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时也想把谢爷爷和谢大伯还有父母坟给修葺一下。
对此,谢奶奶和谢大伯母也都没有意见。
……
阿晚回来没两日的时间,刚好赶上三年一次的秋闱。
州府里一时人满为患,不少学子听闻阿晚回来,也都纷纷登门拜访。之所以在这个紧要关头过来,自是想要问阿晚取个经,毕竟这个可是正儿八经的一甲探花郎,他的见解想必会让他们一些不解之处茅塞顿开。
周家那边自然也听到消息。
是方晴告诉他们的,见周深发愣,便开口劝慰说:“周公子,你放心,我观谢探花…风清朗月,不是俗人。你们两家之间也算不得深仇大恨,他想必不会放在心上的。”语气微不可见的带了一丝心虚。
说实话,当初对比周深,她的首选是谢晚,本也求了长兄牵线,但长兄却说谢晚虽然和她年纪相当,但心性凉薄,她拿捏不住的。她心里自然不甘心,为此还和长兄生了好一回的气,长兄不得已,让她亲眼见了谢晚一回,这才不得不死心。退而求其次,这才选了周深。
只如今却不得不感叹,她的眼光比起长兄,果然是有所不如。
若是以往的话,周深或许能察觉到方晴的心虚,不过此时他咋然听到谢晚的消息,一时心绪有些乱,自然也就没听出来。
方晴见他这般模样,眉宇间闪过一丝不耐烦,不过面上却还是又说了一番勉力的话。
不过这话里话外,却都让周深要好好考,这次的秋闱一定要考上举人。。
这让周深压力倍增,这一年多来他算是看的分明,方晴之所以对他好,连带着也十分照顾他的家人,不是因为多喜欢他。而是当成有一种投资,毕竟方家虽然富裕不假,但却是商贾之家,有钱无权。
他肯定,若是秋闱他不中,方晴转头就会嫁给别人。
且忍耐一番,等到他成了举人或者再更进一步,要对付方家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到时候,他就不用再像今日这般的被动和看人脸色。
……
“方兄,真的是好久不见。”阿晚笑吟吟的和方博打招呼说道。
方博眼睛亮了亮,面上的笑容真诚:“原是谢探花,今日真是失礼了。”说着拱了拱手。
阿晚笑道:“方兄就不要在这里取笑我。”
说起来他和方博算得上秉性相投,一番叙旧,便也说到了周深的身上。
方博看着阿晚笑的意味深长:“虽有几分才华,但心性颇为不公,又有那边目光浅短的家人拖后腿……”还有谢晚这个对他颇为有恩怨的,“…未来怕不会有什么前途可言。”他可不相信,谢晚特意赶在这个时间回来,只是为了要接家人去京城。
“是吗?”阿晚对于方博的目光视而不见,只说,“…那你可要好生劝说令妹,迷途知返,不要在这个没前途的人身上做无用功,及时止损才是道理。”
“这个是自然的。”方博看着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的阿晚,心里为周深可怜,惹上这么一个‘仇家’,他这一辈子怕不会有什么出路了。
下场说不得还会很凄惨。
方博是个精明的也是个心狠的,不然也坐不稳这方家继承人的位置。
所以他在听到周深因被其母的‘好心’所累,再一次错过这次秋闱后,眉头轻挑一下,一点都不觉得意外,让人把方晴叫过来,只说一句,“周深已经不成,你的年纪也等不了,弃了。”
方晴也早有这个打算,当即点头同意:“知道了。”
方晴的行动力也是杠杠的,就在阿晚带着谢奶奶和谢大伯母启程回杞县时,周深一家子便被方晴直接派人给赶了出去。
站在门口,一家人都还有些回不过神来,“深儿,这是怎么回事?”
“…大概是发现我没利用价值,就毫不犹豫的舍弃。”周深咬牙说道。他虽然知道方晴的一些小心思,但怎么也没想到她真的这么无情,连点余地都不留,直接就把他们赶出来。
周父颤声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已经租赁了一个小院子,我们先去那边安置。”周深也庆幸,自己没全相信方晴,也早做了点准备。
一家人松了口气,跟着周深来到西城的一座小院子,真的是小院子,一家人拥挤在一起。若是以前到不觉得,但享受过富贵,自然就有些受不住,尤其是周老爷子和周老太太,到现在都没回神。
三个妹妹也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等到弄清楚事情后,一家人对方晴自然不满,觉得她真是势力,但方家富贵,他们不敢太怨怼。便只能把一切的矛头都放到周母身上,若不是她学人去求什么状元符,还烧了符水让周深喝下,以至于周深在临考前一天,上吐下泻,眼睛都挣不开,错过秋闱。
他们哪会被方晴给赶出来。
周老太太性格霸道,对比周深和三个妹妹心中有怨也不敢说,周老爷子不大好计较,周父念及情分。她就不顾忌了,也顾不得周深在场,就给了周母一顿好打。
若非被周深和三个女儿拦住,周母可要大受苦。
不过此后,莫说周老太太对她态度恶劣,变着法子折腾周母。其他人也心有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