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孩子都有了,自然要给你个名分!给孩子一个名分!你放心,这件事情,用不着你费心!你有什么要求,只需要动动嘴皮子,和拓跋渊说一声就好了!”
大王只当江琉璃怕麻烦,拍着胸脯保证道。
他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哪个女人不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更何况,这本就是她应得的!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大王!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江琉璃急得面色通红,百口莫辩。
她一开始只不过想过要找一个可靠的地方待产,可没想过要什么名分!
若是真给了她名分,那岂不就是假戏真做,到时候,她还怎么离开?
“现在不是时候,那什么时候才是时候?”
大王被江琉璃的说辞给弄糊涂了,这孩子都有了,不就应该趁热打铁,把婚事办了,把名分给定了吗?
自己这个当长辈的都没有意见,她倒还为难起来。
“阿爹,确实不是时候!阿璃才有了身子,这些日子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这都一天没吃东西了,哪里还有精力和心情去想别的!这件事情,我心里有数!”
拓跋渊不想看到江琉璃为难,更怕她突然反悔,赶紧站出来打圆场。
好在大王也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拓跋渊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他岂能有不答应的道理。
“那就先把身子养好,等过些日子,身体爽利了,再办也不迟!”
大王一拍大腿,爽快地应了下来。
“要我说,等到孩子出生,这册封典礼再办,岂不是双喜临门?”
看到大王在兴头上,拓跋渊赶紧乘胜追击。
“哈哈!双喜临门!好!好!”
大王一听这个词就忍不住哈哈大笑,他恨不得立即抱上孙子。
“宫里头好久没有办喜事了,到时候,是得好好大办一场!”
听到这,江琉璃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最难过的一关总算是过了。
怀胎十月,这还远着呢
拓跋渊给了江琉璃一个眼神,仿佛是在说,别担心,凡是有我!
这一切都被一旁的乌兰看在眼里,此时此刻,她只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多余的外人。
送走了大王,乌兰却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江琉璃知道,自己欠她一个解释。
“王妃,对不起!”
江琉璃诚心诚意地和乌兰道歉,就算是无意的,她到底还是伤害了无辜的乌兰王妃。
乌兰却是直接无视江琉璃,把她当成了一个透明人。
之前,是她信誓旦旦的和自己说,她不过就是顺手救了王爷而已。
自己就是太相信她说的话,被她纯良无害的外表给骗了,才落到如今的地步。
而现在,孩子都有了,难道区区一句对不起就能抚平一切?
“拓跋渊,我们到外头说话!”
乌兰心痛地看着拓跋渊,事到如今,难道他还没什么话要对自己说吗?
“在这里说便好!”
拓跋渊不想避开江琉璃,这毕竟是他们三个人之间的事情。
乌兰心痛得难以呼吸,垂在身前的双手拧成了麻花。
我本江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你们慢慢聊,我先——”
察觉到尴尬的气氛,江琉璃准备退出,好把空间留给他们二人。
“你别走!”
没等江琉璃把话说完,拓跋渊却是突然抓住了江琉璃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身边,郑重其事地对乌兰说道:“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是明媒正娶的王妃!至于阿璃,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孩子的娘。也请你善待她!”
等了半天,等来了却是拓跋渊对别的女人的维护。
从头到尾,他从来就没有在意自己难不难过,伤不伤心。
更不觉得有丝毫的对不起自己。
她这个明媒正娶的王妃,当得还真是有够失败的!
心碎的乌兰就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破碎得就像是一个娃娃一般。
拓跋渊看着不心疼,身为女人的江琉璃却是感同身受。
她狠狠地掐了拓跋渊一把,眼神里满满的警告和提醒。
“拓跋渊,你傻啊!这个时候,说点人话不行吗?你看乌兰都伤心难过成什么样子了,你赶紧说两句好听的,哄哄她的!”
拓跋渊吃痛地蹙了蹙眉,这江琉璃不是一天没吃饭了吗?怎么还这么有力气,不用掀开衣服看,他也能猜到皮肤一定淤青了。
“我说错了吗?我是皇子,迟早是要纳妾的!可是无论什么时候,她都是我明媒正娶的王妃!”
直男的拓跋渊丝毫没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还要说什么?
“王妃,王爷的意思是,无论什么时候,你在他的心目中都是最重要的,独一无二的,对吧?”
拓跋渊就像是闷葫芦一般不说话,江琉璃索性充当起了嘴替。
可话说完了,拓跋渊却是连答应都不会。
江琉璃索性将手伸到拓跋渊的腰后,用尽吃奶的力气,又在拓跋渊的穴道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身为大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