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湿, 就是沾上点泥。”
许雅琴不信, 上手一摸, 还真是只沾了泥, 里面衣服没湿。
“怎么可能?”她又摸了摸, 确实不湿。
一边洗着手的阮茂林说:“娘,别摸了,里面我和小竹都给爹烘干了。我们怕烘干外面的泥引人怀疑, 才让泥湿着, 里面你放心,都是干的, 不会让我爹穿湿衣服的。”
“嗯?你怎么烘干衣服的?”旁边站着的许雅良越听越不对,这里面的衣服, 怎么能不烘干外面泥烘干呢?他怎么也想不出来。
“呃。”阮茂林一愣, 看向许雅良,又看向阮荷。
他一时嘴快,忘了这里还站着个他亲舅舅。
“怎么办?”
阮茂林和阮荷挤眉弄眼问她。
阮荷摇头,示意他不用管。
“舅舅, 你看看你喜欢什么菜,我娘专门给你买了很多。”
阮荷拽着许雅良往厨房走, 许雅良被她拽着, 几乎没有挣扎的力气,就被拽走了。
“哎,宝儿,你慢点, 你哥哥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不过到了厨房,许雅良就挑起菜来,没再问刚才的话。他知道其中有不对,但是看姐姐家的人都一致想瞒着他,许雅良也就识趣地不问了。
下午,许雅良换了身衣裳,跟着阮建业一起下地,被许雅琴拉住了。
“你去干什么?”
“不是给地浇水吗?我帮姐夫一起干。”
“用不着你。你才回到家,回屋好好歇着去。坐了那么久的火车,也不嫌累。”
许雅琴说着,强势逼着许雅良躺到了床上。
许雅良没办法,只能闭上眼睡觉。他原本只是想闭目养神一会儿,但坐了那么久的火车,其实他身体早累得不行,直接睡了过去。
听着许雅良平稳的呼吸声,许雅琴拉着阮荷出来。
“你们修真的事,瞒不了你舅舅太久,你舅舅很聪明的。”
许雅琴看了眼屋里说。
“娘,舅舅品性如何?会说出去吗?”
“当然不会,你舅舅很爱你们的,不会把这事说出去让你们陷入危险。如果你舅舅都不能相信,其他人就没有能相信的了。”许雅琴理所应当地说。
“那我就放心了。我会告诉大哥二哥,不用刻意隐瞒,舅舅发现了告诉他就行。”
如今形势越来越好,阮荷不介意让舅舅知道她们修真的事。
许雅良的感觉很敏锐,在阮家生活几天,就发现了各种不对劲。他原本还没往别处想,以为自己感觉错了。
但等阮茂林一不小心在他面前使出练习的法术时,许雅良擦了擦眼睛,看着阮茂林手中冒出的火苗,以为自己眼花了。
他又擦擦,确定火苗还在,他指着阮茂林的手,睁大了眼睛:“这……这是什么?茂林,你手上怎么会有火?”
许雅良左看又看找能扑灭火的工具,阮茂林却手一收,把火苗收进了手里。
“舅舅,如你所见,我会法术。”阮茂林一挑眉,格外得意地和许雅良,满脸炫耀的模样。
许雅良听到这消息,愣在那里,过了一会儿,他看向阮茂林的手:“茂林,你说你会法术,你再使给我看看。”
阮茂林又在手上现出火苗,许雅良伸手想碰碰那火,阮茂林一把收回来:“不能碰,这火能烧到你的手。”
“太神奇了。”许雅良站起来,围着阮茂林啧啧称奇。紧接着,他问了很多关于法术修真的事。
不过他也就感叹会儿,并没什么修炼的想法。
军校开学早,刚刚过了十五,阮茂林和阮茂竹就踏上了去军校的火车。两人的行囊装进两个大背包里,一人背着一个,两人扛着上了火车。
军校生,被褥生活用品都是上面统一发,不用从家里拿,这省了很多的事。两人的背包里除了装的衣服,装得最多的就是许雅琴自制的酱和阮荷做的各种肉干,还有干果特产。
这些东西,装得不少,填满了一个包,挺沉的。
其实他们有储物袋。但是这背包,下了车站他们也不能凭空变出来,万一被人不小心看到,两人就完了。
所以只能背着上火车,背着下去。
但还好,他们力气大,也不怕背不动,挤着上去,他们和送他们的一家人挥挥手,踏上了去往军校的路。
元宵节过后两天,阮荷也开学了。
她这个寒假在帮哥哥解决完顶替领取通知书的事件后,已经过了半个寒假了。她也没法再去老师家过年。
给老师寄过去解释自己为什么不过去的信,阮荷就安安稳稳在家里过年,每天定时完成自己的中医学习任务。
还会给她老师隔几天就用信发一下学习进度。
回到学校,阮荷也没有改变自己的学习方法。不过因为知道这个学期结束她就要毕业参加高考,阮荷晚上只修炼几小时,不再睡觉。
修炼会让她的精神更好。
白天她只学习高中学习内容,到了晚上,她依旧学自己的中医。
阮荷开学没多久,许雅琴和阮建业,也送许雅良上了去往京城的火车。
学习的时间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