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看到很多有爱的文,好羡慕,满地打滚
“放开那小娘子!”冯水仙脑补着后半句:应该是“放开她让我来!”扭过头去。
人群分开, 意气风发的小侯爷,带着身后侍从,驾着良驹出现在众人视线当中,潇洒亮眼的几乎烁烁放光了。冯水仙赶忙转过头去掩住脸, 恩公啊恩公, 这难道是您的主角光环在起作用么?为啥总在关键时刻出现,况且我还一直打算拆散您的姻缘来着, 您这叫以德报怨知道不?
那粗壮衙内虎躯一震,立刻伸出手把冯水仙挡在了手臂后, 护鸡仔一样像一堵墙似的挡在冯水仙眼前:“呔!好大的口气, 凡事都讲究个先来后到,你又算是哪根葱!”
冯水仙捂着眼睛, 耳朵却听了个真切,若是这莽汉一身衙内打扮,在京城中竟然还不认识小侯爷, 必然是不知自哪个山沟莽地出来, 回京述职官员家的子弟了吧?他虽看着孔武有力,但毕竟小侯爷和一干随从武功都不弱,万一打起来官差再赶到,九成九是要吃亏的。
小侯爷一伙人并没认出冯水仙,远远瞧着热闹便冲了过来,哪能看得清楚。也怪今天冯水仙换了身行头,因着孙瘸子说穿的好些,压价也免得被人瞧不起, 卖东西的原可是大家的奴才,说不准还有狗眼看人低的。特意把压箱底的新裙掏了出来,深浅两绿的对襟濡裙,虽是普普通通料子,却更显得冯水仙身段纤细柔弱起来,也难怪会被人当街调戏了。
那衙内身边的狗腿却也不简单,一见有人抱打不平,迅速转换成战斗模式,有攻有守像模像样,必是当过兵卒的。虽然京城内明文规定,不许私自携带武器,却不碍着他们顺手抢了临街铺里的木棒扁担,明眼人立刻瞧出两方不简单的架势,这可和街面上混混打架完全不是一个级别,赶紧拉扯着朋友家人远远撤了。
“速速放下那小娘子,莫要伤了她!”小侯爷见那绿裙小娘子,被黑大个掳在身后,显见是拉扯不过被动了粗,立刻怒向胆边生,本来最近过的就不顺心,朗朗乾坤众目睽睽,竟然还敢当街调戏良家妇女!当即一夹马腹就冲了过来。
冯水仙抖了抖:小侯爷,您怜香惜玉四处留情的老毛病这是又犯了吧?您这是病,得治。悄悄张开指缝观瞧,那衙内手下确实不弱,两相配合着扫向马腿,竟然险些把朱瑜弄了下来,好在朱瑜骑技精悍,紧紧拉扯住缰绳,曾经舔过冯水仙呕吐物的宝马嘶叫一声高高跃了,端是帅气异常。两伙人你来我往打成一片,总共才十几个人,瞬间把街面弄成了小型战场。
衙内眼角瞧见冯水仙缩了缩脖子,赶紧用大手拢着小娘子细弱肩膀安抚着,“小娘子莫怕,断不会让人把你抢了去。”
冯水仙张了张嘴却不知怎么说好,大哥,您先搞清楚立场行不行?不是你要先带我回去聊天么?你以为小侯爷是来抢食的么?要打快些打,我还赶着回家做生意呢,这眼瞅着客人就要上来了。
“着家伙!”小侯爷提着武器就袭上来,普通百姓不能携着武器,侯爷可是有着官身的。衙内耳朵一动,一个铁板桥险险躲了袭击,还别说,那肌肉绷的有些小帅,冯水仙几乎想去摸摸看了。只觉得腰间一紧,冯水仙就被人从地上捞了起来,死狗一样软手软脚被人挂在了手臂上。只来得及对那壮汉弱弱劝慰一句,“别打,别打了,伤了不好。”视线就被人强行扭了过去再看不见他。
莽衙内被袭更怒,脚下一踢扬起沙尘来,又从旁边扯了一把大扫帚劈头盖脸扫了过来。冯水仙刚侧脸,无辜就被弄的头脸脖领都是尘土,口干舌燥的吞了口吐沫,哀叹着自己既然躺着也中枪,几乎忍不住要喊起来,小侯爷您是打算拿我当盾么?被转的一晕,正对上小侯爷那双星眸,熟悉声音略带惊讶:“是你!”
谢天谢地您总算认出我来了,冯水仙眼里进了土染红眼圈,缩着爪子猛点头,却不知自己这幅模样委屈极了。“先别哭,待我教训了这些混账东西!”小侯爷快诉说着,情急之下直按着冯水仙后背趴了下去,像麻袋一样压在了马鞍前面,却是为了小妇人安全,可绝对是让人难受的紧。
老娘的肚子,哎呀老娘的早饭!老天爷嗷嗷嗷老娘的鞋!冯水仙弱小的抗议完全淹没在大汉们喊打喊杀之中,围观群众见打的厉害,早就跑了个没影,混乱中有人喊了一句,“少爷!别打别打,这好像是大伯家的公子!呜嗷!”还没说完就被不知什么东西撞在脸上,闷着声音惨叫。
冯水仙丢了一只鞋,灰头土脸散乱着头发,被小侯爷面色尴尬的往酒馆送。粗壮衙内自然是被教训了一顿,好在没有狗血的最后放两句狠话。原来那衙内,还真是小侯爷家的亲戚,据说是小侯爷家里一位远方表叔,从苦寒之地带来的独子,按辈分算,应当是小侯爷的表兄,大概从小在兵营里呆傻了,才会对有几分姿色冯水仙下手。
朱瑜依旧一脸狐狸相,一路上阴阳怪气的坏笑着念叨:“都说当兵整三年,母猪变貂蝉。”冯水仙翻翻白眼,决定还是老老实实装死吧,就那么趴在马鞍上怎么摇晃也不动弹。
两方也各有负伤,莽汉衙内还再三确认,这小娘子是否真的认识小侯爷,叫嚣着:“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