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的,其实我们也不清楚。”
“正是因为不清楚,才会担心。”马修补充。
“你们会做什么?”贝果夏问,“调查吗?”
他暗暗将这件事记在心里:
也许可以灵活运用写文的方式,得知笑匠死亡的原因。
很快,他又否定了:
只知道一个受害者的绰号,写不出什么来。
总不能写“笑匠活过来,在一个雨天,扑到仇人家门口挠玻璃”吧?
贝果夏从来没动过“用写的方式复活死人”的念头,更不用说拿来复活一个素不相识的恶棍。
他想过有这么个可行的方法。
但通识教育总是警告他,过于违逆自然不会导致好结果。
他决定以后也不会这么做。
突然,他心思一动,暗自揣测:
我是不是给自己立了个fg啊?
一般想到“我决定以后也不XX”的,百分之百都会在未来的某个时间里XX。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XX定律。
在贝果夏看不见的角度,马修向娜塔莎轻轻摇摇头。
心跳没问题,体温没变化。
要么就是贝果夏和这件事毫无关联,要么就是他受过高强度培训,能镇定自若地应付试探。
娜塔莎果断决定停止:
不管是哪种情况,谈话再继续下去都没有意义。
还容易打草惊蛇。
回去的路上,贝果夏找着机会想单独和马修说话。
他自以为遮盖得很紧,但另外两个人早就感受到了。
于是,娜塔莎假装对路边的橱窗产生兴趣,快走几步,给贝果夏创造机会。
“你和娜塔莎真的不是情侣?”贝果夏问。
误会了他的意思,马修的语气不禁冷淡下来,反问:“怎么了?”
贝果夏惋惜地自言自语:“我看不像朋友……你是不是不会追啊?要不要我教你?”
系统:“你有脸说?杰瑞呢?”
贝果夏脸上一红,更正:“咳,我是说,我们一起研究学习。”
马修听出他的诚意,笑笑,温和下来:“不用。”
贝果夏忙说:“你别不好意思,我看书上说,追女孩就要勇敢:大胆出击,勇往直前,屡战屡败,不是,屡败屡战……”
“不,”马修悠悠地说,“一起研究,我担心你会拖我后腿。”
贝果夏愣着,突然一拍大腿,痛心疾首:“怎么连你都能看出我不会追人?有这么明显吗?”
马修扬起嘴角:“我可‘看’不出来,我完全‘看’不出来。”
没想到自己无心一句话,居然踩在对方的痛点上。
贝果夏不由得抱歉地说:“我没有那个意思。”
马修微笑着问:“我闻到小油条的味道,那边有人在卖吗?”
贝果夏马上福至心灵:对啊,这不就是赔礼道歉最好的方式吗?
他忙说:“你站在这里别动,我这就去买。”
贝果夏跑向卖小油条的推车,满心愧疚。
马修拄着文明棍,站在原地,一边等着免费的小油条,一边心满意足:
多好啊,终于又遇到一个不知道“默多克的一百个玩笑”的小萌友。
好欺负。
“他跟你说什么?”娜塔莎走到他身边,问。
马修平静地说:“只不过是年轻人之间的玩笑话。”
“马修,这是个任务,”娜塔莎强调道,“我必须掌握目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细节。告诉我。”
马修叹口气,认真地回答:“他问我们两个是不是情侣,还要教我怎么追你。没了。”
娜塔莎沉默片刻,说:“马修,我……”
“我知道。”马修抬起右手,食指轻点她的唇,温和地说,“我理解,我没有生气。”
娜塔莎只好停住话语。
她交过许多男友,有些是为了工作,有些是出于真心。
马修·默多克无疑是他们中最完美的男友。
可作为“娜塔莎”来说,这份“完美”让她压力巨大。
贝果夏捧着三个纸包跑回来。
马修拿起其中一个纸包,同时将文明棍甩成两截:
“下次见,小朋友。”
贝果夏只觉得眼前一花,马修已然不见踪影。
两栋楼间有一个穿着紧身衣,戴着头罩的男人飞跃过去。
贝果夏羡慕地评价:
“身材真好。”
他此刻的想法,和女孩想变美的求知欲是一样的:
什么身材?现实中的活人能有这身材?怎么练出来的?
因为吃油条?
绝了。
娜塔莎摇摇头,将心思从“私人生活”转回“工作状态”。
贝果夏把纸包递给她:“你吃吗?”
娜塔莎刚要说话,突然看着他的背后,微笑着说:
“你给他吃吧。”
贝果夏转过头,看见康纳正走过来。
康纳可能没想到这么快被抓住,有些没回过神。
贝果夏拿起纸包,问他:“吃吗?”
康纳点点头。
贝果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