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跟着我学国画,但是以前却是学了好些年的西洋画,在素描的技法上,比我要好得多,或许她可以帮你。”
这是那名美丽的年轻女子也走到了两人身边,笑吟吟地问道:
“老师,您叫我有什么事情吗?”
“这位是束行云,行云想通过口述画出一张人像画,你素描学得不错,就帮他画一下好了。”
那名叫杨瑞君的女子先是看了束观一眼,接着秀眉微蹙道:
“如果是光靠口述的话,我怕我也画不好。”
“反正先试试吧。”
覃秉吉挥了挥手道:
“
“行云,你跟瑞君上去吧!至于报酬,你自己问她就好。”
“那就麻烦这位杨小姐了。”
束观微笑朝那女子点了点头。
杨瑞君也是微笑朝他颔首,接着转身上了楼梯,束观跟在她身后也走了上去。
女子裙摆摇曳,腰肢轻扭间,有无限美好的风景就展露在束观眼前。
于是束观只能低下头朝上走去。
这时杨瑞君恰好转过头来,看见正低下头的束观,似是猜到了什么,不禁嫣然笑了下。
上了二楼,杨瑞君带着束观走到了走道最里面的房间之前,推开了房门。
只见门后面是一个宽敞的画室,两边都是落地玻璃窗,外面的阳光洒满了整间画室,光线极佳,画室内的桌上墙壁上,都摆满挂满了各种完成或未完成的字画,还有大大小小的各种毛笔,纸砚。
不过在画室的一个角落里,倒是放着一些西洋画才会用到的画架,画布,各种涂料。
杨瑞君就走到了那个角落里,支起了木架,接着在木架上夹了一张白纸,然后从旁边找到一根铅笔,又两张椅子,一张放在木架前,一张放在侧手边。
“束先生,请过来。”
她坐在了木架前的椅子上,指了指自己身边的椅子对束观招了招手道。
束观走过去在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两张椅子间隔了大概一米的距离,当束观坐下时,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就钻进了束观的鼻间。
“等会我需要按照束先生的描述,随时做出改动,所以束先生最好就坐在这里,如果觉得不对,随时可以提醒我。”
杨瑞君像是解释般说了这么一句。
束观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你自己不在意就行……
他心下嘀咕了一句。
“束先生,不知你想画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然后杨瑞君望着他道。
“一个女人。”
杨瑞君目光一闪,掩嘴轻笑道:
“看来束先生要画的,是自己的心爱之人了。”
束观摇了摇头道:
“不是,但那个女人对我来说,确实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哦,那请束先生描述一下她的样子。”
……
“不,不,她的眉毛应该更细长一些。”
“是这样吗?”
“嗯,眼角再挑高一些……这样有点像了。”
“她的嘴唇很薄,形状像一张弓。”
随着束观的讲述,杨瑞君握着铅笔在纸上迅速地勾勒着一根根的线条。
此时她的神情无比专注,动作异常的优雅,窗外的阳光洒在她精致的面庞上,坐在她边上的束观从侧方望去,只觉眼前这幕景象本是就是一幅绝美的画卷。
不久之后,画纸上出现了一个女子的头像。
“怎么样?”
然后杨瑞君转过头,如此问了束观一句。
束观皱眉看着画纸上的那个女子头像。
老实说,这女子头像的五官,跟源樱子已经极为相似,只是这些五官组合在一起,要说和源樱子有什么关系,却又说不上来。
这就是凭空靠口述去描绘一个人像的困难之处。
人的相貌其实很奇怪,就算是五官长得一模一样,如果五官之间的距离,位置稍有改变,看去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般。
“大概……有两三分相似。”
看刚才这美丽的女子画得这么认真,束观也不好太过打击人家,于是他说了这么一句。
杨瑞君也是眉头一皱,接着轻咬贝唇道:
“那我们继续。”
……
于是时间又是过去了个把小时,此时窗外的阳光已经快要,从远处房屋的屋檐处落下。
在经历了无数次沟通,改动之后,两人的脚旁落满了一张张被杨瑞君废弃的画纸。
“这次怎么样,像吗?”
杨瑞君指着刚刚画出来的一副新的女子画像,用期翼的眼光看着束观道。
束观的心中叹了口气。
说实话,此刻木架上那张画纸中的女子肖像,跟源樱子真的已经有五六分相似了,而杨瑞君能画到这种程度,已经算是相当厉害了。
这个美丽的年轻女子,不但画技了得,而且极有毅力,刚才不厌其烦的询问着束观,修改着每一处细节的那种锲而不舍,让束观有些自愧不如。
可惜,光靠这样一张只有五六分相似的画像,对于寻找源樱子的下落没有任何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