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琳,你就给婶子透个准话吧!婶子保证,绝对不会让第四个人知道你对我说过的话,我最是守信了,这点,三妞可以给我作证。”陈大妞举手发誓道。
她就想探听点消息,怎么就这么难呢!
陈三妞这个跟着大姐走了几十年的,自然不会拆她的台:“是啊,宝琳,我们两个不会说出去的,你心里面有什么想法,都可以对我们说。”
“婶子,这不是我说不说的问题,而是我真的不知道啊!”
“高考那是国家选拔人才的考试,很严格的,现在试卷应该才刚刚被送到市里没多久,我的试卷,可能还没被批改呢!”
“这还没批改的试卷,我怎么知道考的怎么样,虽然试卷是我做的,可我全都填了,到底对不对,还得是高考的阅卷老师来评判。”
讲不通,宝琳只得加大力度,尽可能把问题往上面扯,这样,她们倒是有可能不再追问。
至于其他的,她真的给不出任何回答,昨天她跟她爸妈说的,有把握之类的话,对着别人是绝对不能说的,不然接下来,村里十天半月的闲言碎语,都要被她一个人承包下来了,理由都是现成的,不自量力。
“哦,原来是这样啊!”
“看来这高考还真是不一样,试卷竟然都要送到市里面改。”陈大妞感慨着说道。
她这是真不知道,连高考这两个字,都是这几年,才频频在村里出现,以前,她都不知道的。
“我也是,第一次听说改试卷还要这样改,跟陈家庄那小学的考试不一样,他们都是直接交给老师批改的,改完,直接就出答案,要是想提前知道,还可以去问老师,简单的很。”
陈三妞的小儿子在陈家庄上小学,有时候,她也会问小儿子有关于学校的事情,所以,对于考试这件事,她是有一定了解的,谁知道,这次竟然不一样呢!
“对了,宝琳,徐昭和徐子华两个人在学校的成绩咋样啊?有希望考大学吗?”
陈大妞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后,在宝琳耳朵边小声的说道:“你是不知道,这一个多月,那两家人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一个劲的跟我们说这两个人在学校的学习怎么怎么好,读书有多刻苦认真,烦都烦死了,你跟婶子说说,他们读书是不是真这么厉害?”
“要不是这样,改天我就去臊她们的脸去,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当然,主要是她酸了,自家四个兔崽子,没一个安分的,在读书这件事上,分外坚持,没一个人拿到小学毕业证。
所以,每次别人在她面前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她的反应尤为剧烈,大多情况下,对方会在她的冷言冷语下,不欢而散。
“婶子,你问这个,我更加不清楚了。”
“我是一中的,他们是二中的,都不在一个学校,两个学校还是离了点距离的,他们的情况,我怎么可能知道。”
“不过,我听我三婶说过,徐子华的成绩好像还不错,看她那样子,是很有信心。”
死道友不死贫道,所以,对不起啦!
当然,她也没瞎说,事实上,徐晴在她面前就是这么说的,在别人面前,可能更嘚瑟,更夸张。
这两人已经在她面前说了这么多了,如果她真的什么都不说的话,事情会很难办,所以,徐子华的事,只能算是有一个引子,借此拉近双方关系的那种。
“切,你别听他们瞎说,那些人就会吹牛皮,婶子我看人是很准的,就徐子华那人,我敢肯定,他以后肯定没什么出息,也就他家人,把他当个宝贝似的供着拜着。”陈大妞很是肯定的说道。
别的人她不好说,不过徐子华这自私自利,又不会看眼色,整个人还小气的要死的人,就这种,如果他以后能做官发财,那才是真正的没天理。
虽然她跟徐子华交集不多,可架不住这人太出挑啊!村里超过一半的人家被他打过秋风,即使是最困难的时候,这人也不会有丝毫的客气,你敢说,他还真就敢吃,还真是应了一句古话,脸大吃四方。
当然,他吃是吃了,实惠是真的落他嘴里了,可恨也是真的招上了。
现在徐子华在村里的口碑,那叫一个臭不可闻,虽然还没到人人喊打的地步,可人憎狗厌是没得跑的。
“对对,就他那样的人品,以后能有什么出息。”
“就算是以后老天爷不开眼,真给他混出什么名堂来了,那也绝对不是干正经事混出来的,迟早会被收拾。”想到自家去年被这狗东西吃掉的白米粥,陈三妞现在还气的心口疼。
那大白米粥可是用家里仅剩的三两稻米熬的,原本是给家里老人和小孩吃的,给他们补补身体,结果,这狗东西来她家混了两大碗,熬的那点粥,一半进了他的嘴,那天杀的狗东西,太可恨了。
“这些我不太清楚,婶子,我要走了,去后山挖野菜,中午还等着那点野菜下锅呢!”
“那啥,婶子,我先走了啊!”说完,宝琳不顾那两个人的挽留,直接走了。
接下来的话题,可不能展开了,太偏题了。
至于抨击徐子华的话,那两个婶子说得,但宝琳不行,她真要是多嘴了,最后传到其他人