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礼道歉。人你也打了,消消气,别跟他一般见识。”
梁毅将棍子往柴堆上一丢,瞥了门口的方向一眼:“什么玩意儿,谁他妈再把他带到我家,我跟他没完!”
麻杆也被梁毅的凶残给吓坏了,连忙说:“就是,这老田真不是东西。姜哥你消消气,今天可是你洞房花烛的好日子,**一刻值千金,咱们就不打扰你了。”
周壮按住头揉了揉:“对,你好好休息,院子里的东西,明天麻杆来帮你收拾。”
“嗯。”梁毅点头,把他们送了出去,然后啪地一声把门给摔上了。
关上门时,他还听到外面麻杆在问周壮:“你头痛吗?怎么一直在按头,是喝多了吗?”
周壮说:“今天就喝了两小碗酒而已,应该不至于,可能是受了风寒,回去吃包头痛粉试试。”
见没了声音,梁毅用粗壮的木头将门堵上,这才转身回了屋了。
走进卧室,姜瑜已经打了一盆温水放在油灯下,瞧他进来,她立即说:“过来洗一洗手,你的手背上出血了。”
他的手背也被摔坏的椅子给划出了一道两三公分长的口子。
梁毅走过去蹲下身洗了把手,问姜瑜:“刚才吓坏你了?”
姜瑜笑道:“没有,不过梁叔叔你这演技不去做演员真是可惜了。”
他简直把一个暴戾不要命的混混演得淋漓尽致。
梁毅搓着手苦笑,她以为他是在演戏,但不是,听到老田一再羞辱姜瑜,愤怒得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真恨不得挖了那家伙那张臭嘴。
就现在,他心里头都还非常不爽,光打老田一顿,还真是便宜那个狗东西。
姜瑜只看到他黑漆漆的头顶,不知他所想,转而提起了周壮:“你先前的估计是对的,周壮只是个小喽啰,重点是他那个师傅。虽然周壮刚才没说,但他肯定有办法联系他师傅。”
“嗯,危急情况下他肯定有办法联系他师傅。”梁毅站了起来,“你早点睡,我出去一趟。”
姜瑜连忙拉住了他:“这么晚了你要去做什么?”
梁毅回头:“让周壮半死不死。”
周壮是孤儿,他家的房子在山腰上最后一排的另一侧,地势比较高,喝高了走夜路的时候绊倒了摔一跤再正常不过,要是出了事,没人照顾,他总会联系他师傅。
梁毅已经潜伏了两个月,这条线一直没什么进展,他等得不耐烦了,尤其是姜瑜来了之后,一想着老田这样的猥琐的老光棍会用那种色眯眯的眼神盯着她,他就浑身都不舒服。
姜瑜理解他的心情,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说:“不急,不用你动手,周壮今晚回去都没有好果子吃。”
梁毅蹙眉:“什么意思?”
姜瑜笑得像只偷了腥的小狐狸:“你们刚才说话的时候我让纸人偷偷爬到他身上,在他裤兜里塞了一张招鬼符。今晚周壮回去后肯定会见到不少稀奇古怪的吓人玩意。周壮吓破了胆,就只能找人求助了,但这种事找村民都没用,肯定只能去找他的师傅啊。你洗洗手,咱们休息一会儿,等晚一点再去周壮那里看好戏,顺便顺藤摸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