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念充满了水分。
半个时辰后,许七安又去见了明砚、小雅等几位相熟的花魁,请求她们在打茶围时,散播今日朝堂发生的事。
然后骑着小母马回府。
科举舞弊案对许新年来说,是一场名誉上的致命打击,尤其经过有心的传播,京城士林、坊间都知道许新年是靠作弊考取的会元。
这个印象,会在后续的时间里,慢慢沉淀,一旦形成烙印,即使将来朝廷为许新年证明了清白,一时间也很难扭转形象。
而且,科举舞弊案还没结束,再过五日便是殿试,许七安得防备孙尚书等人孤注一掷,在殿试前夕搞事。
比如煽动国子监学生闹事。
如果能在短时间内,把舆论扭转过来,那么国子监的学生便出师无名,难成大事。
当所有人都知道许新年被冤枉的,你即使假装视而不见,也得不到大众的认可和支持。
古人不管是打战还是谋事,都很注重师出有名。
“誉王那里的人情算是用掉了,也不亏,幸好誉王早已无心争名夺利,否则未必会替我出头曹国公那边,我许诺的利益还没给,以公爵和镇北王副将的势力,我出尔反尔,必遭反噬”
“镇北王大概率不知道此事,是副将和曹国公的谋划,不过,我只是个小银锣,即使镇北王知道了,也不会怪罪副将。而且,佛门的金刚不败,即使是高品武者也会动心。毕竟能增强防御,修到高深境界,甚至会让战力迎来一个突破,他没道理不动心。
“所以,该许诺的利益还是得给。但,我可以把九阴真经倒着写”
黄昏后,许家的餐桌上笼罩着喜悦的气氛,婶婶一边热情的给许新年夹菜,一边给许七安夹菜。
仿佛两个都是他的亲儿子。
虽然这种态度不会长久,在今后某次被侄儿气的嗷嗷叫的时候,婶婶又会记起当年的旧恨,然后关系恢复原样。
但此刻婶婶的感激是24k纯金般的真挚。
许玲月对这样的家庭氛围很喜欢,愈发的崇拜起大哥,灵动的美眸一直挂在许七安身上。
“那个,我有件事想说。”
丽娜咽下食物,以一种罕见的严肃态度,看向许七安和许二叔。
“什么事?”许七安边吃饭,边问道。
许二叔则端起酒杯,饮一口酒,用余光看向南疆的小黑皮。
丽娜小脸严肃,看了一下许铃音,说:“我想收铃音为徒。”
“噗”许七安喷饭。
“噗”许二叔喷酒。
一家人猝不及防。
许新年一脸嫌弃的抖掉身上的饭粒,离大哥远了点,而后看向丽娜:“说说你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