产而死的法子太多了,不见得与什么秘药有关。
“张氏的确是难产而亡。”小太监笑道:“但小的让人细细打探过张氏死前的惨状,据说那血都流了一地,寻常难产而死的妇人出血量不会如此之多。”
按着荣国府里下人的说法,那清心院里留下的血迹简直比刑场砍头的犯人还要多,要不是什么秘药,那会如此多的血。
小太监又道:“还有荣国府的一个下人,不知怎么的突然逃到了宁国府里,也是死的莫名其妙,宁国公让太医去查过了,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比起荣国府里的大太太,那人可真是死的莫名其妙,全然查不出缘由,如果这两个人的死亡都不能证明秘药的存在的话,难不成这世上还真有这种巧事?
太子脸色微沉,“好个保龄候府!”
倘若是真,这个史家当真是不可不妨了,不过眼下倒是方便他了。
太子眉眼微展,“让人唤史老候爷过来。”
而此时的史家正为了史鼒失踪之事急的团团转呢。
史老夫人急的都快上火了,她难得的对史老候爷大发脾气,“早说过你姐姐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怎么还让鼒儿帮着她?现下可好,鼒儿都不见了。”
史老夫人当年嫁进史家的时候,贾母正好躲在东北秘密产子,是以也不知道贾母当年未婚生子之事,她只知道贾赦是贾母之子,见贾母偏心次子偏心到连长子一家子都想杀了,自然百般看不惯,再见史老候爷为了帮着贾母,连儿子都赔了进去,顿时怒了。
史老夫人怒骂道:“按我说,这赦哥儿虽然不成器,但也没那么糟糕,长姐总说政哥儿是读书种子,前程不可限量,但试想一下,政哥儿这些年来也没读出个什么,只怕还及不上赦哥儿呢,真不知道你们怎么就这么偏心,为了政哥儿,既然连赦哥儿那一房的人都容不下了。”
做为史老夫人,她不好反对丈夫,但一想到那自小乖巧,总是会笑咪咪的叫她舅母,每回来史家总记得给她带点小点心的贾赦被偏心的长姐害得一家子都没了,史老夫人这心里就堵得荒,再想到鼒儿好几日不见踪影,史老夫人顿时爆了。
史老候爷皱着眉头,“我猜鼒儿应该在贾赦的手上,你也不必心急,料想贾赦也不敢伤了鼒儿!”
他也不想让史鼒亲自去下药,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这些秘药事关重大,是他们史府中最大的秘密,他也只准备传给长子知道,自然不能让下人去做这事。
史老候爷冷哼一声,倒是他太小看贾赦了,万没想到鼒儿会落在贾赦手上。
不过奇怪的是,他们一得知鼒儿失踪的消息之后,便连忙派了人进清虚观里细细查访,不过怎么查,始终找不到史鼒的下落。
史鼒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虽是疑心贾赦对鼒儿做了些什么,但大伙碍于身份,也不好把这事抬到明面上,只能让人私下调查,只不过连着好几日都不见贾赦跟什么人接触过,好似史鼒这事当真与贾赦无关一般,顿时让史家夫妇两人有些着急了。
“我可不管!”史老夫人怒道:“你一定要把鼒儿给我找回来,不然我跟你没完!”
史老候爷也烦了,怒道:“我这不是在找了吗?”
全家的下人都派出去,他还能怎样?总不好冲到贾赦跟前问他知不知道要来给他儿子下毒的史鼒下落吧。
正当史家夫妇又要为了史鼒之事吵架之时,门房外突然传了消息,说是太子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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